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曲_过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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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往 (第1/2页)

    四十年前,还是已故昭圣女帝的堂姐辉德女帝当权的时代,辉德女帝十岁登基,十四岁在外戚的帮助下平叛造反的藩王,又将皇权从摄政大臣手里兵不血刃夺过来,当政几十载,开创一代盛世,终载入史册。然天不假年,辉德女帝年过四十便身染重病,偏祸不单行,她的三女一子先后去世,一时间竟无人可继。此时边关又起战火,早年被太祖驱逐的裴废太女一脉借机卷土重来,辉德女帝就在内忧外患之际死在皇位上。

    为保皇权不旁落,外戚联合皇后和朝臣一致推举藩王裴厚检继承大统,此后君臣同心,平息叛乱,再次将国家引入正轨。但新的危机也悄然而来,辉德女帝宾天后半月,皇后被诊出已有三个月身孕,七个月后,已被晋升的太后在寿安宫诞下了辉德女帝最后的血脉,即裴逸之。

    因着裴逸之的出生,朝中大臣又分为两派,一派主张昭圣女帝已承辉德女帝遗旨登基称帝,即便裴逸之出生,也不能再以皇女身份继承皇位。另一派则认为昭圣女帝即位乃时局所迫,既然辉德女帝后继有人,昭圣女帝应该将皇位禅让给裴逸之。两派对峙久僵不下,眼看就要形成新的分裂势力,还是太后出面平息风波,抱着裴逸之来到正殿之上,当众宣布了昭圣女帝的正统地位,同时为了保护刚出生的裴逸之不受新帝忌惮,主动将女儿交给昭圣女帝和皇后抚养,自己则退居深宫,以男子不得干政为由躲了起来。

    十二年后,裴逸之长成姿容秀丽的少女,骑马涉猎样样不在话下,诗词书画无一不通,但在太后的授意下,却开始剑走偏锋,将这些东西藏在斗鸡走狗,贪图享乐的伪装下,整日出入酒肆赌坊,要不就是与莺莺燕燕纵情笙歌,时不时给京城的言官门递点新鲜素材,写成折子向昭圣女帝打小报告。

    有一次,京城的权贵齐家娶亲,裴逸之找了几个纨绔子弟一同去齐府扒新郎官的花轿,把个刚过门的新夫吓得花容失色。这群人又一路跟到洞房,趁着新人还未入房门,提前藏到喜床底下,就等着大伙一走,出来吓新郎官一跳。

    结果被吓一跳的不是新郎官,而是她们这群藏在床底的‘小坏蛋’,齐家长辈听说新郎官在路上受了惊吓,生怕进门后再出状况,主君便让自己的大儿子,齐家的大公子齐震到洞房再查验一番,看看还少些什么,或者有什么不妥贴的地方。然后齐震就发现了躲在床底的裴逸之,眼看新人又要被引入洞房,故意使坏在床的两边放了盛满黄汤的夜壶,一屋子人站了个满满当当,几个人躲在床底下,是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还时不时被新郎官无措的小脚踢一下夜壶,让腥臊的液体飞溅出来,惹得一身sao。

    裴逸之记下这仇,当晚便偷偷摸进齐震的房间,将一条死蛇丢到齐大公子的床上以报白日之辱,谁知又被回屋取东西的齐震抓个正着,这次齐震没有手下留情,抄起插在花瓶里的鸡毛掸子照着裴逸之的屁股一阵狠抽,打得她从后院窜到前厅,一头一身的鸡毛,好不狼狈。

    之后几次裴逸之都想尽法子欺负齐震,偏齐震皆可将其一一化解,裴逸之在京中还未见过敢忤逆她的男人,胜负欲一下子被点燃。就在她纠集新法打算大显神通时,齐震这边却出事了。

    齐家的大少爷被退婚了,理由是定亲的那家小姐看上了一个青楼小倌儿,吵着闹着要给他赎身,并搞大了肚子。对方为了尽快遮掩这件事,逼着齐家将齐震嫁过去。齐家自然是不会让自己的儿子给这样的人当丈夫的,眼看那小倌儿显怀,那家病急乱投医,竟不顾和齐家的婚约,径直找了家门户低的男子娶进门做了正夫。因着这件事两家人撕破脸,对方借机报复,不仅在京城大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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