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 在我的面前你思念着谁(蒙眼/扇批/寸止) (第1/5页)
丹恒的眼前是一片隐约透着白的黑。 白色来自蒙住眼睛的布料,男人在触碰丹恒下体的下一刻,就用绷带蒙住了青年那双被泪水浸透的眼睛,他的动作很快,丹恒甚至没有来得及转过头去看他是谁。但是有很熟悉的气息,熟悉到能让他放下戒心,在男人的手指刺入还在因为之前的高潮微微抽搐的花xue时,温暖潮湿的xuerou会自觉地攀附、吸吮,用xuerou为手指铸模。 丹恒不知道是谁在抚摸他,他没有看见男人的脸,只知道是擅自闯入的人,对着自己做堪称侵犯的事。也许是某一位起夜的乘客,在路过智库时听见不可言说的声音,于是趁着他脑子昏顿时撬开了门锁,一开门就是白软的、因为高潮的余韵而颤抖不已的身体,在地板上瘫痪,躺在状如尿湿的痕迹里,满面春色。这就是无声的邀请,那么侵犯就是一场合jianian,一定是这样,不然为什么那湿红的yindao会对侵犯的人如此热情? 也许无论是谁,他都会这么热情?毕竟最隐秘的他就是这么yin荡,在发情期的时候就是只知道追逐快乐的野兽,只要能给他欢愉,只要能给他性欲,他也许就会这么雌伏吧,丹恒在意识朦胧的间隙自嘲。但他很快就停下了思考,因为他察觉到那熟悉的动作,那骨节分明的、被皮革包裹的手指,在他高热的甬道里微微弯曲、深入、然后按压—— 丹恒在那一瞬间变成离水的鱼。 鱼在离开赖以生存的水时会因为生理的抗拒而挣扎扭动,丹恒也在挣扎扭动,因为敏感点被这么轻易地找到,然后被毫不留情地刺激,而他承受不住,于是他猛地抽搐,若不是男人抓住了他的手腕,再用怀抱禁锢,他险些和鱼一样滑脱。深藏在yindao褶皱内的脆弱被指尖按住,只需要用一点点力的揉弄,或者轻轻点触,就能看见那优美的、雪白的身体弯曲如弓,随着触碰的节奏抽动,从弓变成鱼。 某种程度上他也是一张琴,因为丹恒向后仰起了脖颈,发出了濒死的、破碎的呻吟,这对于入侵者来说不亚于最美妙的乐音;而男人决定让声音更加动听,于是食指和中指在xue道里继续摸索,大拇指则按住了已经被玩得艳熟的阴蒂。 深埋在xue里的手指一边摸一边抽插,男人的力气颇有些大,沾了水的皮革也莫名的滞涩,插入的时候似乎连yinchun都要被牵连,拔出又会带出晶亮的水,噗嗤一声飞溅出来,声音清晰得像主动的吐出,xuerou还要蠕动着恋恋不舍。这对于阴蒂就变成一场酷刑,大拇指按住它,但没有主动揉搓,只用抽插的力道连带着弄;偏偏抽插得又重,就还不如揉了。每一次插入,那可怜的、肿胀的核就要被深深按压进批rou里,痛爽得丹恒要尖叫,拔出来又给机会短暂地喘口气,蒂头哆哆嗦嗦地从指腹和唇rou的缝隙里探头,不等休息好又被压进去—— 等男人玩得腻了,丹恒已经失了神智,便是松了桎梏也不知道挣扎,软绵绵地瘫在男人怀里,身下是刚喷出来的一滩yin水,还有新的顺着大腿根流到臀尖。他望着智库书架的方向,有明亮的阅读灯嵌在书架顶部,丹恒在蒙眼的黑暗里察觉到那里很亮;但黑暗里的光太刺眼,晃得他眼晕,感觉身上被照得一阵阵发热,就忍不住微微张开嘴喘息。 于是男人的手指顺势伸进嘴里,逼着丹恒将嘴巴张大,微微摩挲那些养护得宜的牙齿,然后揪住那柔软湿滑的舌。丹恒尝到腥臊的味道,是他自己的批水,微微发黏地糊住口腔上颚,那污秽的sao味便近水楼台先得月,毫不客气地充斥了整个鼻腔,告诉丹恒,你看,这就是你自己的味道,不要不承认。舌头被两根手指夹住拽出来,殷红的尖尖的一片,男人像是得了什么有意思的玩具,逼着这软rou或伸或卷,口水也顺理成章地兜不住了,沿着唇角缓慢下流,滴到胸口。 “真是yin荡……你知道自己会有这幅模样吗,饮月?” 蒙眼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