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非梦(沉沦噩梦不愿清醒,被叶清宇软禁控制) (第1/6页)
万钧雷霆轰击苍穹,似浓青艳紫的蛛网在空中次第张开,张牙舞爪地笼罩住悬浮于空的二人。远至五百年后,人们都能于史书中窥见那惊天动地之景的一角。 损坏的阴阳镯叮当坠地,破裂成数块寒冽的残片。任由君王颤抖着手如何拼凑,都再也变不回原本的模样。 飘零白雪仁慈地落下,比成婚当日更加盛大,替无法相守的二人圆了场白首之约。 月影卫沉默地看着主上抱着逐渐冰冷的尸身一步步向前走去,明明身姿依然清瘦坚韧,却仿佛即将被这一场雪压垮。 最终那摇摇欲坠的身影沉入雪海中央,在银装素裹的大地上泼洒出两道金与紫的墨痕,像极了大婚当晚他们在血泊中抵额相眠。 那天,澹台烬难得做了个好梦。 他梦见自己在出生前就已死去,母亲没有因此难产,和父亲一生琴瑟和鸣,还有了其他更高尚善良的孩子。 那孩子有着与他不同,饱含众人祝福的名字。长大后也恭谦有礼、爱民如子,与盛国签下百年和约,勤勤恳恳地为天下苍生共谋福祉。 兰安和莹心作为他的乳母受到了礼待,平安富贵地在宫中安享晚年。 他远在盛国的友人萧凛,据说最后和叶将军府的嫡女走到了一块。虽然开始见之生厌,但到后来也逐渐发现了她的可怜可爱之处,成了对欢喜冤家。 放眼望去,国家安宁,百姓喜乐。 天下无战事,人间好春光。 原来只要没有他,大家就能得到幸福。 原来澹台烬这个人的存在本身,即是祸乱世间的原罪。 再睁眼,面对的是烧焦的冷宫和叶夕雾冰冷的尸体。他发了疯似的将她从棺材中拉出来自言自语,固执地认为叶夕雾没有死。 叶清宇看不下去,上前和他扭打起来。你来我往地拳拳到rou,两只丧偶的雄兽以最原始的方式互相发泄着内心怨愤。 不知何时二人就滚到了一起,过近的距离令他们无意间撞上了彼此的唇。澹台烬愣了片刻,忽然伸手去扯叶清宇的腰带,将隐于藏青长袍下的柔软花xue压上对方胯间,主动磨蹭着那在互殴中微微抬头的阳根。 叶清宇咬牙忍下闷哼,一把攥住了他拉扯自己衣襟的手。怒瞪向对方苍白的面容,却发现他明明身体在不知廉耻地发浪,眼中却唯余一片死寂。 他皱起眉头,内心更加烦躁不堪。无数复杂情绪在他胸中涌动,源头却全指向了眼前这个心如死灰之人。僵持良久,他最终伸手搂上那人不盈一握的腰,将身形单薄的君主压在了身下。 发泄情绪的方式转而变得更加野蛮,狰狞阳根粗暴地捅入雌xue,大肆挞伐着娇软xuerou。像是要将全部失望与不满尽数宣泄出来,以惩罚的方式上达君王圣聆。 澹台烬痛苦地扬起脖颈,明知绷着身子只会让双方都举步维艰,却赌气般死死搅紧甬道。宁可被顶弄到渗血,也不肯放松分毫,就像一场假借他人之手进行的自虐自罚。 等到这场刑罚结束,额上已满是薄汗。他轻喘着躺在叶清宇身下,抬头问他叶夕雾呢? 叶清宇定定凝视着他,冷漠地说二姐已经死了。 闻此言,澹台烬的眼中流露出迷惘之色,好像无法理解他为何这么说。随后若有所思地拉开自己衣领,牵叶清宇的手去摸里面的嫩乳,勾引他继续与自己苟合。 又是一番荒唐过后,他吃力地支起酸软的身子,再次问他叶夕雾呢? 得到的依然是同样的回答。 他痛苦地摇着头,说怎么可能,他不是已经挨完cao了吗,这场噩梦该醒来了,为什么自己还没回到现实中? 是因为不够激烈吗? 景国国君摇晃着叶小将军健硕的肩膀,几近卑微地恳求道:“叶清宇,对我再粗暴一些。扇我打我,向我发泄害死你jiejie的怨恨。或者去把你的将士们通通叫过来,让他们来凌虐我。你也可以把我拉下王座,囚禁折磨我一辈子。烫烂我的xue,甚至于把zigong拖出来都没关系。” “无论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能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