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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穿自己的外套指不定比现在冻得还要惨。叶修轻轻笑了一声，宠溺又无奈。

    “文州，心真脏啊。”

    猝不及防一束照明灯打在叶修的脸上，叶修条件反射闭上了眼，向后退了退打算等车先走，结果等了半天没等到汽车离开，反而等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叶修，你这么晚了在这里做什么？”

    完了。

    叶修内心紧张表面却不露声色，等眼睛适应了车灯才睁开，就被一双大小眼给锁住了，叶修嘴角卷了卷，露出了习惯性的笑容，“王老师，晚上好啊。”

    王杰希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一大一小的眸子似乎生来就比其他人要锐利，能发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面沉如水，“回答我的问题。”

    看着眼前的人脸色不好看，叶修反而不慌了，笑了两声将球又抛了回去，“王老师这么晚了又在这里做什么呢？”

    王杰希盯着叶修的脸看了很久，发现叶修面不改色，好半天才吐出了一口气，“给英杰补课。”

    哟。叶修的眉毛挑了挑。

    身为在职教师的叶修和王杰希是不能私下授课的，更何况是在教风严谨，人才辈出的荣耀重点高中，他们作为老师行为更是要求苛刻。王杰希先前的犹豫，可能是因为怕叶修告密，也是叶修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仍旧决定告诉了自己。

    “好巧，我也是。”一个秘密换一个秘密，成为秘密的朋友，相互出卖的几率就会小一些。叶修不仅是数学学得不错，还很会做买卖。

    “诶？”

    这回惊讶的轮到王杰希了。

    “是喻文州。”叶修轻松地出卖。

    “喻文州？”王杰希本来放松下来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为什么——“喻文州那么优秀你还要给他补课？”

    “王老师，这可不对啊。”叶修拍了拍王杰希的肩膀，“只允许你宠着你们班的高英杰，我们班的文州再优秀也有‘不懂的地方’啊，毕竟他还是个孩子。”

    巧妙地捕捉到了称谓上的不同，但是王杰希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关系亲密一点学生和老师也可以做朋友，自己也一般会称高英杰为英杰，但是喻文州和叶修——

    就是不对。

    想到这里，王杰希的眉头皱的更紧，不过现在要紧事不是这个，"你怎么回去？这里不好打车吧，我送你？"

    这还这是刚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叶修乐得下台阶，“好啊好啊。”

    叶修知道王杰希也住教师公寓。叶修是数学老师，教A班，王杰希是英语老师，是B班的班主任，也教叶修带的A班的英语，两个人搭班多年。王杰希平时还兼职做个翻译，有空还录个音什么的，咦，自己平时怎么没发现，这个人已经触犯这么多校规了？不过也碍不着自己什么事。但是叶修不明白王杰希为什么那么有钱还要住教师公寓。

    “省钱养老婆。”

    等叶修发现王杰希回答出来了自己的问题，才惊觉自己把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不过他好像get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点。

    “你结婚了？”

    “还没。”

    “有女朋友了？”

    “还没。”王杰希侧过头来高深莫测地看着副驾驶座上的叶修笑了一下，“不过迟早的事。”

    “她很喜欢你？”

    “我爱他。”

    “那有什么意义。”

    “好歹我知道了‘爱’的意义。”

    “死心眼是没有好下场的。”叶修白了王杰希一眼，后来又想笑，这可不说的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