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二）父子丼 (第1/3页)

    

阿比（二）父子丼

    第二天早上，暴雨果然停了。

    吃完早餐，我发现阿比独自出了门，我好奇跟过去，发现他正在用早上剩下的面包喂海燕。

    阿比看到我，点头示意：“阿玉小姐。”

    我好奇地指着他胸口的十字架，问道：“你是信徒？”

    “我不是，”阿比神情淡然，“但我的母亲是。”

    虽然阿比才刚刚成年，但他也比我高了半个头，我抬眼看他，他浅色的蓝色瞳孔看起来像冰一样，透明的、冰冷的、圣洁的、不近人情又摄人心魄。

    我下意识地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阿比点点头，我脱口而出：“你不恨我？”

    他淡淡道：“我不会谴责你，是我父亲……他贪欲太重。”

    “任何美好的东西他都想攥在手里。”

    我问：“想把美好的东西握在手里不是人之常情吗？”

    阿比没有回答，他将面包撕碎放在我的手心，海燕见到食物俯冲而下，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收回手却被阿比牢牢握住。

    海燕稳稳停在我的手上，轻轻叼走面包，却没有伤害我。

    我们俩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海燕们分食完面包，然后远远地飞走了。

    回别墅时，阿多尼斯刚好从卧室出来，他叫了阿比一声，阿比听话地跟了过去，我正打算着趁阿多尼斯和阿比父子谈话的时候去地下室看看莲生，不知道他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

    但阿多尼斯叫住了我：“你也一起。”

    我已经插足了别人的家庭，无意再插足他人的父子谈话，于是有些犹豫。

    “到我这里来，阿玉。”阿多尼斯又重复了一遍。

    我只能跟过去，阿多尼斯关上门，我和阿比对视了一眼，不明白阿多尼斯在搞什么鬼。

    “阿比，说起来，这本该由你的母亲教给你。”

    阿多尼斯拉过我，将我转了一圈，面朝阿比，他慢慢解开了我的纽扣。

    “但你的母亲信仰宗教，一直拒绝着这项家族传统。”

    我的外套已经被脱了下来，我看见阿比宝石一样的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心中一跳，下意识地按住了阿多尼斯的手。

    阿多尼斯轻声道：“不要怕，宝贝，你愿意替他母亲履行一下职责吗？”

    阿多尼斯说，越古老的家族越看重“纯血”，虽然随着近代医学的发展，近亲结婚已经成为禁忌，但在他们家族之中，亲人之爱依然是纯洁的象征。

    何等腐朽，何等封建，何等不可理喻——

    阿比转过头，闭上眼睛：“请不要这样做，父亲。”

    “阿比，”阿多尼斯冷冷地命令他，“睁开你的眼睛。”

    阿比挣扎了一会儿，他还是转过头，眼神微垂，没有直接看向我。

    “不要，阿多尼斯……”我低声道。

    阿多尼斯脱下我所有的衣服，将我抱在怀里，强硬地掰开了我的腿。

    说实话，我并不是一个有道德感的人，但是这样情形还是让我感到一丝屈辱，我挣扎起来，我的动作似乎吓到了白袍少年，阿比受惊般地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