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7续 (第1/3页)
“还是说这是什么天仙般的女子……”说着,他就要伸手进来挑去袁基手中的长柄扇。 广陵王心一横,索性事已至此,偏头将自己的唇贴在袁基胯上。 方知袁基并不似表面那般平静。他胯下的男根早已勃起,将袍子顶起,隔着几层衣物还是能感受到炙热的温度。 她雌伏着,伸出舌头舔弄被顶起的布料,舌尖的涎液将竹青色的衣料染成深黑的颜色。 视线受阻,只能听到头顶处袁基压低了声音,用气音向她说了一句抱歉。 袁基身上的绿茶香淡雅却浓郁,在正常社交距离下只觉得沁人心脾,此时她蛰伏在袁基怀中,即使因为发烧而嗅觉不灵,绿茶气味仍然能够如有实质地从鼻尖钻入,将她的整个身体都彻底侵占。 明明前者只是克制又礼貌地将手指搭在衣襟处,她却仿佛被里里外外jianian得彻底。 腿间的xue泛起痒意, 她隐晦地缴了缴腿,羞耻地遮掩自己下体的反应。 吕布的视线始终游走在二人之间,他沉默不语,既不放话也不放行,仅仅只是盯着。 车内的女子被遮住了脸,身形清瘦,但被袁基张袂遮住了大半,从他的角度看不清身上的穿着,只能看见脖颈处露出的一截白色亵衣。 他敏锐的目光一寸一寸扫视过“侍女”的身体,始终不肯放下戒备。 如果只是普通侍女,让他看一看脸又何妨?袁基何必对侍女的脸如此遮掩? 广陵王口中含着的性器已经彻底勃发,她张着泛酸的嘴,勉强将裹着布料的阳具含进口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上下舔弄起来。 她并不擅长koujiao。比起被她服侍,刘辩更多时候还是爱折腾她的。因而她的口活并不太好,仅仅是还行而已。偶尔嘴唇包不住牙齿,尖利的齿尖磕碰在阳具上,所幸隔着布料,并没有让袁基感到疼痛。 半晌,她终于听得吕布再次开口盘问。 “既然愿意委身在此处同你媾和,想必也不是什么名门闺秀。既然只是妓子,为何不愿以面示人?” 他的前半句是向着袁基所说,后半句却是在厉声质询婢膝的女子。 你才是妓子。广陵王气得差点要合嘴,想起还含着袁基的yinjing,又死死张开了。若非形势对自己不利,她必当场同吕布拼刀。 袁基忽然用扇子捂住她的脸,示意她抬脸。他撩起自己沾满水渍的下裳,拨开裳下的裤装。 先前搭在衣襟的手指突然发力,按压着她的后颈,让广陵王侧脸贴在自己露出的yinjing上,又将掀起的衣裳盖在她的头上,彻底将人遮住了。 “中郎将怎知并非名门闺秀?”袁基淡淡地反问,“袁基不过同卿卿欢好,中郎将,还请非礼勿视。” 膝上的人听闻他的称呼,僵硬一瞬,旋即卖力地吞吐起来。青色的袍子随着她的动作一起一伏,勾勒出暧昧的弧度。 广陵王藏在衣袍下湿漉漉的眼睛正半眯着,艰难地视图看清眼前的男根。袁基的yinjing如本人一般文静,虽然尺寸不俗,颜色却很淡,泛着红粉。勃发后的前端挺翘,含进口中时难免撑大喉管,几乎令她窒息。 吕布生性多疑,并不好糊弄。然而这厢二人紧紧依偎在一起,甚至是rou贴rou地厮磨,他震惊于袁基不同于传言的糜荡,也很难将眼前孟浪的女子与广陵王联系起来。 只是他嘴上还要贬斥一番:“说到底,太仆同李傕那群人,并无不同。” “君子,也是饮食男女,“袁基淡然地说,依旧不紧不慢,并不因为吕布的嘲讽而急于解释,”在下不能免俗的。” 他说话时略有停顿,带着难以察觉的气音。葱白的手指落在广陵王塌腰后抬起的臀上,顺着臀丘滑进她紧紧夹住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里衣贴在阴阜上。 兴许是觉得吕布过于多疑,他急于让他赶快信服自己。又或许是被怀中的人讨好得过于兴奋,再难抑制情欲。 总之,他如想象中一般摸到了被yin水洇湿的布料。起先只是隔着布料摩擦rou缝,指尖屡次擦过早已高高翘起的yin豆,指缝很快就被喷涌而出的汁液填满。于是将两指隔着裤子直接戳进了淌着液体的roudong之中。 里衣的面料是上好的丝绸,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