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 相食相知 (流动性别/孕肚/坐膝盖/下身穿钉) (第1/4页)
他作为战败方扔出的替罪羔羊被送到你床上,蛇美人见你来了,展开一个你熟悉的微笑,柔声唤道:“殿下”。 你没打算上他,把敌方将军收入账中,这确实足够折辱对方,但你很欣赏这位将军,因此没必要这样做。你更想要的是把这位将军收编进楼,一只朝生暮死的、冲杀时不要命一样的蜉蝣,拿来做死士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然而你不知道的是他早就想把自己献给你了。 文丑出身低微,又不巧拥有惊人的容貌,在他靠狠厉的身手当上将军之前,曾有过一段被人当作礼物送来送去的日子。 那段经历是他曾经弱小卑微任人宰割的证明,他能在日后轻巧地砍掉那些人的脑袋,却砍不烂记忆里他躺过的耻辱台。 可现在他想,若是这段经历能够用来取悦你…在等待你的间隙,他努力回想过往那几次经历是否有可以用得上的地方。 很疼,比起性事更应该叫刑事,开始他忍着不叫,后来故意叫得很惨,折磨他的人通常对他这两种反应都喜欢,不过最喜欢的还是听他放浪的呻吟。 他们听得高兴了,往往就会说“有这么shuangma?你可真是天生的浪货!” 少年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细瘦,柔韧度也好,能被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被摆成跪姿掐腰cao干时他想,他们就这么喜欢这套把戏?因为他艳丽的容貌认定他放浪,又在发现他反应青涩时惊喜,最后他装作很容易高潮,他们就更欣喜若狂了,好像从逼良为娼里获得了比身体快感更强烈的精神高潮。 少年文丑不大走心地呻吟着,身后男人按着他后颈的力道突然加重,把他半张脸都按在枕头里,些微的窒息感打断了他的叫声,男人发狠地抽送几下后射在他屁股里,抽出来随便擦了擦就走了,文丑没有动,趴在床上,诅咒这个男人死在下一次战场上。 他终于等到你的到来,送上门的礼物灵活地避开你的推拒,按照记忆里被要求的样子款款跪下,手轻轻牵住你的袍角以示垂怜,他仰头盯着你,用嘴解开勾连的环带,挺拔的鼻尖拨开层层叠叠的外衣,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要用来取悦你的技艺。 …怎么没有? 松花色的眸子里浮现出困惑,他没找到预想中的东西,因着没有对应的经验而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停下来等待你的反应。 你抚摸他海藻一般的长发,心想今夜知晓你性别的人又多上一位。 “殿下…?”他迟疑道。 “你真的想好了?”你最后询问。 “是。”他侧过头贴在你小腹上,“用这副罪人的身躯来取悦殿下,正是文丑所希望的。” 真是没想到,这位将军不仅杀人厉害,演戏也很在行。你想,谁会心甘情愿被送给别人做玩物啊? 但这种话没必要说出来,你示意他躺到床上,自己打开暗柜翻找要用的道具。 文丑在看到你手中握着的东西后心下了然,主动分开腿,摆出方便你动作的姿势。 “你这样主动,我都不好意思下重手了。”你在挑选道具上犯了难。 “殿下只管尽兴就好。文丑…有经验,受得住。”虽然很痛,但心里高兴的话就能撑得住。 他仔细观察你的表情,担心从里面辨认出厌恶,又想如果是在某方面热诚到愚蠢的你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