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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英/吉奥/莱奥]恶劣因子 08 (第4/4页)
确是有些异样,因为对方看他双眼的瞬间,卡在废弃之地里的yinjing更是胀大,专门腾出一手箍住他后腰,加快节奏冲击。xue内绵延不绝的颤动不经意就爬到了胃部,攥着他的心跳摇荡,上下一气,只觉女xue入口的rou瓣在被撑到极限时还一阵阵地抽搐。 奥贝斯坦夹紧双腿,困着比他更为窘迫的青年,先放纵了一步。巨浪冲刷过来,其间一股最黏腻的撞在他心口上,沉甸甸的四肢拖着他向下,接着又给掀起来,新的一波。吉尔菲艾斯在微弱的峰间低谷处按着他射了个满盈,跟随二人交叉起伏的喘息,那些液体似乎是能抹遍甬道的纹理缝隙,属于另一个人的东西细细密密侵入,交融了彼此最热的地方,直煽动得人不顾歇息又是兴起。 他找回正常视觉看见的是比他激动万分的年轻中将,甚至没有将他放下来双脚着地,就要放弃战斗间歇,浮出水面紧握着他后臀稳定。奥贝斯坦摇了摇头,尽量不牵扯对方欲望地放下一条打颤的腿;他担心在浴室里多待一会儿的结果是他们俩消耗过多,反不能持续。不过这样的动作还是引起了不满——滑脱一半的硬物又撞回去,推挤着一道白液涌出来,沿着大腿缓缓落下。 “我要填满它。”那对耳朵还是红的,为了防止暴露自己,羞赧的主人赶忙凑过来,断续亲吻他,“你说过,我能,填满它。” 这又是“做什么都可以”的一种吧。他发现了对方与上一次的些许不同,无端地想到,这可能就是独立指挥舰队实战之后,吉尔菲艾斯的具体改变——那种羽翼或是影子也可以主宰一切的认识,深藏不露的危险性。 上回时间紧促加之某种折腾人的持久耐力,有人根本没能尽兴,如今终于逮住机会了,正巧奥贝斯坦也不想让罗严克拉姆元帅的中将有更多思考的时间:“一直如此,有多少都会流出去。” 他是在邀请,邀请对方跟自己一起满身是水地倒在床上。没有擦干的皮肤都是凉意,但很快就会热起来,尤其是那贴在他背后的心跳震动,预示事态严峻。 奥贝斯坦被从身后握住了尚未发泄的男根,如同一道嘲弄的声音在耳畔提醒,他可以忘却男性的部分,只享受女性的高潮。他明白,对方没有这个意思,可洪流翻卷而来,他远不曾上岸,只能以肘撑起身体翘高臀部,承受新一轮欲望的鞭挞。 吉尔菲艾斯吻在他都是湿发的颈上,早就恢复的阳物不直接闯入,而是捣着他不断吐出精水的rou缝,专注于处理他身前的东西,好像这样就能掌控他的情欲。在这种时候,他也能感觉到一种不相容的敌意,由看向彼此的第一眼开始,戒备心,在元帅府公事的分分秒秒中潜滋暗长,泄漏在二人肌肤相亲精神松懈的瞬间,莫名其妙就显得挑逗了,令rou体会错意,投入全心。 特别是年轻人不知遮掩,酿成床榻上的胜负欲。当他退时,对方会追过来,当他进时,对方更盛,要把他置于死地。他可以摸到窍门,顺应了只享所需,不过反之亦然,他何尝不是也有差不多的胜负欲。奥贝斯坦又主动去磨蹭想掌权的将领了,随即被压着肩背捅开一半,而对方果然更进一步,指尖在他的胸前拨弄因凉气挺立的乳首。 吉尔菲艾斯那性器最粗壮的部分从他xue口附近慢慢碾压过去,从背后行事角度不同,逼得他垂首,额头抵在床面上忍耐即将脱口的低呼。 “你这里是,”对方理解错了,以为他是为了胸上戏耍激动,长指用力揉捏与男性无异的rou,转而又咬他耳廓,“男人还是女人?” 奥贝斯坦年少时也对着镜子问过这个问题,但他选择抛弃没有意义的追究。他恼怒于对方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同时藏匿了睾丸与阴蒂的一片xue中rou壁,可又不愿透露这一弱点,真的全然纵欲在吉尔菲艾斯中将的身下。 他都觉得他要被发现秘密了,总不能专注于他的红发青年却加快心跳,一气又冲进xue底,以新的角度感受其中奥妙——要完成那个“填满”的志向,在自己初次失利的地方逞威,野兽交媾似的,用舔吻叼住雌性的后颈。 不如就到最深处。奥贝斯坦算是假意顺从地仰起头,还将濒临爆发的男性部分往那烫热的手掌里送。 他没必要与此人多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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