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陆沉x我(自设)】_过了五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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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五年 (第2/3页)

一种习惯,每个月做一次检查确实有效防止了可怕的传染病在孩子们当中扩大,前几年的一个冬天尤其冷,炭火紧俏,更别说聚集了一堆贫苦人家孩子的修道院。其他高年级学生管理的一位低年级孩子患上传染性肺炎,他的父母只说是普通风寒,修女们见怪不怪,没有额外关照,幸好一天后的体检医生们及时检查了出来,才避免所有孩子都卷入肺炎,唯一可惜的是那个孩子被肺炎带走了。要知道传染性肺炎对于普通居民来说可是一种致死病,此后包括我在内的所有孩子们对医生抽再多的血都没有怨言。不过近两年,大概因为我长大,高年级抽的血更多,加上我体质特殊,医生再怎么谨慎,我的胳膊上还是留下不少淤青。

    眼下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我随意附和:“知道啦,这不是没办法嘛,我可不想再经历上次那样的事情。”

    在拉夫卡神父无奈的叹息中我拆卡信封,信纸薄薄一张,打眼一看,开头不是我,是拉夫卡。粗略扫下来,也似乎看不见安塞尔的一个边角,我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揉了揉眼睛再去细看,还是没有。

    我不甘心,一字一句分析这封字数不多的信件,里面有埃文神父提醒拉夫卡神父帮助处理一部分他走后留下的工作,小到镇上的屠户,大到隔壁镇的教堂都有详细的说明。他还提及教皇感念拉夫卡在浦西半岛多年的贡献,为教堂捐赠了一笔钱用于拉夫卡教堂的修缮,除此之外又关照了一番拉夫卡的身体健康之类。

    通篇下来,对于我这个安塞尔,没有支言片语。果然,不借着上帝的名义起誓,他应该早把我给忘记了。

    我抬起袖子,假装擦拭额角的汗珠,实则匆匆揩过眼角,强烈的自尊令我不得不将自己维护。

    “还有别的信吗?”我撇过底下的日期,是埃文神父刚走没几个月的时候寄来的,现在早就过了几年了。折叠好放回信封,我站在写字台前问拉夫卡。

    “没有了,这么多年就这一封,”拉夫卡摊开手,一边啧叹:“狠心的嘞。”

    我撇撇嘴,直盯着他瞧。

    拉夫卡看我站在原地不走,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知道我不相信,倒吸一口凉气回瞪我,小老头愤怒地去掏他专门收集信件的箱子,一封一封拍在桌上。

    “凭着上帝的名义,那臭了三条街的腌鱼都比我会骗人。”

    这下我信了,我耷拉着肩离开教堂。

    除了拉夫卡没有人明白我的期待,也幸好就他一人对我们之间的事情了解颇深,不然我的一厢情愿成了笑话,拿出去随便找个人说两句都要嘲讽我这个蠢货。

    明明传教的事业平安,我在浦西半岛也能听得一点教皇继承人的威名,为什么就是不愿意亲自给我一点消息呢?说好永远记得,我们的之间的联系完全凭借断断续续的信件,受制于他行踪不定,我为他写的信从没有受到过回音。可我固定在原地,连拉夫卡都有的,怎么我就没有呢?五年来趁我不注意,一刀一刀的划,最终还是把我的美好期望捅漏了。一切归咎于我的自大,低等的牧场主的小姐怎能用一年的时间影响圣神使者的传教事业,我仅是数万普通信徒中不起眼的一份子。

    失落xiele一地,我将眼泪化为创作的动力,全权投入到绘画。

    这里不得不提,修道院有一位修女嬷嬷茜,据说从前是神学院的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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