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欲h(卫生间/粗暴指jianian/马步/对镜/潮吹失禁) (第3/5页)
明朗的脸兴奋得泛红,眸中的性欲和施虐欲如有实质。 他呆呆愣愣地看着,崩溃的高潮余韵犹存。这样恐怖的力量感,yin靡混乱的体位,还有他自己那张脸... 明明喊着疼,眉目却媚媚地舒展开,双眼湿润又清澈,红唇性感地张开,原本白皙的皮肤是漂亮的泛着热气的粉。 欲色染上冰山,如同烈酒,将贞节牌坊变成性瘾荡妇。 江逐月被这样的视觉冲击和认知冲击得兴奋不已,身前的yinjing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撑着洗手台发软的手臂微微抖动,疼得抽动的肠xue疯狂地蠕动绞紧起来。 冯凌压着自己的腺体,贴着他汗湿的颈深深地吸了一口被她刚才暴虐的cao弄逼出来的罂粟香,浑身如同过了电流,爽得不行。 对于alpha而言,只有强过对方,才能享受到对方信息素的美味。 “兴奋了是不是?看到自己这个yin荡饥渴的样子兴奋了是不是?” 冯凌吻了吻他的侧颈,后撤一点猛地捅回他的肠xue里。 “嗯...”江逐月垂眸扬唇笑了起来,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主动收缩了一下肠xue,“阿凌...cao我...用力cao我...cao烂我...cao死我...” “好。自己撑稳了。” 话音刚落,冯凌就立刻将江逐月重新往上抛起,挺腰重重地捅回去,她的yinjing如同一辆挖掘机,疯狂地挖着他guntang红肿的肠壁,来来回回地搅弄,拽着他的肠道收缩延伸、弯曲翻卷,几乎要将他腹中全部的器官搅碎搅烂搅成一滩软rou。 “嗯...哈啊...好重...好深...好爽...好舒服...那里...啊是那里...g点...g点又被蹭到了...要死了...要烂了...要被阿凌cao烂了...saoxue...saoxue要成了阿凌的飞机杯了...啊...好爽...太深了...唔...啊!...cao烂我...cao死了...哈啊...” 江逐月不停地放声浪叫着,手臂弯弯曲曲地撑着洗手台,整个人被冯凌的顶弄撞得来回晃动。 他眯着眼睛盯着镜子里的两个人,感受着身后肠xue里的cao弄,好像有两个他,有两个阿凌,两个他都在被她疯狂地cao弄,两个阿凌都在疯狂地把他往死里cao。 他像在看着一部活色生香的色情片被冯凌cao,像在被两个冯凌cao,像在yin乱的群交派对上被冯凌cao,镜子里的人是自己又不是自己。 冯凌像一个永远不会停歇的马达,力道丝毫地不减地cao得江逐月神智恍惚,软成一滩烂rou。 她看着镜子里痴迷的江逐月,yin荡地流着口水浪叫的江逐月,不需要她的指导就开始伸手主动地去摸去玩弄自己硬得像石头的rutou的江逐月。 “sao货!”冯凌红着眼骂了一句。 “哈啊...是sao货...sao死了...看到阿凌就会流水...流好多好多水...” 江逐月顺着冯凌的话去接,爽得神智近乎痴呆,他只留着一只手撑着洗手台,另一只手摸到自己胸肌上挺立起来的rutou,摁着转圈揉捏,又用力地去揉松自己的胸肌,挑着乳孔让它快点张开。 “嗯...sao货在摸自己的saorutou...被阿凌cao得好舒服...所以它好硬好大了...要摸给阿凌看...看sao货摸自己...sao货学会了...会摸自己的saorutou了...” 冯凌cao着他反倒被他这样又乖又sao的话逗笑了,一边动着腰在他的肛口捣出厚厚的白沫和水花,一边和他搭着sao话。 “真乖,宝贝。摸得很好,摸得自己很舒服是不是?舒服得saoxue又夹紧了,要把我的yinjing夹断是不是?夹断了永远留在你的saoxue里撑着cao着到失禁,到永远都合不上了是不是?” “呜呜...要...舒服...很舒服...要夹断...要你一直插着我...要你被你cao烂...要被你cao松...呜呜...好舒服...好爽...阿凌cao得好舒服...” “好,cao松你。”冯凌身下更加发狠,言出必行的alpha遵守诺言,“别只摸这个,你还有一个saorutou呢,也摸摸它,它也饥渴得要死,要你摸摸,别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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