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狠狠惩罚，才能长记性哦！ (第2/2页)

玉箫这才明白，之前顾蒙的告诫，并没是没来由发牢sao——

    在陈念汐指挥下，玉箫或跪或趴，拿着可怜的小抹布，忙得浑身是汗。

    女人踩着精致高跟鞋，在玉箫面亲优雅迈步，挑挑拣拣之余，介绍着柜台里藏品。

    “不要因为潮汐之声小，就小看了这里哦！”陈念汐神情得意，娓娓说道，“这里很多标本，找遍全国，也没有第二件——这里，柜台金属边也擦一下……”

    “哈、哈啊……”玉箫喘着粗气，汗水顺下巴滴落。

    “就比如这件，管状水母的标本……”陈念汐说着，把手搭在柜台上，“乍一看，她不过是条长长的虫子，其实并不是哦……她是由无数只小水母，一起组合而成的……”

    “哦……这、这样啊……”玉箫把抹布丢进水盆，用力搓洗干净。

    陈念汐规定，每擦过一个柜台，抹布就要重新漂一下。

    “这些小水母，并非是简单地组合在一起。”陈念汐双眼放光，语气变得兴奋，“它们在不同的部位，就会根据不同分工，特化成不同的样子：有的负责游泳、有的负责捕猎、有的负责生殖、有的负责把控方向、有的负责处理信息——是不是很神奇呀！”

    “啊啊……是、是的……”玉箫累得顾不上其它，只能喘息应付。

    陈念汐抚摸柜台，温柔语气间，似有股怀念般的爱怜：

    “每当有旧个体死去，新的个体就会填上空缺，确保整体的运作的……如果把它们组合起来的整体，视作一个生命，那她在理论上，就是永生的——我留下的手指印，也擦干净……”

    玉箫已没多余力气说话，只是麻木起身，喘息擦拭……

    等所有柜台都擦干净后，时间已是下午。

    玉箫一屁股坐在地上，抓起衣襟扇弄，酸酸汗味，从胸口直蒸腾上来。

    只是用女人内衣自慰，就得到如此报应，玉箫不敢想，顾蒙那家伙平日要有多辛苦。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呢！

    也不知是故意折磨少女，还是讲解得过于投入，陈念汐一拍手，满脸恍然大悟的神情：

    “啊呀——！怎么都这个时间了！玉箫你饿坏了吧？”

    玉箫已没心思回应女人了，她挣扎着支起身子，勉强回应道：

    “没、没事……我、我去厕所，洗洗身上的汗……”

    少女说着，迈着酸痛步子，踉跄刚走了几步，便被陈念汐拉住。

    “厕所里的水多冷啊！”陈念汐关切道，“走——！去姐家里洗！”

    “诶，诶？”玉箫扭头，瞪大眼睛，“去哪里……”

    “去我家里呀！”陈念汐说道，“今天也没什么人，就闭馆好啦！”

    “那、那晚上……”玉箫呻吟发颤。

    “晚上就住我那儿好了！”陈念汐笑靥如花，“我家里虽小，但你一个人，肯定能容下呢！”

    “啊……”

    玉箫这才发现，女人此时，正紧紧攥着她的手。

    一瞬间，心跳奔涌如潮，所有酸痛疲倦，霎时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