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 第16节 (第1/3页)
云桦沉默片刻,缓缓道:“雪归有他的考虑,也许那是保命一招,该用在最需要的时候,也许已经告诉了,不然魔尊怎可能轻易放过六千修士。” 苏漾若有所思地点头。这话有道理,除了江月白告诉穆离渊那一剑的真相,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能让残暴无情的魔尊心软。 他们前几日收到了江月白的传音,说三月三十就会归来,让他们不必担忧,更不可轻举妄动。 但眼看三月三十就要到了。 日子越近,苏漾越说不出那句“北辰仙君无所不能”了,只有不停喝酒。 就算江月白回来了又能如何。 灵元枯损,他活不过这个冬天。 风雪夜归换了主人,仍旧能威震仙门吗。 四周树叶在风中沙沙摇晃。 云桦右手摸到了苏漾的酒囊,拿到嘴边,仰头喝了一口。酒的味道辛辣,如同风雪夜归的寒铁剑柄,刺痛人心。 一口又一口,直到酒囊见了底。 “长清,”云桦望着对面的高山,“我们比一比。” “比什么?”苏漾掀起单薄的眼皮,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 与此遥遥相对的揽月亭傲立月下,亭顶一颗鎏金珠,不输空中白玉盘。 云桦从腰侧抽出了江月白的风雪夜归,稳稳握在掌心,盯着远方的那颗金珠: “比一比,谁的剑先到。” 揽月亭,是沧澜十八峰最接近天空的地方,亭顶的鎏金珠自建亭以来换过不知多少次。 因为曾经总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人和同门打赌,赌谁的法器能先射中那颗珠子。 昔年月下,少男少女各显神通,拿着仙器法宝对着亭子狂轰乱炸。 江月白的剑最快射穿鎏金珠——顺便掀掉了亭顶、斩断了两棵百年老松、刺破山石扎进更远处的房屋并且震掉了上面飞檐角...... 衫木疙瘩刚好砸在凌华仙尊的头顶上。 江月白被凌华仙尊捆起来打,他们几个师兄弟躲在树后憋着笑。 凌华问江月白:“还有谁?” 江月白被从跪着打成趴着,断断续续说:“就、就我一个......” 他们笑不出来了。 小师妹黎鲛最先冲出去,拦在江月白身前,对自己父亲大喊:“是我弄的!珠子是我的剑射碎的!屋顶也是我的剑捅穿的!要打打我!” 凌华毫不给女儿留情面:“你的剑能扔出去一丈远吗?” 树后的弟子又开始笑,有人捂嘴捂得太紧,不慎从掌缝中泄露出一声猪叫。 凌华头也没回:“憋得那么辛苦,不如来好好笑个痛快。出来!” 几个人一起挨了顿好打。 晚上回寝舍的时候,又看到了凌华仙尊放在桌上的药膏。 那些时光太遥远了,遥远到记忆中稚嫩的脸已经有些模糊,恍若隔世。 苏漾站起身,应下了云桦的邀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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