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广陵王不准孙策下车上厕所_全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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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的电流从温热濡湿的口中,通过指尖,窜遍身体,让他坐立不安。

    孙策呆住了,他浑身的肌rou都开始紧绷、战栗,他感觉自己好像缺氧了,像一条搁浅的鱼。孙策徒然地张开了口,这次却没有粗话溢出,车中只剩下微小的吮/吸声,以及他粗重慌乱的气息。

    未经人事的少年将军懂得各种筋骨断裂的痛,却没有一种感觉能形容这些细碎扎人的电流。

    他本能地想抽回手,但麻绳限制了他的动作,他只能试着上下活动小臂来切断这些让人发疯的电流。突然失去了压力的下身无师自通地回应了刚刚的厚爱,而薄情的施为者却放任它像一支败军的旗一样,徒然耸立在一片狼藉之中。

    广陵王不会告诉他,这种磨人的感觉其实是欲,也是情,是心头摇曳后荡出的风,将军的手终于在刀柄与鲜红之外找到了自己的巢,他的理智想要逃离,但手不想,心与某处也不想。

    广陵王抬眼看着孙策仰起头努力平息的样子笑了,他大概不知道自己的汗氤氲在发间、缓缓描过下颌骨的样子很兴感,努力吞口水的样子又像极了渴久了的犬。她终于放过了已经彻底失力的手,大慈大悲地回望了那处曾经温软之地,像薄情郎十八年后回乡看见了望夫石一样,用灼热起来的皮质手套轻轻抚上爱人如今坚硬的脸。

    “孙将军,这是何意?”她缓缓按上那处,“我想起来了,将军刚刚说要去解手,是本王招待不周,真是失礼。”

    她看了看憋闷在布料下的形状,用指头描摹上去,那人打了个激灵,唇间泄出一点声音,又紧紧地闭上了。

    广陵王从善如流地褪下了那层布,把它铺在马车上,眼前的东西和它的主人一样体型结实,面孔却不同于久经沙场的武人,倒像是初出茅庐的儒生一样干净。

    广陵王很满意,江东的小老虎很讲卫生,那不如就把它弄脏吧,多难忘。

    “怎么不说话?孙将军,这会儿应该是真的想解手了吧。”广陵王又按了按膀胱,紧张之下又膨胀了许多。“不过,将军也不想这个样子去吧,”她的眼带着笑仰视对方,“而且,男子这样也解不出来,将军不会不知吧?”

    孙策喉结一滚,他哽住了,他真的不知道,更要命的是,他只觉得现在想出来的已经不只是尿了。

    广陵王敏锐地捕捉到了孙策脸上一闪而过的窘迫,这让她心情大好,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广陵王抬手,将沾了汗水的手套呈现在孙策的面前晃了晃。她始终望着少年将军的面庞,发现他之前如鹰隼般逼视着自己的眼睛已经蒙上了江东的水汽,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黑色的主宰者。她用平缓如讲故事般的语气描述了小将军的现状:

    “孙伯符,你现在盯着我手套的样子,好像一条盯着rou的狗啊。”

    “你会是广陵的盟友,会是本王的座上宾,但此时此刻,在本王的面前,你想做什么?”

    孙策的脸上浮起一层朦胧的红,这一抹鲜妍逐渐爬上了他的颈,又顺着衣领悄然钻入衣下的皮rou,像被旭日照射到的江面一样,颜色之下正泛起涟漪,将孙策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冲刷褪色。

    他本该怒的。江东的猛虎将死,也该威震山林,绝不该像现在这样,像一条湿漉漉的狗一样被敌人折辱。可是他盯着那双黑色的手套,盯着该死的广陵王的眼睛,最终只是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发声时带着难以自制的颤音。

    “是……我想,不,我求你,帮帮我……”孙策咬牙,他虽然平日说惯了粗口,但对这等事却知之甚少,更遑论亲口说。孙策闭上眼,不自觉地仰头,想用吓申去蹭广陵王的申子,他不想面对自己兽星的一面,他现在乱极了,脑子里大乔的身影和广陵王的半张面孔不断闪烁。他恨极了广陵王那只该死的手,那双如此相似的眼,不,他怎能和大乔淑女相提并论?大乔的眼睛总是弯弯的,绝不会像他一样一潭死水,这让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独自沉入漩涡的溺水者,岸上的人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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