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H） (第2/4页)

小组合作后，执行力会碾压很多人。”

    你犹豫开口：“那，那这次是您cue我的？”

    张辽眼中都是带着笑意，虽未回答你的问题，但是答案已经有了。

    你沉默了，还沾沾自喜以为是自己够格参与这类项目了……你只能用眨巴眼，满脸委屈的回应他，毕竟这几天因为莫名的骄傲感，对张辽没几分敬重感，扔在这个注重辈分、看中学术成绩的圈子里，其实是挺致命的。

    探测器搭建用了十来天。

    结束那天，连张辽都是松了口气，神情舒展了不少。

    你更是吆喝厨子整了顿大餐，掏出带来的酒，庆祝第一阶段的完工。

    大家都很开心，五十多度的高粱烧更是接连着喝，没过太久便是零零散散开始散去或醉倒在桌上。

    你也有些醉了，从食堂离去独自起身走出了矿道口，点燃根烟，看着下弦月照射下的黑沉林海，借着酒意发着呆，放空着自己疲累脑子。

    张辽取走了你的烟盒，你才发觉身边多了个人，对他笑了笑，又将兜里的火机给了他。

    两个人寂静无言的抽完了一根烟，柔和月光到天中央了，幽幽照亮了你与他。

    你问他：“看星星去吗？但在山上。”

    张辽愣怔，然后点了点头。

    研究所身处林海中心，从猴子到野猪等生物应有尽有，矿道口这边更是高压电防护，以至于你还没敢一个人出去看过星星。

    但你与张辽都知道，这边的星辰是有多么美，从电脑屏幕看实时监控便已是震撼人心的美。

    漫漫长夜如同柔软幕布铺开在这片荒无人烟的林海上，没有了城市里的光污染，上帝便慷慨的将万千星辰尽数投射，在黑夜里放肆地潮涌，绽放着璀璨光芒。

    此时的虚空黑夜不再是虚空，而是见证万物生命璀璨的反映。

    你和张辽坐在山顶巨大石头上，手臂撑着身体，一同抬头看着，欣赏这场盛宴。

    沉默着抽着烟，沉迷的望着天。

    你俩都知道彼此现在需要的放松与宁静是什么，虽然天体与太阳两块领域是争执的日常，但同为被这片天空吸引来的。

    烟抽多了，你的嗓音沙哑：“真羡慕能飞上去的每一个探索器。”

    “rou体有极限，人类只能借助不断创造让机器去接近无限。”

    你清楚张辽能懂你所说所羡慕，侧头看向他，没有电灯照明只有暗淡月光，让你只能看清模糊轮廓，继续道：“好想有朝一日去体验到暗物质，去感受太阳风，想去看见更多无穷尽的射线，去纯粹体验而不是使用工具。”

    张辽轻笑出了声：“你是真的喜欢这片天空。”

    “那你呢？张教授，你之前研究的和如今可是相去甚远。”

    “因为宇宙它无法穷尽吧……”

    “哦？”你酒意上头着，顾忌少了很多，追问，“为什么？你就不怕穷其一生都得不到什么有结果的答案吗？”

    张辽续了根烟，缓缓道：“有些东西有了答案也未必是正确的。”

    你恩了声，听他继续说道：“刚开始的时候为了探究一些碰撞的极限，用着这个星球所能拟用的一切去试验，在光洁明亮预算充足的实验室里，肆意纵容着自己的疯狂想法，不顾破坏性与可行性，只为一个结果，可最后有了答案，却发现自己无力去选择它们的用途。”

    你想到了自己前段日子刚同张辽对接上时，研究所里关于他的一些闲言碎语，也能明白他这段话里蕴含的是多大的信息量：“我们看来是一样的，都只是想当个追寻者。”

    “嗯，至少天文这块，不断被定论不断被颠覆，无止尽，无人可定论最终答案。”

    你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毕竟天文最终的归处是哲学。”

    张辽也笑了：“啧，然后哲学的尽头是信仰。”

    因一句玩笑话而看见了彼此相同的柔软内里。

    你凑近他，从他手中的烟盒拿了根烟，叼在嘴里探向了张辽那根仍在燃烧的烟。

    烟头被零星火光点燃，恰若一次隔着烟身的亲吻。

    张辽抬手摘走了你唇角的烟，然后俯身吻上，熟悉的薄荷爆珠烟味充斥着彼此的唇舌，如同彼此相近的内里。

    以至于明明只是第一次同他接吻，却如此难舍难分。

    彼此舌尖都不断挑逗着对方，两个人唇齿间的烟味酒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