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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信小沧 (第2/3页)
。 姚咸去碰她泛红的膝盖,被她蹬开,他手握着,轻而易举钳住,她抵抗不动,只好任由他掰开来。 烛光清晰勾勒出那处的模样,翁动的扉红rouxue,是有些肿,看了一会,那儿瑟缩吐出一泡水,如花苞吐蕊时沾染的晨露。 手指伸进去,点按往里,最后勾到深处一方软rou,她就抖起来,紧紧缩住。 他问,“是这么?” 良芷泪汪汪:“唔……疼。” 他抽出来,默不作声地低头盯着她。 公主正你嗫嚅着,与他对视,黑亮的眼,似要把心都掏出给他看,她将身子撑起一点点,双眼微红,双腿大张,问: “你不进来么?” 下一刻他挺立的rou棒就挤了进去,一推到底。 公主立刻弓起腰,身子一缩,要向后挣。 挺进太快,涨酸得几乎要落泪了,她半晌才缓过气来,下意识一点点攀上他的颈,手臂没有气力,勾了一会要松开,被他揽住,进得更深了。 烛台要燃尽了,地板上两道影子交叠在一起。 他们紧紧贴合,两条皙白的腿围这一具腰身,腿心处浓稠软烂的xue,层层皮褶下,被cao烂了,源源出水,水怎么那么多,溅得床榻都湿了,绿底金菊的床垫被淋了一片,花都开满了似的。 良芷觉得身子好沉,周身埋在火里,灼得眼睛都睁不开,她对这种感觉又爱又恨。 她又听见自己发出的短促而旖旎的呻吟,那是她平日绝不会发出的声音。 她变得不像自己。 真的要坏了…… …… 第二日清晨, 良芷从床上醒来,头沉得不得了,对自己怎么上的床一点都忆不起来。 像是灵魂从头顶抽离,又塞回去,等灵魂重新掌握身体,知觉恢复,只觉得哪哪儿都酸楚难耐,头疼,腰疼,腿心也疼。 她拿手摸了摸颈,嗓子眼如刀割一般,嘴里还有股有膻惺的奇怪的味道。 她下床去,桌上摆着一碗醒酒汤,她将它喝尽了,仍觉得渴。 她摸了摸手边的茶壶,壶身是温的,喝一口,就是普通的水,但是太渴了,连连喝了一一整壶,才稍微舒服一些。 门咯吱开了,有人踏进来,“醒了?” 竹叶似的眉,清隽的面,唇边是春风润水的笑意,一身渐染淡蓝边的衣衫,是昨日新买的,比他平日素白的一身要有人气得多。 大清早的,赏心悦目。 怎么这么好看啊! 姚咸打了盆水,放在木架上,将毛巾浸润开了又拧走水,回身时良芷还在笑。 “公主在笑什么?” 良芷笑而不语。 湿润的毛巾轻柔覆在脸上,洗过脸后睡意就没了,公主又变得神采奕奕的,眼睛亮晶晶。 姚咸亲了她一口,见桌上装着醒酒汤的碗已经空了,他问:“头还难受么?” 良芷摇摇头,看着他,“说起来,你好不容易出来一回,有什么地儿想去的,我给你放个假?” 姚咸想了想,“有,驿馆。” 良芷想起前日母亲说过的渊使进楚之事,保不准他也会思乡情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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