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其四下(if父子同游3p,转换身份后公媳扒灰play) (第1/6页)
断断续续的啜泣在屋内不间断地回响,挠得人心痒难当。 抬眸望去,澹台烬已然哭到脱力,脑袋软软地搭在掐着下颌的手掌上。乌黑濡湿的鬓发凌乱贴在颊侧,更衬得肌肤苍白如雪。纤弱身影摇摇欲坠,再这么下去怕是要撑不住了。 萧凛自知已无其他转圜之法,只得撩摆跪下,向他的君父虔诚叩首。 “儿臣心悦澹台殿下,求父王高抬贵手,成全我们吧。” 看着最优秀的子嗣臣服在自己脚下,萧昳的权欲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可这显然还不够,他打算再玩弄一番这对怨侣。 “凛儿这话怎么听着如此勉强,别是受这狐媚子的蛊惑,为了救他才谎称情投意合。你是这一代最出类拔萃的皇子,若是被孤错牵了红线,孤可无颜面对你黄泉下的母后啊。” 提及生母,萧凛不由得攥紧了双拳。倘若他们真有那般鹣鲽情深,又为何要在母亲逝世之后,对自己百般试探打压? 天家无情。 或许在他心中,权势才永远是第一位的。 他压抑住内心愤懑,将头埋得更低:“父王明鉴,儿臣是真心的,绝无半分虚假。” “哼。嘴上说了可不算,若要取信于孤……” 盛王松开钳制着澹台烬的手,将人向后拉回了怀中。小质子整个人坐在了他胯上,后xue将龙根吃得更深。双腿被向两侧拉开,腿心那肿印未消的花xue向着清雅纯洁的山茶花殿下大肆敞开,震颤着他的瞳眸。 “——那便过来证明给孤看。” 萧凛只觉得颅腔一阵轰鸣,仿佛被人从身后打了记闷棍,浑浑然不知所措。父王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怎么会给出如此荒唐的提议。 可他甚至无暇去打量对方的表情,全部视线都被那牡丹花芯一般层叠水润的红xue牢牢占据,无法移开。虽然早就知道澹台烬是双性之身,可他还是第一次看清那瑰丽的器官,不免得受到了吸引。 不知从何时起,自己便已褪去鞋袜,爬上了那帝王历代相袭的万年金丝楠木床。 面前是好友赤裸的身躯,白皙肌肤上遍布着父王留下的痕迹。而他的亲生父亲,则将人搂在怀中肆意揉捏着娇软的雪乳,略带挑衅地望向他。 这让他产生了些许错觉。 就好像从小寄居在自家檐下,与他私许终身的青梅竹马,在他出门求学之时被父亲强占了身子。他忽然回家,推门看到的便是竹马被cao熟的身子,以及依然压着他在自己床上媾和的父亲。 见他回来,父亲还要拉开竹马的双腿大方炫耀自己耕耘的成果,邀他一同品尝这本该由他亲手摘下的果实。 事实也正如此不是吗? 孤身一人来到盛国,受自己庇护才得以在后宫中勉强生存的小质子,总是装作不经意地与他偶遇,拿一双翦水秋瞳缱绻而恋慕地望进他眼眸深处。他看着他从稚气孩童逐渐抽条成清俊少年,冰肌纤腰动人心魄,就像自己偶尔去浇一回水的焉苗长成了繁茂华美的花瀑。 他从身到心,一枝一叶都合该是自己的。而不是被移栽到他人院中,残忍拔光枝上尖刺,捣烂所有原应留给他观赏的娇羞花心。 哪怕是他的父王也不行! 向来豁达如清风明月的六殿下心中,不声不响地生出了连自己都心惊的占有欲来。那些原本还能淡然视之的红痕,此刻碍眼得要命,令他忍不住咬上对方白皙的肩颈,拿自己的气息覆盖过其他雄兽留下的印记。 澹台烬虚弱地抬起眼帘,抽噎着唤了他一声:“萧凛?” 娇软的鼻音听得人血脉喷张,就连常年禁欲的萧凛也招架不住,呼息明显粗重了起来。 先前哭到耳膜发嗡,澹台烬只将二人的对话听了点零碎,并不理解所谓“证明”是何意味。直到花xue被guntang阳根抵上之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小幅度挣扎起来。 盛王竟是要萧凛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