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君(晨起侍奉与日常训诫/水车刑/红绳捆绑/真空上朝) (第1/6页)
“时辰就要到了,还不快点吗?” “唔……哈啊……” 朦胧天光透过窗纸映入景王寝殿,隐隐约约地照出床榻上两个模糊的轮廓。 一位肌rou发达的男子正躺在龙床之上,逗弄着骑在他腰间的纤细身影。另一人长发及腰,裸露的肩膀在胧光下泛起一种珍珠般的光泽,看得出是个美人。 他双手按在对方紧实的腹肌上,努力支起身体。不知为何却格外艰难,像是被什么东西钉死在了对方身上,动弹不得。好不容易抬起一截,很快又脱力地坐了回去,臀rou相撞处砸出一声楚楚可怜的闷哼。 晨光又亮了几分,这才勉强看出坐立之人身上不着寸缕,娇乳翘臀曲线诱人。腿心一只饱满rou鲍正将某个柱状物整根吞入,只余两颗囊球堆簇于xue口。rou唇随着喘息微微开合,不停舔舐着夹在中间的硕壮阳根。 “主人……能不能,能不能动一下?”他低声喘息着,想求对方出手帮自己一把,声线纤秀却能听出是个年轻男子。 定睛再看,才发现他的身前也有着明显的男性特征,与另一套女性器官格格不入,有种诡谲畸艳之美。 竟然是个双性。 听言辞他们二人似是主仆关系。这也难怪,双性天生美貌又多情敏感,最合当达官贵人的床上玩物。 只是谈起主人,自然当属这间宫室所居的社稷之主,立下统一之功的景国国君澹台烬。听闻他文韬武略无一不通,又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后宫至今空虚无人。可现下看来,也不过是夸大其词。 君王到底艳福齐天,竟寻得位罕见的双性给自己当yin奴,一大清早便爬上龙床伺候他出精。就是看起来尚未调教好,居然还敢反客为主支使起对方来,也不怕惹怒君父被拖出去打板子。 “现在是你在伺候我,哪有让主人自己动的贱奴。” 景王果然不悦,却也没说要如何责罚他。只是继续闲躺着,从容不迫地等待他动作。 “可是,疼……”小yin奴期期艾艾地求着饶,也不知得沐了多少君恩,才敢三番两次地讨价还价。 对方依旧不恼,伸手拧了拧小奴酸软的腰肢。 “那不也是你自找的吗,陛·下?” 寥寥二字石破天惊,一瞬间便颠倒了身份尊卑,揭露出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来。 谁又能想到,这名坐在男人身上不肯起来的娇软双性,居然才是景国当今的国君。 据传自从剿灭澹台明朗的叛军后,景王因心疾发作长期缠绵病榻,深居简出。为防歹人暗杀甚至撤去殿内所有宫人,仅留效死输忠的月影卫服侍自己,并常邀摄政卿入宫详谈。 直到近日才重新临朝听政,只是脸色仍不太好,需在座前垂下纱帘以挡风。下朝后又立刻返回书房批奏,偶尔召朝臣前去商讨国事,除此之外再不见人。 原以为是要安心静养,谁承想竟是在床上给人做了yin奴。 野心勃勃的摄政卿囚禁了小国君,不仅逼他放权给自己,还将美貌的君王变成了自己的脔奴。要他每天一大早拿xiaoxue向主人问安,替他解决来势汹汹的晨勃。若有所抵抗或刻意拖延,自会有几分颜色留待他看。 小国君竟也不反抗,心甘情愿地受他训诫管束。每日都挨着板子和藤鞭,屁股没有一刻不是肿的。就连娇贵的花xue也因犯错受到牵连,昨夜被罚了一宿,至今还能清楚看到抽打的痕迹。 说来这还要怪月影卫们,无论在床上还是训诫时都改不了口,总是陛下陛下的叫着。而他却要自称贱奴,光裸着一身皮rou任其责打亵玩。强烈的差距令他羞愤欲绝,却又无意识地对陛下这个称呼形成了反射。 昨日在朝堂上听大臣们喊他陛下,神情恍惚间险些把孤说成了奴,好在最后遮掩了过去。 晚上被叶清宇一顿毒打,骂他是不是急着让所有人知道自己是个贱奴,想让整座皇宫的人都来看他挨打。罚得狠了些,以至于他累到睡过了头,时间快到了还是没能将对方服侍好。 他吃力地抬起身子,想再试着挣扎一下,此时屋外的开门声却宣告着时限已然结束。 廿白羽带领几名月影卫端着一堆东西步入寝屋,点燃四角的千枝烛台照亮宫室,凑到床边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