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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沫(陆云生x梁秉文) (第2/4页)

人,与他的财富齐名的,还有他那黑白两道通吃的势力与手段。

    陆云生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容,徐家的人冷汗涔涔。

    他缓缓地环视了一圈人,“……徐梦湖的家人呢?儿子呢?”

    徐家二婶抢先开口,指着梁秉文说道:“他就是,他是二爷的义子。”

    “二婶!”田菊芳生气地朝着女人喊,平时不认,如今看着危险却把人推了出来,传出去像什么话。

    那人打量了一下梁秉文,又回头看了一眼女人,“那你呢?”

    徐家二婶瞬间缩成一团,看见自家大嫂在身边,立马转过了眼神,一言不发。徐家大夫人安抚似地拍了拍她的手,正要上前。

    马上的男人冷笑了一声,手上的鞭子如灵蛇飞舞,一瞬间抽在女人身上。女人惊叫了一声,周围的仆人吵闹起来,却一瞬间便被他的手下收拾干净。便是在这混乱瞬间,马上的男人却一把将沉默不语的梁秉文抓上马背,骏马高嘶一声,冲出了人群之中。

    “秉文!”

    男人纵马而去,手底下的人一言不发地跟随,直到所有人撤了出去,田菊芳同徐文修连忙追了出去,只看见满地滚滚风尘。

    随着陆云生的离开,整个杭州城的人都知道,徐家得罪了陆云生,不仅如此,陆云生还在徐家葬礼上,带走了徐家二爷生前唯一认下的义子。

    杭州城最大的客栈被包了下来,临时作为这个沪上大王的落脚地,这几日想上门的人不知凡几,却没有机会见到他的脸。陆云生抓着梁秉文一路纵马,穿街过巷,终于到达下榻处。

    此时,陆云生却在门前勒马下塌,将马上的人扛上肩头,笑眯眯地冲上二楼,一路上手下连声起哄。纵然面上扮演地多好,这群人身上终究是土匪。

    房门被重重关上,陆云生终于放软了动作,将梁秉文抵在门上,肆意地抢夺爱人的唇舌,却在片刻之后,尝到了咸涩的滋味。

    梁秉文不言不语,眼下一片红晕,豆大的泪珠一阵阵地从眼眶中滑落,抿着嘴唇沉默着落泪。

    “怎么了,是不是我太不小心弄疼你了。”陆云生的指腹轻柔地落在梁秉文眼下,那里依然泛起淡淡的青色,梁秉文眼尾泛起红晕,不知道哭了几次。

    “我对不起二叔……我不能给他戴孝,甚至扰乱他的葬礼……二叔他对我那么好。”

    梁秉文靠在门上,身子沿着门无力地滑落,他整个人软倒在地上,抱着膝盖将脸埋了进去,言语中带着浓重的自我厌弃。

    陆云生叹了一口气蹲下了身子,将手放在他的肩上,“是我不好,如果我能早点来就不会让土匪……今日也是我惊扰二叔葬礼,二叔若是有知必然不会怪你。”

    梁秉文将头从膝盖上抬起,眼睫依旧挂着浓重的水汽,他看着陆云生愣愣地说:“云生,二叔没了……二叔没了。”

    “云生……”陆云生将他拥入怀中,梁秉文在靠在他地肩上喃喃自语,忽的那种怔愣化作一种悲愤,梁秉文在他肩上忽地放声大哭。“……抱我……云生你抱我。”

    梁秉文像是个寻求母亲的孩子,慌乱地抱着眼前的爱人,寻找着他地安慰。

    他粗鲁地印在陆云生唇上,吮吸着陆云生的唇齿,没有任何技巧地将自己的舌头送入爱人口中,舔弄着柔软的唇舌,他与陆云生交换着津液,就像是干涸池塘的鱼互相用津液维护着彼此的生命。

    梁秉文眼中依旧含着泪水,陆云生轻柔地剥去爱人的衣服,露出他衣裳底下柔软的皮rou。

    地上落满了衣物,陆云生将梁秉文打横抱了起来,将他抱到了铺着柔软床被的床上。不过一段时间不见,梁秉文越发消瘦,一身弱骨支离,看得陆云生心疼不已。

    床是传统大床,床商用品的布料皆是用的洋人的洒金毛呢,玄青色上针织着细细密密的丝绒,梁秉文雪白的身体深陷绒布之中,宛如绒布上摆放的名贵礼物。

    雪白胸膛之上,缀着两颗小巧樱桃,随着他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梁秉文闭着眼睛,仰起下巴,露出一节秀气颀长的脖颈,恰如天鹅扬颈。

    陆云生俯身,在他锁骨处咬了一下,温热湿润的唇舌落在齿痕之间,又向下,在一身雪白皮rou上留下红痕,忽的唇动紫葡萄。

    梁秉文抱住陆云生的头颅,展开了身体任他品尝,他闷哼一声,脸颊泪痕未干。

    两人已经裸诚相对,梁秉文抱住自己的膝盖,朝着陆云生道:“进来。”

    陆云生叹了一口气,仍是摸了一盒油脂,在他血口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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