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其九(if月影卫挟恩图报,群婚生子) (第1/3页)
他从一片黑暗中醒来,薄汗沁湿里衣。 屋外传来敲门的声音,随即有人推门而入,轻轻撩开了覆盖床榻的帷幔。微明曦光朦胧亮起,照出里面一双惊魂未定的眼瞳。 “少主,该上药了。” 廿白羽一如往常打开圣药的盒盖,抹了点药膏在指尖,耳根微红地等着主上引他入帐内。谁料里面却传来一声惊恐的呜咽,伴随着rou体撞击床头的钝响。 “少主?” 他暗觉不对,一把掀开帷幕。更多清浅晨光涌入,将蜷缩在床角的少年从黑暗中剥离出来。 澹台烬拢着一身单薄里衣坐于枕上,双臂紧搂住腿,似在害怕些什么。一对圆目死死盯着他手中药膏,仿佛那团散发着草药味的膏脂是什么洪水猛兽,能要了他的命。稍一靠近,就尖锐地大喊道“别过来”,颤抖着身子往里缩得更深。 他尚未从噩梦中彻底脱离,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又要被兄长惩罚了。逐渐回笼的记忆告诉他那些都是假的,他没有被澹台明朗抓住,而是跳船成功,绝境逢生。如今已安全与月影卫汇合,正在拿受伤一事诓骗他们替自己上药。 即使如此他依然心有余悸,死活不愿再让人往体内涂抹药膏。廿白羽却纠缠不休,执意要他好好上药以免落下病根,面对他的厉声喝退也寸步不让。澹台烬拗不过他,只好坦言自己的伤已然痊愈,不需要再加以治疗。 对方自然不信,非要亲眼看见才作数。于是揪他在临窗的桌子上躺下,打算仔细检查一番少主的御体。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他不得不在下属面前裸露出身体,双手握着膝弯向两侧打开。最为隐秘羞耻的xue口直冲向大开的窗户,被倾泻而入的阳光照得纤毫毕现。 经由倾世之玉修复后的花xue白皙粉嫩,像极了处子才有的颜色。蒂蕊含羞带臊地隐于粉瓣之下,仅露出一点嫩尖勾引人去揪弄。前几日的“上药”显然没能喂饱它,xue口微微翕张,光是被人看着就开始兴奋地淌水。 廿白羽看入了迷,伸手摸上水润的花唇。指尖顺着唇rou曲线滑落,在xue口附近反复打转,逐渐探入温热潮湿的甬洞之中。双指将窄洞一点点撑开,露出内里色泽艳丽的胭脂软rou,又被蠕动的甬道纠缠着缩紧。xuerou水光潋滟地吮吸着这两根柱状物,期待更大更粗的东西进来。 他喉结微滚,双眸暗沉了些许。 澹台烬忍受着在体内作弄的异物,尽力克制住唇间呻吟,不想在对方面前流露出与身份不符的yin乱。可他凑得太近,整颗头都埋进了双腿之间。灼热呼吸直直打在勃起的阴蒂之上,烫得他下意识并紧了双腿。 随后一巴掌便落在了绵软的腿根,廿白羽哑着嗓音让他把腿张开些,夹这么紧不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吗。 他被这一记打得有些懵,隐隐觉得眼前的廿白羽似乎与印象中的大型犬有所不同,却又说不清怪在哪里。算来他们相处时间并不长,对彼此都不知根知底,为什么他会对其有种先入为主的信赖呢。 趁他出神之际,廿白羽已擅自将腿拉得更开,手指在里面灵活搅动着,不出一会儿便将其玩得汁水淋漓,做好了随时容纳巨物的准备。 却又在这关键时刻停下,抬头看向蹙眉轻喘的少主,嗔怪他果然在撒谎,里面根本没有痊愈。 “怎么可能,明明已经好了?!” 澹台烬支起身去够自己腿心,双手用力拉开唇瓣,努力前倾去检查那一方花阜的情况。可他也只能瞥见一小节嫣红rou道,无法将内里景致看个彻底。不得不求助于眼前的廿白羽,想让他再仔细视察一番,切莫看走眼闹出误会来。 全然不知自己大张着双腿亲手掰开花唇,拿一双濡湿眼眸望向对方的模样有多诱人犯罪,就像在主动邀请人进来一样。 廿白羽默默凝视着他毫无防备的姿态,唇边忽然勾起个与他气质不符的狡黠微笑:“既然少主不信,不如让大家来共同评判。” 说着不顾他的挣扎将人一把抱起,快步下楼扔到院子正中的石桌之上。在底下巡视的月影卫如鲤鱼见食般围了上去,询问首领究竟发生了什么。双目在少主未着一物的玉腿上扫过,仿佛要穿透那层轻薄的里衣,将他从头到脚看光。 澹台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竖眉呵斥他们通通背过身去,却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