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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要什么 (第2/3页)
这张万年不变的可怜见的小脸看得他心头火起。 行,想不出来是吧,我帮你想。 他顺着手腕把人从小凳子上拽起来,一路拖到菜市场管理员的小房间里,甩门的声音在空荡的菜市场里响到吓人,窗户上的百叶窗跟着抖动,男人粗暴的手抓住绳子用力一拽,一整片百叶窗全都哗啦啦落下来把屋外遮了个实。他被男人甩进房间刚刚站稳,后脑就被铁硬的手兜住,被迫迎上唇齿上的舐咬。 “唔!”唇舌被堵得严实想叫也叫不出来,男人比他高出许多迫使他的头向后仰起,暴露出脆弱的脖颈和小巧的喉结,正为了应承凶狠的吻而上下滚动。 被甩进屋子的烦躁还想让他把男人推开,手脚挣扎间被抵到墙角切断退路。 “要跑啊?跑哪儿去?” 下巴被强硬地抬起,粗喘的气喷在脸颊。 “眼巴巴过来找我,不就是想挨cao的吗?你当我不知道你?” 要甩到他脸上的巴掌刚抬起,就被包裹住全身的怀抱烫化掉,滚热的吻带着鼻息贴上脖颈的时候,好像把动脉里的血都捂热了冲进头腔,闭上眼眼前都是一片猩红,任命地软掉了身子抬起脖颈给他吻。应该是真的过来给他cao的,反正以前一直都这样,只要来找他就是来给他cao的。 别的也想不出理由了,为什么要在那个狭小的椅子上难受地坐上半天。被男人扔到床上的时候只是短暂的两秒没有热源,竟然全身立刻犯了瘾一样地痒,扭着腰爬起来钻进男人怀里不肯撒手。 衣服被一层层撕扯开,滚热的肌肤熨上来的时候舒服到一阵阵热流涌往眼底,带着鼻尖和胸口也热乎乎的痒,于是偏要在这种时候搞温情,蹭着男人的下巴问他记不记得第一次在一起也是在这张床上。 怎么会不记得。那个时候穷人乍富穿着一身sao包的红西装,花花公子玩起来百无禁忌,什么口味的都要尝一口,在他面前粘了半天问他鱼新不新鲜。他最终忍无可忍把人拖进管理室说不cao男人。小高总被抵在墙上咯咯笑,怎么的还想为黄翠翠守贞啊?不想cao我怎么还硬了? 果然衣服裤子还是都被剥下来,他拉着他修长的手指舔棒棒糖似的一节节舔湿,然后带着往自己腿间探。声称只cao女人的直男摸起男人来实在不输,他在第一根指节的刺入下就立刻软了腰。 意乱情迷倒进枕头里,他缓慢地眨眼,幻想自己如果是个女人现在被打开的腿间一定是鲜活鲍鱼似的蠕动,堪堪沾到jiba的味就扭了筋似的要含住绞吸,猩红的花蕊间只要被指甲微微触碰就能喷出甜腻的潮水。 后xue比起会像花一样层层打开的逼似乎差了些极具美感的表现力,可幸亏他是天生挨cao的美人坯子,腿间缺掉的那朵花在绯红的脸颊上开到荼蘼。柔弱无骨的胳膊伸下去握住男人滚热的性器往自己身体里塞。 “好默哥,快进来...”里面一样的,甚至比女人的还好。 甬道被一寸寸摩擦到,第一次在这里跟陈金默上床的记忆和现下男人扭曲的面目重叠。他不知死活地舔舔唇,像是犯了毒瘾的人终于把赖以生存的液体打进血脉,拔掉针头瘫倒开来准备迎接高潮。 yindao一般十厘米长,总会顶到头。但自己的就更好,钻不到尽头更捅不到底,再浩荡的欲望也可以灌进去。别人赚不了的钱他来赚,别人不敢睡的人他要来睡,骑在不同身份的男人身上就总像征服了一座山。也总会有些没填满的缝隙难受得骨头发痒,就要倒在男人身下掰开腿,果然是天生被用来灌的。直到后来要坠落在欲望沟壑里的恐惧可以化在夜半的一句不要走里,然后总会有厚实的怀抱把他接住说不会走。 陈金默看着天生挨cao的小婊子还没被cao几下就爽得直抽,脖子上大腿间都还有鲜红的印记,使力把他的臀抬一抬一巴掌扇上去:“就这么欠cao,你男人昨晚没cao爽你?” 好像需要提醒才能想起来自己还有个男朋友,有一丝神智要在情欲的浪涛里挣扎几下冒出头,陈金默看着他瞪大了眼睛有过片刻的惊慌,可旋即又涣散了眼神倒回yin乱潮湿的被单里。男朋友这个称谓触发的一丝道德感本就微弱,最终还是被漆黑的浪涛淹没,反倒还带得xiaoxue绞紧了吐水。 细微的变化很难不被埋在体内的男人察觉到,性器又胀大了几分,更像是确认一样问他:“又爽了?这么喜欢给你男人戴帽子?” “小婊子,还给多少人cao过?幸亏我没跟你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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