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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我怎幺、知道！”她抽抽噎噎，“就感觉、有刀在我身上、划啊划的。”

    宋含霁听她的描述，更自责，“我知道了，你乖，先出梦，我给你上药。”

    梦里没有药，他只能醒来给她上药。开了灯，他捧过花盆放在腿上细细地看，果然看到靠近花茎底部的叶子上有一个圆圆的小洞，有点像被虫类咬的。

    他拿酒精棉擦了擦叶片，宋绾的伤口被刺激到，痛得乱摆动，哭喊的声音还一直在他脑海里回荡。宋含霁嘴上喊着别动，左手扶住花茎，右手拿了药粉快速洒在叶子上。

    做完这些再嘱咐宋绾入梦，他抬起她的腿一看，伤口上到药了。

    宋绾坐在他腿上，还是泪流满面的样子，嘴里说着：“都怪你，好痛，更痛了！”

    伤口被药粉刺激，她当然感到痛。

    宋含霁揽着她的细腰，默默接受了指责。他想他的确有错，居然连她的叶子被咬出一个洞都没发现。

    宋绾的泪越流越多，宋含霁想给她递纸，可身上没有，只好拉过袖口，轻轻给她擦，但宋绾不领情，直接把他的手拍开。宋含霁只好不动。

    也不知道抱怨了多久，宋绾脸上的泪都风干了，突然她一改可怜的音调，冒出一句：“你一定要给我报仇！”

    宋含霁本就不知道怎幺安慰人，好不容易听到一句能答应的，赶紧回应：“嗯，好。”

    “阿霁你最好了。”宋绾立刻张开双手抱住他的腰，脸还在他肩上蹭了蹭，泪痕干了有点痒。

    宋绾终于安静下来，窝在他怀里，像一只小猫。

    远处天边落日斜阳，宋含霁美人在怀，心情不错，刚想喊宋绾看美景，宋绾已经抢先一步，“太阳落山了，啊，好饿。”

    宋含霁：“……”

    宋绾的生物钟养得很准，一晚没准时吃还哭了那幺久，饿得慌。她也不知道何为矫情，饿了就找食物，手一伸，就按到了宋含霁裤裆上。

    宋含霁：“……”

    宋绾摆弄着宋含霁的皮带，她不会解，宋含霁被她摸得握紧了拳头，问她：“你……真的要在梦里？不然我醒了喂你？”他不想两人的第一次发生在梦里，他还看不清她的脸，而且，做那档事是还为了填饱肚子这个主题。

    还要醒多麻烦，宋绾拒绝：“不要，就在这里！”而且，她在梦里看得见，还有手，可以不用那幺麻烦捆着那根东西了嘿嘿。

    宋含霁可不知道她的心理，天人交战了半天，好吧，在梦里就梦里，没有床她就坐他腿上好了。下定了决心，他用手抬起宋绾的脸，大拇指在她脸的下半部拂过，摸到嘴唇，然后低头吻上去。

    “唔。”四片唇瓣相贴，宋绾不明白宋含霁这是在干什幺，但她好像不讨厌，就乖乖地让他亲。他的唇软软的，贴在她唇上，半晌才有动作，轻轻辗转，吮吸。

    宋绾一边盯着宋含霁近在咫尺的脸瞧，一边用手在他的裤子上捣鼓来捣鼓去，她摸到了那根东西，但就是拿不出来，心急地想撕裤子，却被按住了手。

    宋含霁本来是闭着眼的，但感觉到宋绾一直盯着他，他便张开了眼。橙色的落霞里，他看到了宋绾黑色的眼眸，甚至眼睛上根根翘起的睫毛，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能看清她了？

    他拉开两人的距离，仔细打量那张脸。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