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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恒/路人虐待/be/殴打/丹恒是景元舅娘/中秋贺文】垂垂 (第6/9页)
也不抬头看他,仿若不认识。 “景元要去留洋了吧?在多久?”舅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亲昵地拍着景元的肩膀。景元有些不易觉察地躲了躲,偏着头笑笑,心里一坠。他还没来得及跟丹恒说自己要出去留洋的事情,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想不起还是不愿讲。 他悄悄抬头看丹恒,丹恒却没动静。 母亲回答道,“年底吧,最多再过一个生辰。” “还是趁早去的好,早去早回,要不然多变数。”舅舅耸耸肩,没在意景元的排斥,“我要是你们,过两月开了春,就该送他去了,男子汉大丈夫的,老在家里呆着也不是个事。” “说的在理。”母亲若有所思,低头看了他一眼。 那日以后,他再去找丹恒,却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丹恒不问,他也不说,只当他不出门,丹恒也从没听说过。 他只是依旧倚在门框上,依旧手腕露出些青青紫紫的伤,依旧要他给自己带点闲书,消磨时间。 景元一过了十六岁,仿佛就有了些大人的样子了。身量拔高自然不必说,举手投足之间也多了几分成年男子的气概。 丹恒脸上多了些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他从院门的尽头走过来,手里提着给他送的花糕。 “给我带了什么?” “花糕,趁热吃。” 丹恒拆开油布包裹,捻起一块花糕往嘴里送。那糕就掉下些碎屑来,落在他衣服上,被景元伸手抚去。他凑得又近了些,能看见丹恒的睫毛,小扇子似的扑闪扑闪。 “舅舅呢?出门了?” “两天后才回来。” 丹恒轻声回他,然后就不说话了。他沉默地嚼着嘴里的糕点,时不时翻一页手里的书。 夕阳垂地,余霞染红了大半天边。景元侧头看丹恒,那双眼在暮色里显得有些模糊,他恍惚的觉察出了些梦境的意味。他的肌肤在暮光下晕出些玉色的色泽来,景元觉得看不清他,只想着离他近些,便能看清了。 眼睛。 睫毛。 一直到嘴唇。 年少人的吻贪恋地落在他的脸上,羽毛一样,温柔地从他的脸上吹过去。手里的花糕掉到地上,但是没人管。丹恒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向自己,他第一次被丹恒拉进了屋里,用力地,用全身的力气抱住他,几乎把他的嘴唇咬的发肿。 “丹恒...”他的调子几乎是带着些委屈的。屋里没有开灯,只有屋外透进来的迟暮的光供以照明,令他看清丹恒的身体。 他低头,近乎虔诚地吻他。 他勃起了,yinjing顶着丹恒的下身,意味明确地往下压。丹恒喘着气解开裤子,手指草草伸进去润滑,就握着那东西要往下面坐。他应当是痛的,景元听见他在喘粗气,于是心疼地抱着他,试图通过亲吻来缓解疼痛。 然而丹恒躲开了。他只是坚定地,一寸一寸地把那孽物往下吃,吃到底,没力气动了,才回头看景元一眼。 “你动吧。” 他轻声说,靠在景元肩膀上。 景元咬牙忍着,他还不了解这档子事,但是他不想让丹恒疼,他握着丹恒的腰,缓慢坚定地往里面顶,很快就抵到了zigong。guitou带着些压迫感往里面挤,丹恒呻吟着,他没有听过丹恒这样的声音,不能称之为惨烈,却足够放肆。他突然冒出来这样的想法,仿佛这是丹恒此生最后一次,或者唯一一次的盛开,像一朵还没来得及开就被摧残到坠落的花。他把丹恒搂紧,像护着小时候的糖果,珍惜又小心翼翼地舔舐。 年少人的天真近乎残忍,头一次有带着体温的东西捅到他的zigong里,破开zigong壁,把他填的满满当当。他情不自禁,搂着景元的头,与他接吻,交换体液,任由床单给打湿的乱七八糟。 他也是头一次与人接吻,只能凭着浅薄的想象尽量温柔的唇齿相接。他不知不觉往年少人身上缠,他被景元翻过来,面朝着他,rutou给他含在嘴里,细细碾磨,惹得他哭叫出声,惹得xue里的东西又是一跳。 “好美。” 他惊觉,于是睁眼,却正对上景元在黑暗里亮晶晶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他竟然给盯得有些不安起来,扭着身子想逃,却给男人捏的严严实实,逃脱不得。那眼神在月光下烫得他发痛,烫得他浑身发抖,泪流不止。 “你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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