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其三(if成为萧凉侍妾,家丁猥亵,诬陷偷情) (第1/5页)
粗犷的鼾声一呼一吸地震颤着耳膜,搅扰得人难以安眠。哪怕是已死之人,都会忍不住掀开棺材板怒骂着让对方闭嘴。 澹台烬皱着眉睁开了眼,想求对方给自己个清静。周围依然一片黑暗,不知天色几时。透过朦胧光线,可以看见身旁有一座巨大的rou山,正随着如雷鼾声规律起伏。 乞丐中有这么胖的人吗? 他疑惑地想着,觉得情况有所不对。稍稍挪动身躯,底下传来一阵滑腻的触感。体内含着的一团软rou,似乎正随着他的动作往外滑去。 他僵住了身子,紧张地伸手摸向下方,生怕脱垂的胞宫剥落得更彻底。可xue口之外却不是肥软敦厚的zigong,而是根熟悉到一触便知的rou柱,延伸向黑暗中rou山的某处。 身侧之人似有所感,抓住他攥着自己孽根的手,不让其随意撩拨点火。 “别闹。”他哼哼唧唧地嘟囔着,声音有一丝耳熟。 澹台烬迷茫地思索了一会儿,才不确定地喊出了那个名字。 “萧凉……” “我没死?” 这不知所云的疑问取悦了身旁之人,他傻笑一声收紧了手臂,圈着澹台烬转身转了半圈。澹台烬只觉得天旋地转,便就着插入的姿势被摆弄成了跨坐在对方身上的体位。 他慌乱地四处攀抓,无意中扯下了身侧的床幔。帘幕斜落,和煦曦光泄入床榻之中,照亮了里面yin靡的一角。 披头散发的美人仅着一件素白单衣,三千青丝如墨泼洒其上,领口大开露出底下布满欢爱痕迹的肌肤。雪白的大腿向两侧分开,跨坐在底下肥硕的身躯之上。 两瓣桃红唇rou被rou柱劈成两半,紧贴在对方胯间,讨好地按摩着留在外面的两团卵囊。入口处微微肿起,显然是被插着xue过了整夜,一刻都没能休息过。 萧凉自下而上仰视着他,觉得这角度别有一番风味。伸手将那亵衣扯得更松了些,揪着挺翘的乳尖坏心眼地摇了摇。 “怎么,昨夜被本王作弄得狠了,以为自己要被干死了是不是?” 澹台烬嘤咛一声,下意识收紧了xuerou。体内阳物受软rou夹弄,不声不响地挺立了起来,很快便坚硬如铁。 无暇理会对方与记忆中不符的自称,他皱眉思索着当下的境况。有萧凉在,说明他已经身处盛国。身下干干净净,并无脱垂与坠痛,所以方才那些只是场噩梦吗? 随着虚梦潮汐悄然消退,现实回忆逐渐露出水面,沙石般在意识之海的岸边铺陈一地。 是了,他在为质路上并没有受到什么凌辱,而是安全到达了盛国。后来因为被萧凉发现秘密,在没了萧凛的庇护后,不得不委身于他。 终于从那令人绝望的恐惧中挣脱出来,他心底一松,疲惫感忽然涌上心头。 在无人留意的角落里卑微而丑陋的死去,实在过于孤独。相较之下,如今这般屈辱地给人当床上玩物的境况,都显得温情了不少。就连眼前一直欺负强迫自己的萧凉,看着都顺眼了些。 他倦怠地垂眸,难得向面前之人展露了一瞬的脆弱。 “我做了场噩梦。”他轻轻开口,嗓音清冽好听,又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悲怆。 “梦见自己在为质路上出了事,临死前被扔进满是乞丐的破庙里。那里又冷又湿,连串火苗都没有,我以为我要烂死在那阴暗的角落……” 尾音轻颤着逐渐走低,似乎连提起都是一种折磨。萧凉看着他咬唇忍哀的可怜模样,也心软地松开了捏着他乳尖的手,rou掌轻轻揉搓平坦的胸脯,温柔安抚着红肿乳粒。 “你这不是还好好活着吗,还遇见了我。别瞎想了,今后只要你好好服侍我,本王定会护你周全。” 听着这番以雌伏人下为前提的承诺,澹台烬内心挣扎了片刻,最终软了身子倾倒在对方堆满肥rou的怀抱中。 罢了。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