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红罗帐内叙叙交情_长生丹(何立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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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生丹(何立我) (第3/5页)

腕间来回滑动。一股情潮从手腕极速蔓延开来,然后燎原一般的将整个身体点燃。唇齿交融与肌肤的摩擦,将蛰伏许久的yin欲释放出来了。

    “嗯……”

    “想要吗?”

    舌头舔舐着耳朵后方,魅惑的喘息声音让我全身发麻。小腹窜起一阵热,我竟然这样就湿了。

    他咬住了我的脖子,来回吮吸,然后是娇乳……

    两只大手不轻不重的揉搓着,让身体里的情潮越堆越高。

    呀!他用牙齿咬住了rujiao,用力的吮吸起来。

    我体内似火灼烧,夹起双腿试图缓解下面的难耐。

    那双唇很快便吻了下来,顺着平坦小腹,湿滑的舌在阴户上来回舔弄。

    整个花瓣渴望的要疯掉,我紧紧的抓住床单,似哭似叫的呻吟起来。

    我自十岁便做了道姑,哪里经历过这样的性事?

    已经xiele不知多少次,他才将我的双腿推至胸前,硬挺的阳物直直插入泥泞不堪的xue中。

    他按住我抽搐的小腹,狠狠地抽送,又抓住我胡乱挣扎的双手,用腰带绑在床头。我无处可躲,只能被迫接受这疯一般的快感。

    体内的灼热有了缓解,胸腔顺畅了许多。

    木床跟着摇晃,纱帐挡不住yin靡春光。

    我仰起脖颈,失声尖叫我好像在情浪的大海中,一浪还未翻过,就有更高的一浪向我狠狠的击来。他像是cao控着浪花的主宰,将我淹没在了无尽的浪潮中……

    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木屋的床上。屋内还煎着药,苦味飘来,我忍不住咳嗽起来。

    何立推开门走进来,将药倒入碗中,坐在床边看着我:“醒了。”

    我想掀开被子坐起,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锁骨处还有几处莫名的痕迹。我惊愕地抬头瞪向他,他垂眸不语,将药递给我。

    “你做了什么?”

    何立面无表情地张了张口,想了片刻,蹦出一句:“我在救你。”

    一时间昨晚的记忆如潮水奔涌灌入脑中,纱帐内的一夜荒唐,他不知怜惜的快意索取。

    这是在救我,还是在杀我?

    我忍无可忍,抽出枕下的短刃直刺他咽喉,却被他利落地夺下,单手将我压回床上,偏头饮下苦药含在口中,也不再顾忌什么表面礼数,堵着我的唇,尽数将药渡入我的口中。

    我愈是挣扎,他吻得愈狠,彼此僵持了许久,终于松开了我的唇。

    呼吸错乱相交,他擦了擦嘴边的水渍:“短刃,没人能玩得过我。”

    “滚!”

    我将他赶出了茅舍,再也不想看到他。

    那夜,窗外下起了雨,门窗在疾风里开开合合,雨丝顺势跃入屋内。

    他没有离去,朗声说道:“姑娘收整好心情,就继续寻药吧。”

    我跌坐在屋中,茫然盯着炉火烧旺。

    自那以后,我便没再看到过他的身影,但我知道他一直未曾离开。

    我的确没有伤春悲秋的时间,母亲还在等着我。

    春日到来时,桃花随风漫漫而起,乘着风悠悠荡荡落到了庭外的角落。

    三年期到,他重新站在了我的门前。依然是那副谦谦君子样,对我恭敬行礼。

    “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他随口念起了我放在一旁的词,轻笑道,“欧阳修的词,果然好。”

    我垂眸饮茶,淡淡说:“好是好,只是此时境地,念出来倒像是我的遗言了。”

    长生丹炼成,我很难再活于世上。

    秦桧不会留我,如今何立前来,除了求药,一定也会取我性命。

    他手上动作微顿,随即将纸张放下,似是喃喃低语:“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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