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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指)忠犬(g向无r) (第2/2页)
直到头部贴上指挥官的小腹。 多么神圣,多么纯洁。罗兰突然开始无声的哭泣,颤抖着身体把眼泪掉在指挥官的小腹。他像一个情绪无常的稚童,为了爱人一句相融激动的机体过载,又为无法让自己的生命从爱人的怀中孕育而泣不成声。 演员的情绪永远都是饱满的,他哆嗦着身体,在指挥官手指温柔的抚摸下平静。等到抬起头,看到衣襟上别着的灰鸦小队的队徽,他又无法克制的嫉妒那些飞翔的灰鸦。 “灰鸦的指挥官……”悲伤尚未彻底散去,颤抖的声线昭告着他的脆弱。 “灰鸦的指挥官,”罗兰呢喃着这一幕中对手戏的名字。 “灰鸦的指挥官。”这是他们的戏剧,他们的舞台,他们的,他,和灰鸦的指挥官。罗兰的声音重又颤抖激动。 这激动被打断的恰到好处。罗兰的唇和那队徽须臾之差的位置,插在他发间的手指发狠的揪着他的头发拎起他的脑袋。 另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属于人类的手指不可抗拒的插进他的机械指间。一边被强硬的拽着向后,一边相扣的手掌感受到指挥官宠溺的摩挲。 “看清楚,罗兰。” 指挥官闭着眼睛,拉着和罗兰纹丝合缝牵起的手直到罗兰的手掌贴在她的脸颊。她像悲悯的神像,满身鲜血的向她的信徒传达圣旨。 “看到了吗?你眼里的到底是灰鸦的指挥官还是我这个人?罗兰,你想要的是空花的英雄吗?” 罗兰顺从着脑后手掌的力度抬起头,痴迷的注视着他的神明。破损的窗帘间一抹阳光照在指挥官俯视他的半脸,神明紧闭双目,成为了他引以为傲的艺术品。 - 太阳落下的时候,罗兰和指挥官跳了只舞。 满身疮痍的构造体小心翼翼的抱着残破的指挥官。简陋的避难屋里没有音响措施,音乐由两个人共同哼出。 昏黄的日光把两个人的影子斜斜的打在身后的墙上。舞步完全由罗兰掌控,餐盘放在桌上被染了不少颜色,但他们都不在意。 指挥官只在意这场荒唐的生命高潮,罗兰只在意幕中的收场。一曲至尽头,罗兰泪流满目,把头埋在指挥官的脖颈。撕咬,舔舐,再亲吻自己留下的痕迹。指挥官仰起头,在爱人的抚摸中达到高潮。 - 纵情的液体满布在房间的各处,看着属于指挥官的血液和升格者的循环液巧妙的融在一起,罗兰身体里喧嚣着的浓烈感情才将将得到满足。 他们都不完整,但此刻两个人抱着对方全部的身躯,才觉得自己是完整的。 “你的灵魂天生适合我,” 指挥官在黏腻的亲吻中勉强挤出含糊不清的话语。 “就像我从来没养过狗。” 机械指尖插进罗兰的头发,温柔的摩挲着他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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