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饮孟婆汤 (第1/2页)
笛飞声总有办法治住李莲花,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但大多数时候,反过来被治住的人是笛飞声的次数更多。 李莲花闹幺蛾子的本事大的很,眼盲近乎是家常便饭,碧茶之毒一直未解,仗了“病体”将“支配”贯彻到底,笛飞声甚至一度理解了四顾门那些废物是怎么回事。合着习惯了听他命令就会懒于思考,佛彼白石一个比一个没有判断能力。 金鸳盟地龙烧的热,李莲花将被子撩开大半,穿了亵衣亵裤懒散的半靠在床上摁着笛飞声来来回回的行使“命令”,等到终于没得折腾了,老神在在的丢下一句要睡觉,便又一脚将忙活半日的人给蹬开。 笛飞声本欲拂袖而走,又念及药魔讲起他当真没剩下几天时日,在走与留之间毫不意外选择了留。 也正因为留,习武之人耳朵尖的很,听出气息愈发薄弱时再去探鼻子,这辈子没出现过的“透心凉”,笛飞声头一次体会到了。手忙脚乱一顿内力输出,把一只脚迈进阎王殿的李莲花又拖了回来。 最开始或许是打一架的执念,最后执念变了味儿。 李莲花再睁开眼的时候,发了狠啃噬笛飞声的唇,难得的主动将舌尖送入对方口中,近乎贪恋一般久久纠缠而不散。 他也知道自己没剩下几天了。 只有放纵。只想放纵。 与笛飞声早就不只是简简单单的宿敌关系,碧茶毒发时被他一次次生死关头抢回来,某些感觉,早就开始不一样了。 李莲花啃着笛飞声的唇,交换这个掠夺一般的吻,手指自然而然落到笛飞声的衣带上,修长的指尖挑开扣眼儿松了带子,眼瞧笛飞声不动如山持了默许姿态,便更为大胆将衣服给他脱落。 笛飞声自然也没闲着,单手解开李莲花衣带扣,指尖挑落衣服,更为迅捷的手指已然熟门熟路绕到臀后,摸到臀逢边缘。 而此时他的手遇到了阻碍。 阻碍也是他十年前就十分熟悉的一件物品。 ——碎的只剩剑柄的少师。少师上端剑身碎的近乎没剩多少,把剑柄寻回来后,笛飞声令人把它打磨成了一截匕首,一直给李莲花揣在袖笼中。 而此刻少师梗阻在前,他带了些许疑惑看了看李莲花。分明他也有意,如何……。 李莲花眸子里熠熠生辉,闪耀着灼人的光,声音里蕴含了暗哑的情欲:我仅这一次机会了,换我。 坦诚相待也不是头一回,李莲花主动却是很罕见。且是很难得的提了一回要求,笛飞声没有任何理由否决的要求。他只好默不作声,允了接下来李莲花所有的动作。 李莲花勾着笛飞声的脖颈予以亲吻,吻掠过耳垂,含住舔弄,又掠过锁骨,一路向下,舌尖逗引红点儿使之挺立,随后沿着腹白线一路向下,在十年前的伤疤处停留,舌尖舔弄的笛飞声只觉得痒的很,痒到了心里去。 吻至性器前段,李莲花微咳了两声,昂起头看了看笛飞声,复又低头一口含住。的确是身子太虚了点儿,没舔弄两下便又撇开脸咳了一阵。等咳声缓,一手便已经摸到笛飞声那从未有人涉足过的领域。 笛飞声并不情愿。但是也只能随着去了。 李莲花的口活其实并不太熟练,加之他还会咳,不多时甚至还有种眼角被憋出眼泪花的感觉,舔弄马眼,舔弄囊带,又转而舔柱身,含住吞吐。他其实可以用手。不过如今虚的很,手上那点儿劲儿后头还用得着。 等到笛飞声肿硬的性器终于是开始滴出水来,李莲花暗暗的松口气。这活儿实在是没做过,也不知道需要多久,也不知道有用没用,显而易见还是有效果的,于是他口中吞吐的极为卖力,直至笛飞声身子一颤将jingye射出,迅速避开头部以掌接住倾射液体,又将这些浊液以指尖蘸了摸索着臀逢探去。 笛飞声自是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忍住唇齿里令人羞臊的声音,以一副躺尸模样硬挺着,李莲花觉得有趣,指尖便在xue壁中四处扣弄,似要引得这挺尸之人有些动静闹出来,可笛飞声并非那知情识趣的,至多是在李莲花的手碰到不该碰之处时,身体猛地一颤,仍是咬死了嘴巴。 不过这也让李莲花摸到了门路,只将xue壁涂抹均匀,这才将身下之物掏出,慢吞吞的尝试着让它进入其中。 笛飞声的劲儿约莫使在了手上,青筋都尽数暴起,忍着没肯出声,由着李莲花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