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食月_8、他为我看了多少片子啊,赚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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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他为我看了多少片子啊,赚了 (第1/3页)

    

    他们读书时,殷寿作为本市这所重点中学的校长,就已经是副处级,后来怎么调去教育局升官发财,崇应彪就不清楚了。但由此可见一斑,当初某些流言并没有阻碍他的仕途。

    姬发瞄了殷郊一眼,起身去把电视关了。

    “不看倒胃口的人。”他直接说道。

    殷郊没做声,只以比刚才阴沉得多的神色盯了对面崇应彪一眼。面对姬发,崇应彪可以毫无负担地呛声甚至掐架,但面对殷郊的怨艾,他无法真的理直气壮。没有声音便是最沉重的声音,那声音说:如果不是因为你当初那通胡编乱造的电话找我爸,我爸就不会提前离开医院,留下我妈另等司机,结果刚巧遇到建筑坍塌事故而身亡。

    医院旁边20层尚未竣工的大楼,因混泥土拆模不规范,导致联锁塌架。仅几秒的功夫,造成周围近百人遇难,而救援持续了半个多月。

    姜媿出殡告别会那天,吊唁来人络绎不绝,无一不为模范夫妻的生死两隔吁叹。挽联上写着“宝琴无声弦柱断,瑶台有月镜奁空”,戴白花的殷寿得体地待客,致哀发言。可那一天并不算顺利,从安恬睡着的母亲到出炉变成一捧白骨,失控的殷郊在焚化场与父亲爆发了最大冲突。还是伯邑考从中调和,才让治丧后面的事情顺利进行。

    姬发忘不了殷郊整夜整夜惊醒,说听见母亲还在废墟中呻吟,在焚化炉中呻吟。他俩到现在仍称呼殷寿的新对象为情妇,就好像姜媿不曾去世一样。

    崇应彪不与殷郊争嘴,但不妨碍他捞起筷子继续干饭。他默默扒了三碗饭,伯邑考给他夹菜,直到桌上就剩他俩,盘子干净得没油星子。

    “吃到这么晚就只能留宿了。”

    崇应彪呛咳了一口,抬眼看时钟,确实已经八点多了。

    “唔……不好吧,想跟我进展这么快。”他拿乔。

    “那倒也是,”伯邑考摸着他脑袋轻推了下,“你最大,你做主。”

    崇应彪的筷子尖轻轻点着碗底,低落一扫而空,接话说:“其实……参观下你的房间也不是不可以。”

    肯赏光的崇应彪窃喜,脑袋探进伯邑考卧室门时,还先裹足不前观望了会儿。这与两人一起睡过宾馆可不同。他从没哪一刻发觉自己鼻子这么灵敏,能嗅出空气中满满伯邑考的味道。卧室整体由各种纹理的木色与谧蓝绘染,极富自然生命力。无论是床上散落的杂志,还是角落里衣服收纳篮这种小物件,都坦露着平实的生活气息,这点出乎崇应彪意外。

    踩着伯邑考的拖鞋,他绕过大床,望见飘窗外正是江桥夜景,火树银花,蜿蜒成游龙。额头贴玻璃上观赏片刻,崇应彪心头有股宁静惬意。他身处这间卧室,好像就能看伯邑考所看,想伯邑考所想。他恍惚觉得,二十多年里每一刻的崇应彪,其实都有被伯邑考好好拥抱过。但也只有那么一瞬的恍惚,崇应彪就立马回过神,飞快扭头瞟了伯邑考一眼,凭白地做贼心虚,连心都跳到嗓子眼。

    伯邑考正开了衣柜,边挑拣边问:“想穿蓝色还是黑色?”

    “你的睡衣我穿肯定小了。”

    “买了你的号啊。”

    伯邑考回得如此自然,就好像这间卧室、这个衣柜本就该有他一席之地。崇应彪半信半疑地来衣柜边,真的见伯邑考托着两件还带崭新折痕的睡衣,与他衣柜中其他睡衣同款式的。崇应彪乐呵了一声,一把拿过了黑色的。

    他有些飘飘然,揣着睡衣像开始巡视领地般,走到床边,身子轻松一旋,坐下了,但只坐了个床沿,并积极打量伯邑考的反应。

    伯邑考的反应就是头也不抬地柔声问他:“床舒服吗?”

    “……还凑合吧。”

    崇应彪舔舔唇,但是喜悦从他嗓音中如同摇过的汽水般冒出来,惹伯邑考无声抿笑。

    腰一软,崇应彪更放肆地直接朝后躺下。手臂在灰褐色床被上挥了挥,随后把伯邑考的枕头也捞了过来,跟睡衣一同搂怀里。他眯着眼缝远远瞅了下伯邑考,见他二话不说直接往浴室走。直觉敏感地告诉崇应彪,首次跟他共处卧室的伯邑考也有些不同以往的涩讷。

    “哥,你紧张啊?”崇应彪马上反客为主。

    伯邑考背影顿了一下,回头张了张嘴,但最终只无奈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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