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蛇妖篇:蛇妖报恩被猎户广掐着蛇尾骑射被玩弄了身子暗爽 (第1/3页)
广陵有女好猎, 常宿于山中,日出而猎,满载而归。 落日冥蒙,猎归,见舆止驾于路傍,而御者不见其踪,女甚以为异,乃往视之。舆中独坐一人,闻声启帘笑曰:“御者不辞而别,有家莫能归,但企一宿,鱼白旋去。” 女端其详,男子年可二十许,神仪明秀, 肌映流霞,朗目疏眉,秋波流慧,风采过于姝丽,睹之,神出于舍。遂应,相携而归。 ———————— 那着青衫的玉面公子,从马车里缓缓伸出素白纤长的手,轻轻搭在女猎户的手心,借力翩然踏下马车,女子本想将手收回,却不料被那人轻巧的勾住指尖,掩在了衣袖下不肯松手,这下她可算明白了这厮打的什么注意了,女子不为所动,勾唇嗤笑 ,转身十指紧扣,牵着美人大步向山下走,有道是:“山高必有怪,岭峻却生精。” 她今个儿倒要看看,这荒郊野岭出现的“妖精”撞在她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黑心猎户手里,到底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两人就这么一路牵着走到了茅屋,这屋子只这女子一人住,屋子虽瞧着不精致,倒也还算宽敞,女子撂下弓和今日新得的猎物,熟门熟路的劈柴烧火煮水,那“妖精”也不进屋,就穿着这身金贵的秀着暗纹滚着银边的锦衣,脚踩云纹月白翘头靴,往这掉渣儿的墙边一站,笑盈盈的望着她,越发显得身后这茅屋磕碜。 女子忙活完,见他还在原地站着,于是净了手,亲自来收拾这个大麻烦,只见她领着这俊美非凡的公子进了屋,男子甫一进屋,就瞧见墙上钉了着张虎皮,心里还没来得及悼念这位一面之缘的虎兄;再一瞄,瞅见了床榻下铺着厚厚的毛毯,殊不知这又是哪位深山里的黑熊老弟将命搭在这儿了。他面色一僵,用笑遮掩了去,却不料被女子尽收眼底,她学着他的模样,笑吟吟的挽着他的臂,邀他共饮,推杯置盏间,二人相视而笑,一坛下去,酒不醉人人自醉,这清竹美人竟不胜酒力,只见他醉笑眼波横,微微红晕生,手腕一抖,杯中酒尽数洒在女子衣襟,惊得自己酒醒了三分,连忙起身从袖中掏出汗巾欲递上前,却被反擒住手腕,勾住腰肢,被人揽入怀中, “公子可是醉了?怎地如此不小心?” 那人依偎在她怀中,慌乱中懵懂的抬眼怯怯地望着她,欲语还休。秋水明眸,面若桃花,蜡烛明灭间,眼下的泪痣竟真有几分勾人摄魄的妖冶。 如受蛊惑,女子俯身,用舌尖细细舔弄那颗勾人的泪痣,怀里的人不可抑制的抖了抖,他合上眼,睫毛轻颤,水汽氤氲 ,眼尾浮起一抹红。 女子轻轻一推,这人便顺势倒在床榻上。浅色发丝好似绫罗绸缎铺满被褥,女子慵懒地撑在他的上方,忍不住勾起一缕青丝,任由它从自己指尖溜走,不禁调笑道“床榻如此简陋,恐怕公子今晚要受苦了。” “无妨。”只见他双眼迷离,缓缓撑起身子仰头凑上前去,吐字间湿热的气息、似有若无的触感,缱倦缠绵的诱得人心焦 “可真是个‘妖精’啊……”女子心道,下一瞬,她毫不犹豫地绞了他的双手,将其摁在榻上,翻身骑上,低头恶狠狠地咬了下去,榻上溢出几声难耐的呻吟,一时间兰袂褪香,浪翻红绉。 …………………… 松开紧扣发丝的手,女子抬眼看着身下被吻的微喘连连的人,那张姝丽的脸上泛起红潮,眼光潋滟,衣带尽褪,女子不客气的骑在他腰上,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