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父親南方經商 (第2/3页)

才送她回到家。

    來到李維佳家門前時門是開著的，家中李維佳的媽媽‘趙霞’正在打掃著客廳。布藝沙發上又一灘明顯的水漬，沙發下方還有幾個團在一起的紙團。李維佳看到後皺了一下眉頭然後開口道：「媽，我回來了。」

    「佳佳，你見到你爸了嗎？」趙阿姨打掃著客廳頭也不抬的問著。

    「嗯」李維佳簡單的回應了一聲，然後說：「志遠送我回來的。」

    聽到我的名字後，趙霞放下手中的掃把笑著走到我們面前將茶几上的一瓶汽水遞給我後說道：「志遠，你爸和她爸都去了南方，以後阿姨店裏的有什麼幫忙的你還得搭把手啊」。

    「放心吧趙阿姨，我爸和李叔都交代了」我接過汽水擰開瓶蓋喝了一口說道。

    李維佳的媽媽趙霞原本在紡織廠當女工，紡織廠下崗裁員後趙阿姨便在家屬院門口開了一個代銷店（當時的小超市叫法）起初無法接受成為下崗工人的事實，隨著後來代銷點生意的火熱也就接受了自己下崗的事實。代銷店這也是父親找工商局的領導幫她申請的，所以李叔才特別信任我的父親，畢竟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村小夥子來城市打拼雖然入了場子當工人但他深知沒有背景始終只是個小人物。

    我和趙阿姨說話時看到李維佳走到沙發旁凝視著那明顯水漬，擺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沒有過多的逗留後同趙阿姨寒暄了幾句後我便從她家離開朝著自己家樓下走去，站在樓下望著三樓家中的燈光沒有第一時間走上去。

    我將手中拎著的汽水一飲而盡甩進不遠處的垃圾桶內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後邁步上樓。打開門看到媽媽正在廚房裏洗刷著碗筷。

    「媽媽，我爸和李叔上火車走了」

    話音剛落就聽見媽媽背對著我發出幾聲微弱的哭聲，我察覺後迅速的走到媽媽身後將手放在媽媽的後背處緩緩的上下撫摸道：「媽媽，有我在」

    媽媽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說話，她試圖平復夫妻離別所帶來的傷感，此刻的她還只是把我當作她的兒子對於我口中的話沒有過多的解讀。

    隨後媽媽調整好情緒後點了點頭，我接過她手中的碗筷示意讓她去沙發上休息一會。當時的我並沒有多想一些其他的只是想要去分擔一些家務，而後才想起讓媽媽去休息會還有另一番詞義。

    她轉身朝著客廳走去，長髮垂在雙肩纖細的雙手至於兩側曼妙的身姿在昏暗的燈光下隨著步伐輕輕的搖擺，這一刻我的欲望之門便緩緩的打開...

    ——

    開學後，忙碌的高三生活使我漸漸的有些淡忘掉原本自己內心的欲望。每天放學後盡是疲憊，吃過飯也都是匆匆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去溫習功課，媽媽也盡可能的不去打擾我學習，這使得我暫時的將一些與學習之外的事情拋擲腦後。

    不知不覺父親離家已經一個月，期間打電話來告訴媽媽南方的創業一切順利，天氣轉涼讓我們母子二人注意保暖。媽媽則每一次的通話都會去詢問他何時能回家，自從父親走後媽媽在家中每次都獨自一人盯著電視發呆，以往父親在家時都會陪著她一起看電視。忙於緊張學業的我始終沒有注意到媽媽落寞的神色。

    高三後每週只休息一天，這天週六晚上難得的清閒時光。我躺在沙發上嚼著媽媽剛洗的梨子正當我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視中播出的情景喜劇《編輯部的故事》時...

    「哢噠」

    一聲微弱的聲響傳到我的耳邊，我瞬間捕捉到這個從洗澡間方向傳來的聲音，思量片刻我意識到這是洗澡間插銷彈開的聲音。當時我家的洗澡間門是用插銷固定的，隨著水汽長時間的侵蝕插銷偶爾會有沒有插到底的情況。隨著洗澡間內的熱氣越來越多，就會有頂開木門的情況發生。

    當我意識到後我立刻將手中未吃完的梨子放在茶几上，起身緩慢的朝著洗澡間走去。臨近洗澡間時地上的光線與清晰的流水聲告訴我門是開著的。

    彎下腰探出身子，順著門縫瞧著洗澡間內部。透過薄薄的水蒸氣看到媽媽背對著我赤身裸體低著頭正在用水清晰著頭髮上殘存的泡沫，我透過門縫端瞧著媽媽丰韻的翹臀，一時間讓我血氣翻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