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破不立 (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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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的工作涉及财务管理，工资也是正常水平。他的相貌不是最出众的，但因为人格魅力过分突出赢得了周围同事的喜欢，从而成为人缘最好的人。

    带张哲华并不算难，年轻人很聪明，很多事情一教就会。詹鑫时常会想也许要不了几个星期他就不用带人了。

    哪里想到一直过了好几个月，他的身边始终有个张哲华。

    ???

    他们部门的任务不算紧，但光明正大的摸鱼也是不行的。詹鑫不像逗逗那样喜欢摸鱼，他只想睡觉，能睡一会是一会。

    同事佳佳最近换了柑橘味的香水，每次进办公室就像进了橘子林似的被橘子环绕。詹鑫打了个喷嚏，脑海中困意袭来，昏昏欲睡，旁边的张哲华则帮他做本该属于他的工作。

    几个月来他已经成为了正式员工，且业务能力比詹鑫还要熟练。好多次詹鑫都想对他说没什么好带的了，出师了，每每话到嘴边一看到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他就什么都不想说了。

    年末事情堆到了一起，詹鑫不得不压缩睡觉时间来处理工作，每次也就只有吃饭能让他放松点。

    张哲华把餐盘放在桌子上，又去拿了两碗汤，不锈钢碗盛的，给詹鑫的料多一点。他一面把碗里的红烧rou挑几块给对方，一面听詹鑫说周末要去做什么。

    “华子哥，明天我不能去你家打游戏了。我妈给我安排了一场相亲。”詹鑫用汤泡饭，夹了一口虾仁边吃边说。

    周末去张哲华公寓打游戏是这几个月来不成文的规定，最开始是张哲华提出来的，詹鑫从他的描述中还以为对方是个游戏菜鸟，实际上是可以单杀二十五个人头的野王哥哥，就连打电动也让詹鑫一局都赢不了。

    尽管他没赢过，但他已经习惯了每周末在张哲华的公寓里消磨时光，也习惯了年轻人放下游戏手柄凑过来哄他，仿佛一切是自然而然发生的。

    这次的相亲是个意外，可mama的选择也不能违背，至少去一次以示尊重。詹鑫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因此也就忽略了对面张哲华一点点阴下来的脸色。

    詹鑫吃饭不像张哲华那样吃得快，他的温吞性子让他不得不细嚼慢咽。刚吃了一半，他听见张哲华说“有工作没处理完，现在去看看”，抬起头刚想说点什么，一看人影都没了。

    只剩下被一扫而空的餐盘。

    这是第一次张哲华没有陪着他把饭吃完。压下心中怪异的想法，詹鑫继续他的进食计划。

    赖铭佳过来的时候淡淡的柑橘味传过来，旁边的李逗逗拿了两瓶酸奶，“怎么你家小哥没陪你吃饭啊？”

    詹鑫吃完最后一口饭，擦了擦嘴，不以为然:“他说他有工作没弄完，就先走了。”

    李逗逗拨弄着新买的奇异果耳坠，语气里带着调侃:“谁不知道张哲华每次都在故意等你把饭吃完。”

    詹鑫被说的语塞，又觉得两个姑娘话里有话，连看他的眼神也怪怪的。当下把餐盘连同张哲华的放进回收站，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晚上不加班，詹鑫收拾好了就和等在一边的张哲华坐电梯下楼。他注意到对方的脸色不好，沉着脸，像是有什么烦心事。

    “小哥，不高兴吗？”

    张哲华闻言，抬起头看着詹鑫，漆黑的瞳孔里倒映出对方的影子，平静的神情下藏匿着暗涌的潮水。他不动声色地顶着腮，对于詹鑫的询问只回复着:“没事，别担心。”

    他伪装的很出色，至少让詹鑫没有再怀疑什么。他俩的公寓之间隔了几个站，张哲华把人送到小区门口，看着那人的背影逐渐消失不见才往站牌那里走。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电子烟，薄荷味的，吸一口　刺骨的寒气灌进他的肺部，却无法平息内心的燥意。他不想詹鑫去相亲，只是现在他没有理由去阻止。

    ???

    詹鑫是踩着点走进咖啡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