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罂粟 (第1/2页)
(六) 罂粟
———— ———— 烛火灭了一半,温茶与樱桃汁撒在案面,茶盏与琉璃杯滚碰,琤玎嗡鸣。 “文——唔嗯——文牍……” 欲潮里伸出汗溱溱的玉臂,被另一条肌理浑韧的长臂攀住,十指相扣,拉回他同样汗溱溱的背。 吮咬得霓红狼藉的乳峰中,文丑抬起头,吻了你不安的下巴,一手把底部浸得湿漉漉的足衣扔到茶渍果渍里, 擦了擦,圈住滚动的杯盏。茶味、果香、麝香般的腥膻,混搅一处,随了大口呼吸,灌入你鼻腔胸腔,煽引又一浪羞臊与荒唐的快慰,夹不住他公兽一样振动的腰胯。毛发粘连,丰隆皋丘被拍撞成暄软发酵面团。赤硕油亮的长茎破分蜜唇、欲豆,钝刃一般,把薄薄两片、小小一粒,研磨得嫣红肥烫。潮喷的蜜水尿得他耻毛成绺,一束束黏贴赤胀水亮的囊袋, 一甩一甩,把会阴与另一处蜜xue打得也汁液淋漓…… 不该方才错愕得太明显的,还脱口一句“你还真是初哥呀”。虽自认过,但只是蹭顶你脚掌就闷哼泻出来,未免太刺激雄体的自尊。他抿了唇,剔了眉,黑绔白裈扯将到一半、堆叠膝弯,就压上来。呼吸猝乱,案上、榻上滚缠,彼此压低呻吟,分神舱外动静,急急抖着铜色与雪白的臀股,欲器外部无遮掩地顶磨,擦痛花唇龟棱,极致隐秘地追欢,洇涂花液前精,电蛇激散经络、颤栗心魂。 也不该这么放纵太久的,半船子四部的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露了端倪。 然而这罂粟般的男子,精健危险的身躯,顶着昳丽得脆弱的容色。表情与吟哼,飘忽得就像他礼仪与忠诚。见之牙痒,把这只蜉蝣钉在剑下的念头,野火一样烧在你胸口。伸了脖项就范,招摇予取予求、任你驱策的姿态,虚实难辨地自艾。 欠cao…… “别蹭了……” 你臊红了脸,而骑乘噬咬的厉意,也一并翻涌。双手捧着文丑guntang的脸,你膝盖夹住他咽喉,嗓音被顶弄得姣柔含糊,“……唔……进来吧……” 绣垫上的长发,开绽成墨色的牡丹。像年少时家学角落偷偷翻过的书册,他的主公,晔兮若华,温乎如莹,连臂上、胸口的旧痕新伤,都美得动魄折心。刮磨着嫣红外翻的嫩缝抚慰胀痛的青筋,鼻尖唇前的白绢潮涔,中档浸透苏合的熏香与微酸的汁液。rou茎胀得生疼,忍着撕碎这些织物的冲动,文丑把白裈褪向你脚踝,脱了下来。双手抓着你膝窝,推到雪肩上,把那对颤巍巍的乳桃压出他亵想过的样子。 另一对更丰腴的桃团,早被揉得指痕斑斓,顺了势,高高抬耸,悬在锦榻边缘。动了情,磨肿的桃裂不停淌下蜜水,混着他涂抹的前浆,淋亮弹滑的桃rou。红粉粗茎翘到贴合腹肌,文丑赤红着眼,俯下舔xue,高挺鼻尖磨着酥硬蜜豆,卷了舌柱抽插,为你做最后的扩张。 他舌尖温柔,腕上力气却极大。肩头被压得无法动弹,快慰直刺你头皮,脊柱颤摇,送出更多花径让他开垦,xue底焚焰,挠心抓肺。你咬了手背,吞下不管不顾的yin声,另一只缠他垂下的发辫,发泄,拽扯得他也头皮生疼,舔插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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