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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缄x长公主】好天良夜月团团 (第1/4页)
长公主常去清音坊,也不全是寻欢作乐。清音坊的主人幸哀与她关系不错,又体弱多病,长公主便常来为幸哀治疗。 某一次她来的时候,竟看见幸哀身边跟着一个姿容绝美的少年。 他一头白发如月光般清雅动人,眼睛红得像是宝石,幸哀为他定做了红宝石的头环,更衬得他不似凡人,像是精怪。长公主的目光放肆又热情,那少年不敢与她对视,默默低下头站到师父身后去了。 “怎么这样害羞?”长公主笑说。 幸哀温和一笑,心里有些刺痛,却仍然让月缄走上前让长公主仔细“品鉴”。他的身体自己清楚,一直都是续着命罢了,带回月缄本就怀着奇货可居之意,长公主看得上更是最好。他对长公主说:“这孩子也是我偶然捡到, 观其面貌似是域外之民。” 苍时牵过月缄的手捏了捏,心里实在很想把月缄买回去,可惜他已经被幸哀捡到,更是知道他未来会被幸哀定为清音坊的主人,不好“横刀夺爱”。她从头上取下一支牡丹红翡簪递给月缄,红翡通透不说,颜色还极为鲜亮,牡丹中间有一颗硕大的东珠,簪身刻着长公主府的印记:“此乃信物,在坊里若有人敢欺负你,就给他们看,你是我的人了。” 月缄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他现在还太容易害羞了。 那女子跟着师父进了房,月缄和别的人留在外头,有些怔怔地看着手里的簪子。 别的琴师舞者都很羡慕,七嘴八舌地凑到他面前说着。 “长公主又和善又慷慨,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你这个年纪再去学琴学舞就太晚了,直接去学房中术吧。” “你听听你在说什么?长公主可从没有主动收过面首……不过罗谦,他好像是……” “罗谦好像不是长公主的面首……” “那你呢,月缄?你想当长公主的面首吗?” “我……”月缄还没说完,就又被人打断了。 “他可是坊主的徒弟,和我们不一样,未来的路多着呢。” …… 再见到长公主,已是在师父的葬礼上,她是一个人来的,给师父烧了香,又叫他去别处相谈。月缄那时候有些紧张,胡思乱想着,怕她今天就把自己带回府去。 没想到长公主却说:“幸郎虽经营乐坊,家中却也有势力官职,他父亲是正五品的官儿,又是太师王谚的徒弟,弟弟也是门下录事,所以清音坊才清净许多。日后你接手,麻烦必定很多,如果你愿意……可以挂上长公主府的旗号。” 月缄楞了半晌,向她跪下:“缄,原就是长公主定下的人,还未能替公主排忧解闷,却先要让公主照拂,实在惭愧……” 苍时把他拉起来,又温柔地擦净了他的眼泪:“乐坊中人自然有诸多不易,便是没有亲眼见到,也能听闻一二,你已是我的人,我自然心疼你。” 月缄的心逐渐安定下来,他原本就极有天赋,不出两月就已长袖善舞八面玲珑,把清音坊经营地很是红火,再者,他那一张脸朝人笑一笑,再狠心卑鄙的人也要心软。又有传闻说,月缄是长公主的人,许多纨绔也不敢闹事了。 但一年过去,有些人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那传闻终究是传闻……月缄真是长公主的人?”几个纨绔在画舫上宴饮取乐,不免提到了清音坊里最标致特别的人儿,月缄并不为客人弹琴跳舞,连摸个手都难,吃不到的rou总是更香,让他们抓耳挠腮的。 另一个却说:“他有长公主的簪子做信物,想来不会假。” 那人嗤笑一声,不以为意的样子:“那可说不准,万一长公主只是赐他的赏,并没有包了他……” 这话不多时就传到了月缄耳朵里,当时随宴的乐师里也有清音坊的人。他着急地对月缄说:“坊主,若他们真要害你,长公主赶来……那也来不及了啊。当务之急,要真和长公主……成事才行。” —— 那晚长公主下了课回府,仆从们神情有些窘迫地向她禀报说,一辆清音坊的马车驶到府上,并……抬下来一个少年,因为有长公主的簪子作证,仆从们也不敢拒,真以为是她请来的倌人,给安排到寝殿的床上去了。 长公主颇有情调地洗了个澡,才到她的寝殿去享受晚宴。 烛火明亮,她却还拿了一枚拳头大的夜明珠,撩开床帏,只见被子鼓鼓的,一个银色头发的后脑勺露着。长公主把明珠放在枕边,很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于是月缄转了过来,一双红眼睛蕴着水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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