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仗剑任疏狂(极品妖孽小受)_分卷阅读1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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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9 (第2/2页)

叹息。“算了,你不用说了。反正……”说着,笑眯眯的敲了一下那瓶春药,“反正有一天,我再发现你瞒了我什么,我就把这个瓶子里的东西用到你身上去。”

    季独酌怔愣了一下,随即微笑:“……哦,我很期待。”

    江鄂站起身来,拉起季独酌。生死边缘走了一圈,两个人半搀半扶,走上密道剩下的路。

    转过一条弯道,向上爬过一片窄小的路,半盏茶的功夫,眼前豁然开朗。

    在密道里躺了不知道多久,已经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兀一见到眼光,立刻不适的闭上。再睁开的时候,呈现在面前的是一条黄澄澄的大河。

    千岩万转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明。

    他二人相视一笑,原来这风雅颂密道的出口建在渭水边上,而再细看活命的出口,乃是一棵数百龄的老枯树。

    生而由死,死而由生。

    江鄂正要感慨,却觉脖上一凉,无声无息间,一把明晃晃的钢刀架了上来。

    拿刀的老汉腿上裤子半卷,身披淡青色的斗笠,头带一顶大大的斗笠,黝黑的脸孔里中透出淡淡的红。

    江鄂一看这人的打扮,便笑了:“原来是半个同行。”

    当年老和尚张志和曾写道:“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这两句诗看似平淡,但平淡中透出那么几分逍遥的情趣来,自然被后世广为传诵。后来有个姓苏名轼字东坡的不得志才子一时异想天开,添了几个字改为“自披一身青箬笠,相携处处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且不论这算不算不是早期的剽窃行为,不过诗改成什么样子,说得也只是一种人。

    这就是拿刀老汉的职业——渔翁。

    季独酌看了老渔翁一眼,收起一贯的调笑嘴脸,正经严肃的站到他面前:“老张头,你不认识我了?”

    老渔翁被他问的一愣,上上下下的审视了他几半天,嘴角越张越大,最后手里的刀扑通一声掉在地上:“你……你是小季酌。”

    “还好你没忘记我啊。”季独酌捡起地上的刀塞回他的手里。

    老汉长年乘船打鱼,手掌被水风刻上了干涸的痕迹。他用他皲裂的手捏住季独酌的肩膀,眉飞色舞起来:“小季酌,小季酌,你还记得么,你出生不到半年我就抱过你呢……那时候你还是瘦瘦小小的一团,一转眼就长这么大了啊。”

    季独酌干咳一声,心想,当年你还给我换过尿布吧?

    “小季酌,你还记得么,你当年总是尿裤,老头子我都不知道给你换了多少尿布……”

    果然。

    季独酌举目向天。

    为什么所有的长辈说来说去都是一套话呢?

    一旁的江鄂看看现今这个青衣优雅的贵公子,想象着身高不足一尺的季楼主穿着红兜兜,吮着手指,一步一摇,跑到长辈面前换尿布的样子。

    不禁笑出声来。

    自然被季楼主狠狠地剜了一眼。为了防止张老渔翁再说出些什么惊悚的话来,季楼主双手一合,盖住张老头老朽的双手:“老张头,楼内有变,快送我们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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