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长河_变态的文晋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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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态的文晋生 (第1/3页)

    一

    最喜欢夏天的雨。

    它来势凶猛,慷慨激越,有种酣畅淋漓的痛快。

    急促的雨点打在落地窗上,瞬间形成薄薄的雾气,窗外景致一时氤氲模糊,如梦如幻。

    挑空七米的开阔客厅里,设计高雅的艺术灯组,悬在圆弧穹顶上,柔和暖黄的光线,落在象牙白和浅金色花纹的壁纸上,落在金纹白底的厚实地毯上,显得富丽堂皇又充满情调。

    我坐在钢琴前,手指在黑白琴键上快速舞动,《Havana》的旋律,时而婉转流淌,时而荡气回肠。落地窗的隔音甚好,纵然疾风暴雨,也透不进一丝声响,只是旁边的卧室门虚掩,不时传来迷离的呻吟声和释放的低喘声。

    琴声渐歇,屋内声响也告一段落。

    合上琴盖,我起身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茶几上的手冲咖啡温度有些凉,索性丢进几块冰块。尝一口,嗯,冰咖啡也不错。

    文晋生赤裸着上身,腰间裹了条浴巾,从卧室走出来,径直坐在我身边。他的身上残留着激情后的气味,精力似乎依然充沛。

    “给你转了一万,出场费。”他从茶几上拿起手机,手指快速点动,抬头看向我。

    我收了转账,伸手端过咖啡杯,浅尝一口,身体不动声色挪向旁边:“下午三点,午睡时间,麻烦以后别这个时候打扰我。”

    “换种出场方式,给你多转两个零。”他锐利的眼睛直勾勾盯过来,意味不明地笑。

    “这妞哪来的,下午营业?”我扬了扬下巴。

    “中午吃饭认识的,顾锦之带来的。”他站起身,“我去冲个澡。”

    我,沈白河,男性,无业,或者说是阶段性营业,现阶段主要的金主爸爸就是这个文晋生。

    我父母自小青梅竹马,父亲后来考了船员,常年在外出海,每年在家不到两个月,从普通船员干到船长,除了给钱,啥也不管。

    母亲就没上过班,拿着父亲的钱折腾,哦不,培养我,钢琴、声乐、美术、围棋、跆拳道、游泳,样样没落下,偏偏我文化课不行,高考读个艺术院校混四年,今年刚毕业,还没找到稳定工作。

    认识文晋生也是偶然。当时我替朋友在酒吧驻唱,在吧台候场,遇到他跟人起冲突。看不惯对方四五个围攻他一个,就忍不住出了手。虽然两人都受了点伤,至少也是把对方打跑了。

    惺惺相惜,他见我没工作,就让我给他当助理,这个工作挺轻松,简单说就是司机+陪吃陪喝。

    文晋生是个富二代,老家内蒙,据说他父亲是在山西发家,就给他取名晋生。

    他自小性格顽劣,不思进取,家里也没指望他继承家业,两个弟弟对他也很关照,公司分红定期打到他账上,他也就乐享其成,跟我一样不务正业。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他养成个坏习惯,每次跟女人上床时,都喜欢我弹琴给他伴奏,说是更有兴趣。

    本来我是不答应的,但是扛不住他财大气粗,每次出场一万块,比他女人拿得还多,所以收入不稳定的我,也就勉为其难了。

    不过之前都是半夜,今天大中午就把我叫醒,我也只能冲杯咖啡提提神。

    忘了说,为了做好助理工作,我也搬进他的别墅,随时服务。

    二

    今天来的女人比较闹,我换了首曲子,久石让的《The rain》,雨后清新的诗意和豁然的意境,希望能安抚她一些吧。

    其实文晋生挺喜欢女人挣扎的,不喜欢特别顺从那种,也可能男人都这样,有征服欲的感觉更好。之前常有女人在床上被他缚住手脚,当然这都是属于两个人的情趣,貌似呻吟的声音更娇柔入耳。

    因为最近经常要出场伴奏,他还喜欢掩着门,每次的女人叫声又都不同,有的隐忍低吟,有的激情澎湃,搞得我有时也难以自持,不过想到高额的出场费,也就忍忍吧。

    琴声刚弹起没多久,一个女人衣冠不整地从卧室里挣扎出来,跑到钢琴边,拉着我的手臂。

    我不得不停止弹奏,看向她。

    及肩微卷的黑发略显凌乱,眼眸水光滟潋,似乎世间春色融化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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