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航行(性虐) (第1/11页)
勘察队队长神色慌张地回到教会,他们在西方的森林中发现了从未见到过的地狱种,极有可能是近日大量幼孩失踪的元凶。 难以描述,只有地狱才能孕育出这么可怖的生物,他说,一条人粗的黑蛇,头被十几只蝙蝠的翅膀裹着,当它张开那十几只翅膀飞起来时,有人看清了它的头——它根本没有头!那地方像一方漆黑的洞窟,从其中爆发出孩童撕心裂肺的哭喊。 “我们被诅咒了!”队长扒着自己的眼皮,他的白眼球上满是幸劳的红血丝,“教父!这会给我们带来什么?” 他或许在同伴的眼球上发现了异常,随后他找到一处湖泊,里面倒映着他同样腐烂的双眼,但——在除他们以外的人眼里,他们看起来就像是参与着一场悲剧一样因为花盆摔碎而露出夸张的绝望表情。 教父安抚他:“冷静点孩子,这只是幻觉。” 他吩咐修女:“给这群勇敢的士兵们调制一些祛除幻觉的魔药。” “呵呵……勇敢的——” 一道干净明亮的声音响起,即便充满戏谑,也如清泉一般流过人心。倚靠在彩玻璃前的那位年轻的“公子”发话了,他收敛起笑容然后摊手:“有任何人受伤吗?” “没、没有。”男人战战兢兢地答话。 达达利亚仰头看向墙壁上方的灯台,嘲讽他们:“也就是说,你们在未遭遇过哪怕一场战斗的情况下,仅仅是被那东西望了一眼,就像老鼠一样逃回来了?” 男人低着头,他知道自己辩解只会招受公子更深的嫌恶。 达达利亚轻轻笑了,“哦,别担心,我不是让你们去送死的意思。” 紧接着他训斥道:“但要是今后每场战斗我们的人都像你们几个这样,那还打什么?都快点躺地上领死算了。拿树枝赶狗的小孩都比你们配去与地狱种战斗。” “……” “哈哈……”公子见他这样,便笑了两声,随后靠着墙不言片语。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教堂内都没有任何人说话,直到修女将药剂带来,教父又安抚几句那个失落的男人,叫他修养好后向公子领罚,便遣散众人,只剩他与公子在室内。 “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终于舍得离开墙壁,他满不在乎地挥挥手,“父亲,不用说了。”走向虚掩着的教堂门。 腰间的圣剑在门缝泄出的日光中闪亮得像颗钻石,他将手放在门上,缓缓推开,“我马上就回来。” —— 公子将会切断森林里的所有毒蛇,达达利亚用胸口的圣物向海神起誓、寻求庇护,平心而论,他并不信仰千百年来未曾显圣的海神,也不鄙夷。 温暖潮湿的雨林中,许多生物在暗处滋长,那些奇异的蜂鸣,那些幼童的嘤咛,还有诞生……无穷无尽的诞生,出现在达达利亚的鞋边,像卵一样冒出。 达达利亚将这些诞生踢碎、踩碎,在这里,他遭遇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雨林的生物卵反降雨。为了开拓居住的土地,勘察队深入森林不止一次,这里的大地不知受什么东西影响出现一种雌化现象,地里冒出的卵泡会在吸收足空气中的灰尘后变成一颗手心大小的灰蛋,不久后会从中破壳而出超乎想象的脆弱生物。 对它们来说不出生比出生幸福,达达利亚只是觉得它们在视野里晃来晃去的很烦,就踩碎了。 这次旅途让达达利亚得知了这些卵生物出世的唯一价值——被捕食。 在偌大的森林里没日没夜地跋涉几天后,达达利亚感觉到自己接近了森林的中心,他找到一处湖水,打算清洗一下身体,这片湖水正是勘察队队长从中窥见眼眶中腐烂之眼的地方。达达利亚没有佩戴任何防具,正要脱下上衣,作为教父最骄傲的孩子,沉重的盔甲反而会是他的累赘,他的战前准备仅有为武器淋上圣水这一项。 而就在此时,他看到湖对面有个畸形的生物吞食地中之卵,那畸形种抬起头颅的地方,冲向一旁刚从灰蛋中破壳而出的生物,头部黑压压的蝠翅团团围住将其包裹起来。 正是废物勘察到的地狱种。 地狱种的反应迅速,它察觉到湖对岸的达达利亚来者不善,便张开十几条翅膀抖动,企图让达达利亚陷入幻觉,而当它发现达达利亚根本不受影响离它越来越近时,还要贪婪地吞下一颗灰蛋,才扭着有人类腰身粗的蛇尾爬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