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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umn Fever (一) (第2/2页)
“不脱。” “那好歹把衣服往上卷卷嘛!” “姓齐的,你事儿真多!” 僵直的四肢像是芭比娃娃,齐玉露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剥开,他的背心被褪到两乳上方,袒露出清晰的肋条和凹陷起伏的肚腹。关节、皮肤、血管,都宣告着这具身体的主人的秘密——新伤旧痕,如鳞片般散落在麦黄色的肌肤上。 齐玉露呼吸一滞:“我说过,你的伤疤很好看。” 郭发照旧抗拒:“别弄,我不想。” “你确定你不想?” “好话不说第二遍。”郭发叹了口气。 齐玉露在他的下腹绕圈写字:“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就摸摸,不行吗?” “你要干啥呀?”郭发推她,没有用力,他坐在波涛汹涌的潮头,跑是跑不掉的, “就摸摸啊,不少你一块rou,我来月经了,又来不了真格的。”齐玉露掀起他的背心,手搔弄着他旁逸斜出的阴毛,他的嗓子里低低地嘶鸣,那薄而平的下腹正细微地抽搐着。 “那……那你还不消停呢?” 齐玉露爽朗地笑着:“女人在这种时候,性欲是很旺盛的。” “女人真可……”郭发没说完,一只潮湿的热手已经强行探进他的裤裆。 “啊!别!” 郭发失重地陷在齐玉露日夜栖息的温床之上,手背掩着双眼,掌心朝上,露出那枚经年的烫疤,瘦削的下颌昂起,颈与颊都沁出晶亮的汗来,他喉咙里痛喘着,发出无可奈何的呻吟。 齐玉露得意地听着那低沉喑哑的哼鸣,忽然使坏地住了手,掌中活物的主人此刻已经血丝盈眶,双目如焚,郭发睁大眼睛,失神地望着她,这沉默的野兽长着漆黑的虹膜,潋滟的水光是隐忍欲哭的征兆。 口腔是至为隐秘的内部角落,下体就更加是凛不可犯的禁地,郭发的城池不断溃败,终要被入侵。 “是三角内裤吗?”齐玉露抚摸他的头,用漫无边际的提问转移他的注意力。 “四角的。”他分辩。 “什么颜色的呀?” “自己看。”他喘着气,耳根烧烫,试图以不咸不淡的回答冲淡几近昏迷的快感。 “灰色的?”她在暗中看错了颜色。 “你瞎?这是蓝色的。”他深锁眉头,大概不是不耐烦。 郭发怔忪地盯着,这并不是zuoai,只是戏弄,甚至有点像侮辱,一个掌握着他秘密的女人,就这样仅仅用一双手控制着他,仿佛他是一个机械傀儡,而她竟然掌握所有关窍。 齐玉露用力一握,郭发吃痛地昂起头,柔软的褶皱被褪去,潮湿的guitou翻出来,齐玉露用指甲轻灵摩挲:“你没有割包皮吗?” “你不知道吗?中原街的野孩子不割包皮。”像是宣言,又像是乞怜。郭发要保持口齿清晰,这样才能看起来不像一个悲哀的处男,才不会在她面前落败,即便他已经溃不成军了。 齐玉露吐蛇信一样舔舐他的耳廓,有章法,有顿挫,不一会儿,郭发的那根特殊神经被刺激,腰眼开始酥麻,他像一个孩子那样无助:“不要。” 齐玉露触了触他湿淋淋的guitou,摊开手掌,凑到他面前:“你看,你流了好多好多水呢。” 接着,趁着他惶惑的空当,钳紧他的下巴,把手凑到他的齿间:“尝尝什么味道?” 郭发的嘴表示禁止入内,却被她修长柔软的手指轻易解开;“……鱼的味道……” 他不自觉地吻她的手,这个把他推进欲望波涛的器官,沾染着他浓稠体液的气味,让他厌弃又迷醉。 电光般飞快地一吻之后,郭发不敢再看她。他允许自己失控一次,仅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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