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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鸳鸯(预警!避雷!有董北山和青萝的H) (第2/3页)

留下自己的乡党作伴儿。

    董北山真被青萝唬住,以为青萝见了细狗是想起家来,也就同意养着了。

    谁知没过三天就闯了祸,青萝牵着细狗——她还起了个名啸天犬——在别墅区撒欢儿的跑,正巧遇上散步保健的一离休老人,二郎神威风凛凛的小宠物直奔白衣飘飘的长者而去,好在老头儿下盘稳,没一头栽进花坛里。虽然没给老头儿吓出个好歹,但老人的家人也难免敲门兴师问罪要个说法。

    董北山当人面拉着青萝道了歉,说会把狗送走。关了门青萝就和他顶嘴,说明明不关啸天犬的事情,你怎么只听信一面之词,董北山又是老调重弹,完全把青萝当成不懂事的倔孩子,按在大腿上隔着衣服拍了几下屁股权当威慑,可这次青萝从他身上爬起来完全没有了撒娇的动作,头都没回的麻溜儿跑回去卧室了。

    惦记着青萝心性儿就是个半大孩子,董北山让阿姨做了份枣蜜豆沙糕,亲自端着去哄人了。青萝吃人嘴短,吃得嘴巴黏糊还不忘和董北山讨价还价,“你要把我乡党送去哪里。”

    “乡下,那里场院大,狗也自在。”

    青萝舔舔嘴巴,又吸溜了一口槐花蜜干玫瑰冲的甜水,问,“那你拿什么赔我。”

    董北山捏捏青萝不知足的脸,心说你现在穿金戴银好吃好喝的,靠谁?我还赔你?可又看了青萝灵动狡黠地跟他讨价还价,不觉软了语气,“你想要什么,天上的星星还是什么?”

    青萝偏一下头轻轻含住董北山捏她脸的手指,动作暧昧却不掺yin亵,只是小猫磨牙般,用星星一样发闪的眼睛说,“我想要一只小梅花鹿。”

    梅花鹿这事儿搁在南方是痴人说梦,搁在东北却不难办,董北山抽出来自己的手指,逗她,“一天到晚吃那么多糖,嘴里都快淌蜂蜜了。”

    青萝摸摸低头啃着菜叶子的小鹿,今天是正月十四,月圆又未圆,正是上升的好势头,她掐着手指,眼睛亮亮的算出下月的事,聪慧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害羞的红纱,只是在夜色朦胧里,不好察觉。原来婆婆和她讲过看事打卦的道理,就像走在山路上,你能看见前面是几条岔路,但是选择走向哪条路的是人自己,这正是看事却不能断事。

    青萝的手指划过小鹿的梅花斑点,小鹿的绒毛扎得她心在发痒,她好想知道面对那件事董北山到底会怎么做。

    这一月里董北山忙得焦头烂额,愁得着急上火,周绾给董北山揉着肩,说,大哥那么心焦,要不自己就不过去青山坞了。董北山说不必不必,万家添了喜事,孩子百天,师母肯定忙不过来你去帮帮,我这里有王妈她们,我没事,吃几天素喝点下火茶,就好了。

    但这事哪里是几剂下火茶就能压下去的,董北山从乡下回来,开进城区的路上,压着车速也压着火气,但他的愤怒已经到了临界点,今天在乡下被人团团围住不让走,不让开工也不让走,就硬生生在那儿耗着,董北山当时真想推开人群去车里拿家伙把面子要回来,可无奈他现在身份变了,一举一动也有太多的牵制,只得退一步好言相劝。

    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多么难。越是风光难掩的人,越是能低下头,舍出脸。

    到了家门,董北山沉着脸回了来迎接的王妈,说,“不吃了,没胃口。”蹬蹬上楼准备洗个澡休息,可乍进了卧室就又是满脑门官司,青萝怎么又去他屋里睡了?董北山怕青萝熟睡着凉,隔着被子把人拍拍喊起来,“走走,去别屋睡,别在这儿,我没心思和你闹。”

    照理说,董北山的语气是比往日略不耐烦了些,可联系他今日的吃瘪遭遇,也是情有可原。

    被叫醒的青萝才不让步,只穿着一个吊带睡裙,甚至一侧吊带已经松垮至肩头,一脸理所应当的反问,“我不走,我就睡这儿,你爱干嘛干嘛。”

    董北山本来就憋着邪火,青萝这般有意无意天真中带着娇媚的撩拨了他一年多,如今出言轻佻任性,真是野狼面前亮小猫的爪子。董北山欺身而上,大掌按住青萝的细肩,恶劣放荡的问青萝,“我想干嘛干嘛,你那么能算,怎么就没算出来我想干嘛?”

    青萝也毫不惧怕,反而主动去舔董北山干裂的嘴角,也许吃了太多甜食,唾液也成了蜜水,董北山竟然真的不疼了,青萝像小猫一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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