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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男]未记载事件(中) (第7/9页)
其实我觉得也还好。 性爱加快了我们感情的进程,掏心掏肺也不用什么严肃的气氛。我在床上装腔,cao他的时候教他抽烟,好让他日常也能过过烟瘾,他也乐得接受。 一开始我们zuoai的时候还只是在床上,后来就把屋里的位置都解锁了一遍。比如说书桌,比如说木墙,还有门板、窗台、椅子、桌底、地板…… 马明心一开始还能维持演技,但是我天天都要,激烈程度比村口的牌桌还要变换不定。有时候温柔似水,有时比地震震的还烈。我还特地买了几本春宫学习,他本来就身弱,虽有力气但扛不住造。我着拉马明心连做了几周他在床上就演不下去了,又打又骂。我通常到这个程度也会收敛一点,让他帮我打出来就是。 我不是好色之徒,但任何正常男人面对他,应当都是忍不住的。更何况我还带着对新事物的探索兴趣,很多东西都是第一次做。 我至今还记得很多第一次,比如说他第一次帮我打。那天中午我找他要,他躲着还骂我,商量了半天,我终于同意让他打出来。结果射了又硬,加上我特地绷着,打到最后,他只能耐着性子跟我求饶,拜托我自己动一动。 还有第一次帮我口,是马明心生病初愈,我忍了好久缠着他做,他怕自己受不了才提出的。我记得那次口腔温度很高,爽的我怀疑他天生就是为了性爱而生的,怎么哪里都这么好cao? 虽然我没敢说。 还有很多很多第一次,比如说,当时去镇里采购的时候碰上的新东西,随手买了个玩具回来给他用。他第一次用玩具,也第一次被开后门。 因为隔了两天没做,我又给马明心带了很多要的东西,他也就勉勉强强的同意了。那次我先去帮他冲洗,夜深人静之时抱着他跑回屋。我记得一开始他应该还是有一点好奇和兴奋的,只是淡淡的警告了我一句别太过分。后来连话都说不出口,声音喊哑了,求饶都变成奢侈。 那个小东西直接被玩没电,我前面带着套,后来套被射满了只能光着jibacao。我数着他从上面到了两次,前面后面都不记得了,玩具停了我便用手指,用自己,总之那天差不多搞到鸡鸣。马明心整个人都缩在我怀里抖个没完,整个人完全被cao开,不管碰哪里都颤着躲,连被子都被哭湿了,我还去给他加了床被子垫着睡。 第二天自然是给他涂药,他几乎一直都躺在床上,我给他煮了好几碗面,因为饭食都由我负责。那天他对我的态度几乎可以说是毫不留情,我从脸到脖子到腰背,全都是他留下的印子或抓痕。 甚至之后有整整五天没让我碰,怎么发誓都没用。 即使如此,我还是想再来一次。我不怕被他打,甚至每次被打还有些开心。不是因为喜欢,我只是想让他也鲜活起来。 可怜的是被明令禁止了。 和马明心在一起之后,我才发现心还能这么跳。从前我就像木盆里的鱼,如今跳到河水里去了。 我不由得感叹20多岁真是个好年纪,每天都有性欲还能满足性欲。 1988年末,山村迎来了冰冷的季节。 矿上动工半年多,我们弄来的机器终于能运作,陆续开始弄出一些实打实的金子。看上去金脉还挺深,大家一致同意先去别的地方换一批,弄回来的钱让村里人欢呼雀跃。年味比往日多了不少,所有人都感叹这真是个好年。 我早说过我不是什么注重亲情的人,半年多前的那个晚上由理性转成了我感性里的部分。我不再愿意让马明心跟大哥产生什么联系,甚至连自己也不愿意。于是今年是由我和马明心两个人一起过的。 我拿钱买了很多吃的、书籍、杂物,还去买了新衣服送他,从内衣内裤到棉服都由我一手置办。 嗯,顺带还买了套情趣内衣。 还是我朋友推荐的店,从台湾来的新东西。 我的厨艺很糟糕,唯一会做的就是面,所以年夜饭是由马明心一个人布置的。其实年夜饭吧,对我来说主要也就吃个氛围,多点rou,多点汤汤水水罢了,吃或不吃都无所谓。唯独这次吃他做的,就像吃天上来的美珍玉露,填满了我贫瘠空匮的内心。 年夜饭我们是中午吃的,这无所谓。吃完我带着他去山上看飞雪,白皑皑的一片又一片,也覆满了山的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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