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侯衔乳 高H 无剧情纯rou 双性 吸乳 中出 (第1/2页)
吕布在性事上向来急色,常常是连半分开拓的耐心都无,如他行军打仗般,提着枪就横冲直撞起来,只是今夜格外缠人,非要张辽解了胸前带扣,衔衔张辽的乳。 张辽下面早早湿透,一双长腿勾着吕布强劲韧腰,媚眼含春,一对薄唇略微红肿,明显刚经受过粗暴对待:“要做做,不做滚出去,吸劳什子乳,我可没奶给你喝!” 不是他不肯,是实在懒得解,他身上衣饰繁杂,等解开恐怕吕布已经软塌,适才的手活口活流程要再走一遍,xue中yin水干了也得重新扩张。啧,麻烦! 吕布却是宁愿惹他不快也坚持要衔他的乳,扁扁嘴硬是挤出几滴蛤蟆尿:“文远,你知道的,母亲生我时年事已高,身上没有多少奶水,我是喝马奶羊奶长大的,没怎么吸过乳,文远……求你了……” 张辽懒得跟他废话,摸了匕首依次割开胸前纵横交错的皮质衣带,将那衣领扯开,露出两颗rou粉色的乳尖,挺起胸膛把其中一颗凑到吕布眼前:“别哭了,喏,吃吧!” 吕布却不急着吃,而是伸出手先试探地轮流按压揉捏几下,把那两颗细小rou粒弄得硬起,张辽有些痒,下面那根抖了抖,敲在了吕布的柱身上,吕布把持住他命门,缓缓摩挲他圆润guitou,粗糙的指腹扫过敏感马眼,惹得他不住喘息,修长的腿夹紧了些:“奉先……不要再折磨我了……快些进来!” 今夜吕奉先要走水路,那处只要他靠近便不住往外吐水,丝毫不惧那rou棒之粗长庞大,直接进来也未尝不可。 听得张辽下令,吕布不再拿乔,速度麻利地挺了进去,初入时那xue口极狭,guitou顶开花唇只进了个头便不得入内,吕布急得额头冒汗,去揉张辽花核,这才借着流出来的水儿又插进去两寸,可是想再进去些却更难了。 张辽突然忆起前几日得了一盒西域来的脂膏,说是可以增加闺房情趣,于是从枕下摸了出来,刚打开盒盖,就被那鲁莽的武夫迫不及待挖走一半!张辽面色立马阴沉下来,吊梢凤眼射出两点寒光,买这脂膏花了大价钱,就这么被牛嚼牡丹了? 还不等他开口喝止,多年相处的默契让吕布先一步做出反应,十分自觉地又还了回去,手掌在盒口刮了刮,只留掌心的一抹,委委屈屈地涂在剩余的半根阳物上,那脂膏遇热化成水油状,分外润滑,只是涂抹一点,rou棒便如进入无人之境那般地畅通无阻地闯进了张辽花xue。 张辽那处被rou棒填满,心亦是满满当当,他低低喘息着,抬了手去搂吕布的颈子,眸间的寒光化作绕指柔:“奉先……你瞧,用一点点就足够了。” 吕布瓮声瓮气道:“你是够了,我却不够!”说罢便猛烈地大抽大送起来,那jiba是最会cao张辽花xue的,专挑着一处猛捣,手也不老实,一只就着适才的脂膏做引,去撸张辽那根勃发的rou棒,一只五根手指拨弦弄弓似的轮流搔着鼓胀的花核,只是今夜多了一处刺激——向来只知道仰着头猛caorouxue的人,低下高傲的头颅,去衔张辽的乳。 张辽原先从不知道男人被舔这处会有感觉,他一开始只觉得痒,后来吕布吸得狠了,又觉得疼,于是开口唤他:“奉先……轻一点……” 那把声音娇滴滴地不似自己,却是吕布喜欢的。吕布闻言放慢了下身抽插和拨弄他花核的速度,嘴里含着的也换了另一边,但嘬得分明更狠了。 张辽被嘬得一阵快感蹿上天灵盖,头脑发昏,哎哎直叫,花xue也疯狂抽搐起来,吕布被夹得不能动弹,只得停下,感受着guitou被那花xue中喷洒出的爱液猛烈冲刷的滋味,嘴上却是咬得更紧,几乎要把那rou粒连带浅rou色乳晕一同咬下囫囵咽了。 张辽又是求饶:“吕奉先……不许咬了!” 吕布顽劣蛮横,但好在是听话的,张辽不让他咬,他便松了口,拿粗厚的舌安抚地舔那片高高肿起的皮肤,jiba被夹得动不了,就左右摆臀用底下的囊袋拍张辽会阴,吐着热气道:“我不咬了,那文远也要乖一点,不许夹这么紧,你快把我的jiba夹断了。” 张辽是想放松的,可是却由不得自己,许是因为脂膏的缘故,花xue内里比以往敏感数倍,吕布的rou棒也粗长过往常,每一个动作都带来前所未有的舒爽,花xue壁rou压根不听使唤,只想自发自动地绞紧那根欢乐源泉。 张辽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