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師/薛曉]暴徒減一_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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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別說了!」曉星塵有一瞬因那類似羞辱的話而慍惱,但很快,他又迅速地平靜下來,「停下你那些葷話,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

    自1928年世貿中心的大規模槍擊事件以來,聯邦調查局特務科已粉碎超過15次針對國家本土的恐怖襲擊圖謀。所有為國家犧牲的特務紀念名冊共有13頁,超過1000個名額。*

    「總有那麽一群人要替普通人承擔他們本應背負的東西,可社會中卻很難會有一個其他的職業與身份能讓人心甘情願的放棄生命、放棄所謂的自由——」

    「可作為一名特務——人民的公僕,我可以。」他低頭,深沉而嚴肅地望進薛洋眸裏:「你對我當年為何救你其實還抱有疑問罷。確實,那時我並未答全,」

    「與其滿足民意去殺死一個未經審判的罪犯,不如稍加瞭解一下這個人是怎麽一步步走向犯罪的。如果我們只一味地關注微觀層面的動機,而不去揭示兇手身後更隱晦的社會問題,就永遠無法觸及真相、無法找出真正的病因,也就無法做出相應的改變。*」

    他嘴裏說著晦澀難懂的話,但落進青年耳裏無疑都匯成了一層意思:他曾試圖走進過他的生活。

    薛洋有些掩飾性地撇開了頭,嘴角上揚的弧度卻是慢慢回落......

    他對這個人的感情一向複雜,一方面他與曉星塵的文化與境遇皆不同,無法理解對方的執拗與信仰;但另一方面,也正是這種近乎愚蠢的純真,讓本可一步殺一人的他,卻敗給一個眼神。

    倚身於暮色裏,他深陷於那對像極了大海般的眼眸......從未見過那般美麗的造物,時常帶著隱忍的溫柔和權威的審判。*

    薛洋平覆了下心情,繼而又抬起持槍的手,笑道:「有些意外啊......沒想到你還是那樣的天真白癡。好了,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第一,死在我的槍下。」

    對方並不懼,反倒很冷靜地做出了判斷:「你可以動手,但我不怕。你也可以折磨我,但別忘了我本就是那麽過來的。無論你要對我做甚麽,我絕口不談你想知道的一切。」

    薛洋略微挑眉,幾分曖昧地說道:「那我想知道哥哥你還喜不喜歡我呢......你告不告訴我?」

    曉星塵被他猝不及防、不分場合的一撩,竟也掩飾不住地臉紅了。他有些不知所措,血液流動的速度似乎加快了......不知道該怎麽說,更不知道,能不能說。

    薛洋看對方一下又緊張起來,還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便把語氣放的更緩了:「別急,我第二個選擇都還沒說呢,你怎麽二選一?」

    曉星塵無言。

    薛洋卻突然抓起他的右手,在他手心處落下一吻。

    曉星塵的手猛地一縮,再對視時,眼中已多了分錯愕——他並不少研究過犯罪心理學,當一個罪犯親吻你的手心時,便說明他想...強姦你。薛洋......到底想做甚麽?

    「首領在我這存了13份組織內重要的附件,跟我做一次,我便交給你一份。這個選擇,划算罷?」

    在明白薛洋帶有顏色的暗示後,曉星塵不可避免地有些忸怩,他低聲地問了一句:「你想金盆洗手?」

    「我本就不把組織作信仰,在莫裏亞蒂眼裏,上帝第一他第二,他就是自己的信仰。*」薛洋不懷好意得貼近了他一分,一條腿還擠進他腿間、過分地往裏蹭,「你可以說自己是被逼的。」

    曉星塵半僵的身子開始有點顫......這個人明白他在一瞬間的動搖,洞悉他搖擺不定的態度,薛洋甚至為減輕他的罪惡感準備好了完美的理由。

    最後一絲無謂的掙扎也終於在他眼中熄滅,他垂下眼簾,聲音微不可聞:「......後者罷。」

    薛洋魘足一笑。

    他們做到一半時,浴室外突然傳來了手撥式座機的鈴聲。 薛洋先讓曉星塵一個人不要動,待他接完電話後,又迅速回到了浴室。然而他手上仍持著的手槍卻讓曉星塵倍感不安,年輕的特務問道:「你、你還拿它做甚麽?」

    青年笑了笑沒說話,而是將那把堅硬冰涼的手槍插進了對方那稍做小憩的幽徑。曉星塵從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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