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雁门关新来的制药师吗 (第1/4页)
血河游历了一阵后,深刻认识到会医术有多么重要,于是回去找问舟师兄让他帮忙介绍。今个他就带着书信来了。 走进大门就有个身穿浅绿衣服的人迎来,“你就是问舟的小师弟吧,他让我带带你,我叫刘远,叫我师兄也成。”血河递上信,行了一礼,叫了声师兄好。 血河简单熟悉了下地方,被师兄带到主殿。刘远严肃地说:“今天你就算拜进师门了,师傅一会就来主持仪式,我先跟你讲讲门派。”刘远说着让血河在地上凸起的石柱上坐下,接着讲。 血河刚刚在宿舍里就换了校服,这校服上下都有些短,上衣脖子包裹得严实,从肩膀下变成了前后两片布,堪堪遮住血河的rutou。下身也是用一根绳子带着两片布一直垂到脚踝,那根绳子除了在腰上环绕还从腿中间穿过,两个绳结正好卡在血河的会阴和屁眼上,这一路走过来他腿间的风光若隐若现,绳结磨得他水顺着腿流着。 血河听话地掰开屁股,扯着绳子对准石柱坐了下去。那石柱又粗又长,把xue口撑得满满当当,血河失神地跪坐着,知道rutou被刘远捏了一把才回过神。 “我们都是修习的采药一途,只有小师弟你走的是制药。我们派制药的秘术就在于这石柱和这草药。每天将这草药通过男人jiba在xue里捣碎,再与jingye混合吸收,就能让以后制药的功效加倍。制药是根据方子,将原材料放入xue中,用着石柱捣碎混合加工,药效比市面上的好上许多。” 血河听着讲解,左摇右摆地拿石柱cao着自己的xue玩。他听着刘远的讲解。越发地期待起来。刘远看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的下身,无奈一笑,安抚道:“师弟且等等,师兄先帮你把草药放进xue里你再慢慢玩也不迟,等师傅来了帮你完成最后一步。”血河舔舔嘴唇,期待地抬起屁股,上身趴在石砖地板上,石砖的纹路压在他的胸rou上,青年一边等着一边蹭着自己的胸。刘远看他这个发sao的样子,也不忍心让新来的师弟难受着,取出了一个朱红色的饱满花蕾,匆匆扣了两下血河的后xue确定水出的够多。然后他左手食指中指探入xue里,将xuerou尽可能撑开,将花蕾塞进了后xue深处。他见血河有些气喘,就帮忙扣着腰将血河提起,一下子按回石柱上。血河咬着嘴唇闷哼一声,花蕾被石柱捣出汁液,冰冰凉凉地刺激着后xue收缩。石柱也显示出它的妙处,变得guntang起来,一冷一热两种感觉齐齐刺激着后xue,血河很快就沉浸在这冰火两重天的快乐中,撑着身体上下起伏,高马尾随着他扭腰摆头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这就是你好友的师弟?怎么这么没规矩?” 血河仿佛听见遥远的地方传来了声音,他暂时整个人坐在石柱上休息,两条长腿大敞着,虽然他柔韧性还说得过去,还是从韧带被拉扯的钝痛中感受到了快乐。 那个声音低沉磁性,听得血河夹紧了石柱,他听得腰都酥了,若不是石柱挡着怕不是谁都能看见他一下子流多的sao水。血河抬起头看过去,一个气质沉稳,面容威严的中年男人站在刘远旁边。他瞧着约摸三十来岁,脸上留着精心修剪的胡须,一双凤眼倒是明亮,哪怕穿着素色的长袍也难掩尊贵的气质。“师尊,这就是新过门的小师弟血河,小师弟这是咱们师尊,唤名闫东。”刘远给两人互相介绍着。 闫东摆摆手,有些不悦:“还没正式拜师,怎么就叫过门了?”他说着走到血河面前,手中拈着一根长针,指尖一弹,那根银针不偏不倚地扎在血河左边挺立的乳尖上。血河当时就是一声痛呼,惨叫着就射了出来,稀薄的jingye溅在闫东脚下。闫东神色没什么变化微微挑眉,拿靴子碾碾地上的jingye,让刘远去拿东西去。血河喘着粗气,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他敬畏地观察着闫东的动作,身体也警惕地绷紧。闫东也观察着血河,他脸上的神色叫血河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血河没注意到自己的yinjing又慢慢硬起来,闫东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师尊,拿来了。”刘远回来的挺快,恭敬地递给闫东一根短棍一样的东西。闫东看了看,让刘远给血河用上。血河看着刘远走过来,抿着嘴唇,眼中带着自己意识到不的哀求。刘远看着他水光涟漪的双眼,下身一紧,只能把目光定格在他已经不流血的乳尖上。血河左边的丰满的乳rou上,那挺立rutou虽然被银针穿过,却好像更加兴奋地硬挺着。刘远忍住上去揉捏他白花花胸脯的冲动,将那个东西从血河的yinjing的马眼插了进去。血河本以为又是控制自己不让射精的东西罢了,可当刘远把它整根插入又开始慢慢抽出,不疾不徐地cao着自己的jiba的时候,血河才知道这原来是个中空的管子。青年是头一回被别人caojiba,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