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英/莱奥/亚历奥/吉奥 黑翼的大公妃_[银英/亚历奥/莱奥]白日宣yi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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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英/亚历奥/莱奥]白日宣yin (第2/4页)

r>    “陛下失仪,是臣指导不力,臣希望能补偿这一过失。”

    尽管没有自称“臣妾”,但奥贝斯坦是真的跪在皇帝脚边,仰视那黄金狮子的传人,张嘴将射精后也没疲软的性器纳入薄唇间。搀和了双方体液的腥味,他轻轻抿着唇又启,伸出舌尖从下向上舔过,自认毫无表演性质,可敌不过青年帝王飞速动用大脑想象,胀大了三分直指他的喉咙。

    一位尚未通过普通高中阶段毕业考试的年轻人,也可以称之为“少年”,这出生两个月便继承金冠的皇帝,放在历史中观察,常常是个比前朝末帝更荒谬的存在。

    比如急着将权力交到他手里。奥贝斯坦偏了偏头避开想要摁住他后脑的手掌,没有收回舌头,先尽力清理;少年幻想中最yin浪的举止其实根本不必投入感情,他只在对方刚开始享受温柔侍弄时变换角度重重掠过rou冠下的沟槽——略施惩戒罢了,事实是并非全部错误都在他一人身上。

    “朕没说错,你就是个,婊子……”他每出击一次那男性器官的弱处,少年就要用上那个字眼,并且找点来自过去的名姓,虚张声势,“先是吉尔菲艾斯的,又是罗严克拉姆的,婊子……”

    他是从哪里学来的呢?在宫中长大的亚历克一世,那张嘴比在民间与军队里成长起来的莱因哈特一世要脏多了。不过确实是这个道理,被皇冠压抑的青春期扭曲在施展不了自我的笼型舞台上,只能眼巴巴望着观众席间有位他盼望多时的母亲背对着他舞蹈,快步缭乱,踏出无限的领域。

    他也只能偷偷学些脏字,战战兢兢地吐露在床榻这属于男性的最小的战场上了。

    “莱因哈特的,然后亚历克的,你只能是,罗严克拉姆的婊——唔!”

    奥贝斯坦堵上了那顶端滴着热液的小口,随即一气吞下大半根,收起面颊,一时宠爱这被困园囿的狮子。其实皇帝陛下什么都喜欢,喜欢到有时会想不起自己想要什么;他没多少机会从房事老师以外的地方获得经验,说的做的只是自混乱的信息流中摘取习得的片段,假以时日就能洗刷成情欲cao纵者需要的模样。唯一的问题是没有明确目标的老师,闲适悠然的大公妃停止创作太久了,陌生到忘记如何开始设计作品的立意。

    “……朕第一次看,你穿黑色以外的颜色。”亚历山大迅速学到了转换话题,从他的肩头一路摸到衣领,上面有颗精巧细致的金章,本朝建国周年纪念,产量很低,由开国皇帝亲赐军中几位要人,不是个能挂在军礼服上炫耀的小小心意,“拥有它的人,没几个活在世上了。”

    是的,帝国刚失去一位宿将,没能如愿死在广袤宇宙中壮烈的舰船上,而是在被策动的暴民脚底。奥贝斯坦没有为过去同僚的死讯表达遗憾,更不用举办葬礼,退休多年的他除了重大场合,再也没看熟悉的军装一眼。

    时光流转,宇宙中至高无上的性器依旧在他的身体里,他完成工作,适时也为亚历克一世敞开喉咙,不会因对方的年纪就敷衍过去。

    这是个被照料得很好的少年皇帝,看到的、遇见的、瞻仰的,都是最顶尖的人物,于是最容易迷失自我,成为光芒漩涡的谷底。那小小的黑洞早就生成在宇宙中心了,安乐祥和,不过是风暴未曾来临。

    “朕该怎么做?”

    亚历山大双手环着他的后颈,像是要将他死死按向勃发之物,但没有用一点力。他不再低垂眼睑,看着为他的双眼紧绷了大腿肌rou的少年。

    “我能问你,该怎么做吗?”没入门的学徒认为机会来了,好言相劝,滑嫩的拇指扯动他起皱的皮肤,忽地扮作体贴入微的情人,为他解起扣子,放松内外都被紧逼泛红的咽部。

    孤立无援的帝王从一个邀请里解读出多余的信号,乱与死都成了少年挣脱束缚的机遇,他想起了这个属于过去的影子,影子没了主人,在骄阳与黑夜的边际上散步,滑溜溜的,随时会从指缝间逃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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