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瓯无缺(上) 女装/强制/穿刺/抽批/DT等 (第1/11页)
写在前面: 军阀大少吕×卧底小妈辽 设定是吕国辽共,比较敏感不敢提及,但能看得出来。是HE。 ps:吕老爷子是为了剧情而编造的人物,因设定有与辽上床情节,洁癖的姐妹可以关掉,或者把他看成另一个老年吕(x) —————————— 01 民国二十五年,仲秋。 残阳晚照,半城落日笼半城瓦,无论是宽敞大道前的欧式花园别墅,还是曲巷的中式古典大宅,亦或是深街胡同的破旧瓦房,都一同沐着流金般的日晖。 街边的商贩熙熙攘攘,几处摊贩前排起队,路旁巡警正执着勤。路旁数辆人力二轮车载着客人咯吱地走,柏油马路整洁宽敞,西洋轿车擦着铁皮公交车行驶而过。 吕布下了车,待副官关上车门,又从内兜中掏出个怀表,是北平富商所赠,挂着串长金链子,蒸汽时代的复古手艺。他扫了眼指针,估摸着时间正好,朝着地牢方向走。 他点起根雪茄,缓缓吐了口烟圈,烟雾缭绕,英俊硬朗的脸被云雾稀释,有些模糊不清。 执勤的见他过来,连忙恭维着开了铁制院门,又有一男子鼻梁上挂个单片镜,服饰看着是个军官,对吕布恭敬道:“军长,那人咽气前招了。” 吕布颔首:“什么情报?” 待两人走至屋内,军官凑至吕布耳边,低声道:“耗子这边的据点在……” 末了,又补充一句,“还截了个电报,查到个消息。几年前击伤老爷子的那贼党,本名张辽,前些日子被派来太原,任务不明,大少您留意下。” 吕布应了声。他对此人并不感冒,无奈父亲对之憎恨入骨,恨不得啖其rou、饮其血,更是派出不少探子打听消息,势必捉拿此人,却三五年没个结果。 自他爹中那耗子一枪,断了条腿,人便垮了一半,精气大不如从前,不得不将手中大权下放给他,可心里万分不乐意。先不说有实权的活是一样不肯放手,连枪杆子都斤斤计较,生怕他这长子夺了自己的势。 吕布对此并不见怪。 早年坊间流有传闻,说那吕氏军阀独子并非老爷子亲生,乃是外头抱回来称场面的。老爷子上半生耽于杀戮,染了过多罪孽,菩萨便惩他断子绝孙,以祭无辜生灵。 老爷子家底殷实,又妻妾众多,但除吕布外竟无一子,几十年过去,也仅有几个闺女膝下承欢,也不枉流言四起,众说纷纭。 自小吕布便不得父亲待见。虽说模样有几分相似,但父亲对他总像隔着层纱,甚至不如对他姊妹们般真切。他于反常之中察觉出了些不是,又缄默不言,将父亲的狠戾做派学了个十成,终于得了对方另眼相看。 父亲认可了他,直道自己终于有了接班人,却将其当个顺手工具,随年岁的增长又对他百般提防。他随即看清现实,暗自发展手下势力,以备有朝一日父子离心,兵戎相见。 加上他并不认同对方的亲/日理念,是以他对替父报仇并不热衷,反将父亲的部下接管个七成,面上还是恭敬有礼的嫡亲长子,背地里养精蓄锐,自有主张。 那军官便是隶属于他的属下,任何情报只告知与他。若无他的许可,老爷子那边断然无法有新的消息。 “辛苦了。”吕布道,“继续查,老爷子还在催,把这耗子行踪弄明白。” 军官点头记下。 行至里屋,那人又拿出了张信纸,道:“军长,您刚从北平回来,吕公馆那边有个消息,老爷子新娶了个姨太太,从外头书寓里接回来的。” “哦?”吕布来了兴致,所谓书寓,听闻是个高雅之所,实则不过是个打着幌子的青楼勾栏,附庸风雅的腌臜之处罢了。老爷子自过了天命之年,已是许久不曾纳妾,又是为何平白无故娶了个风月妓子? “这位太太,据说是传闻中阴阳同体之人。老爷子寻了十余年,终于寻到,怕是……”后半句军官不再多言,吕布颔首,对此心照不宣。 自吕布发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