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群之马_最后全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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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全部 (第1/6页)

    概要:勃艮第美酒

    一枚筹码代表一百达比,那位侍从送了我十个,用这些筹码赚到的钱就可以抵债,甚至还能赚到更多。天底下可不会有这么划算的买卖?只是他自己也知道管我要的债务真的去较真其实是不作数的,可唬住我后在牌桌上输掉的钱我就无法抵赖。

    连兄长都看出来这其中的猫腻,一直用眼神和小动作万分焦急的暗示,意外我怎么会落入这样的陷阱。

    这算是他的一点进步,等回去后要好好夸夸他,如果他足够努力想必不久就能看破更多。

    第一局的公共牌正好能与我的手牌凑成不大的牌型,那些人也都跟进了一些筹码,翻开后我顺利赢得了两枚。前几局的牌型都有利于我,在用同花牌型赢下第三把后已经累计获得了三百达比,他们虚构的债务很快就要还清,兄长见状兴奋了起来,在牌桌下轻拍着我的大腿。

    幸亏兄长没有赌博的陋习,我看着他得意忘形的模样叹了一口气。

    等到第四局时场上的局势就发生了改变,我因为手气尚佳于是盲注多加了一枚,但开牌后我的手牌只是不同花色不连续的散牌,我立刻弃牌及时止损,但从此开始我的手牌越来越糟。

    每当我以为我的牌会与公共牌组成大牌型而跟注时,最后明牌男爵侍从的牌型总是比我更大,因为频繁跟注看牌导致我的筹码越来越少,连原来的筹码都被输掉,只剩下最后的五枚,这意味着我欠他的债务开始生效。

    那男爵侍从脸上难掩jianian笑,“女孩,你也太不小心了,女人和孩子倒可以稍微粗心一点,不过男人可不行。”

    他说完便看向布兰登,就连嘲讽都没有正对着我。

    这句话如果只是有一点点冒犯,那么他们在我面前用弗兰语说的脏话可就算是十分不堪入耳。

    “这蠢婊子就知道跟牌看牌,给她点好处就会上钩。”

    “希望她在床上不会和她的牌技一样烂哈哈哈!”

    最后一圈发牌后,公共牌的牌型俨然可能会是以Q开头的的同花顺,即同色连续的牌,这是这种玩法里第二大的牌型,而我的手里恰恰有同色的K。

    若以这幅牌获胜,这五枚筹码会翻上十倍不止,而且目前我只有这一次翻身的机会,无论接下来翻开的牌会不会组成最大的牌型我都只能跟进。

    我用手一推赌上了全部筹码,男爵侍从也加了筹码继续翻牌,公共牌会形成同花顺的可能越来越清晰,只要我再翻一张牌就有可能赢得比赛,可是我的手里已经没有了筹码。

    “我要跟注翻牌。”我冲着男爵侍从说,他立刻笑着摇摇头回答,“哦,这可不行,你的本钱都是我借给你的。”

    我向四周望去,略过兄长焦急的脸与那些旁观者,落在那个女孩身上。“加上我自己。”,我冲着男爵侍从说,“如果她可以抵钱的话,那我也可以。”

    “你疯了!”兄长惊愕地看着我,一个劲儿地和我说悄悄话,“你没必要赌赢的!这只是个游戏!你……”

    那女孩与他身边憔悴的父母都为我捏了一把汗,其他农民们脸上的神色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看来他们一定不是第一次经历男爵侍从的牌桌。

    男爵侍从见到这一幕笑了出来,他用弗兰语与身后的文员用粗鄙的语言将我评头论足了一番后才开口:“算你五枚,五百达比。”

    “十枚。”我紧盯着那男人的眼睛开口并伸出手索要,他不礼貌的目光似乎要把我的衣服都下来,玩味地笑着点头,“可以,只不过我们要立下字据。”

    身边的文员立刻拿出羊皮纸写下合约内容,盖上了西奥多男爵的印章与我的指纹,如要赎身要付十倍的佣金。买卖领土公民本就是不合法的,赎身的金额也远远超出规定的限制,只不过富农与商人缺乏政治保护,就算被这样压榨也无处伸冤。

    西奥多不聪明,他能想到这样谋财就说明这种手段已经屡见不鲜,可我却从没听到过一点风声,他们的苦难竟从没抵达过我的耳朵。

    最后一张牌翻开了,一切如我所料,我押上全部后将我的手牌展在桌子上,挑衅地看着那个男爵侍从慢慢地说:“同花顺。”

    男爵侍从见我如此大的牌型并没有吃惊,相反,他与他身后的侍从尖锐地笑作一团,等他们笑够了才打开自己的手牌,一张红心A赫然出现在他手中。

    “你的运气很好,小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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