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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子查理苏】持钥者(无j纯道具,含吻足、舔阴、叫主人) (第5/6页)
破坏欲吧,也可以形容为征服欲,更或许是扭曲的占有欲,无论是哪一种,摆在我面前的结果就是我喜欢看他这幅样子。 我看向镜面,他也正抬起头,脸上没有那些黄色读物电影里常会形容的羞赧,只是朝着镜子里的我一笑,又被我撞得脸皱了起来,变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叫我。 “未婚妻——” ※※※ ※※※ 肠道被粗鲁挞伐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对查理苏来说,也不算难受,甚至还有一种异样的、被拥有的满足感。 他已在这粗暴的折磨中重新硬起,挺立的yinjing随着身后的撞击磨蹭在梳妆台的金属把手上带来钝痛,半屈腿的姿势让他腿部僵硬。细碎的亲吻落在他背后,偶尔会加重力道,像在留下刻痕。 他觉得口舌发干,舌尖还残留着体液的腥涩味,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酸胀感和疼痛感在尾椎处积蓄,却始终差上那么一点不能直直地cao上要害。 他看见镜中自己与平日完全不一样的狼狈,头发散乱、衬衫敞开,颈上点缀着红痕,rutou被玩弄得红肿摩擦在梳妆台台面上,被穿着短款礼服裙装的女孩压在身下。这样一点也不完美,但在未婚妻面前,偶尔不完美也没关系——这是爱情三十六计里的一招,适当地露拙,给对方成就和安全感。 当然,完美的查理苏发现了未婚妻的那点小心思——那始终差上的一点,可不就是未婚妻对他的小期待么? 他用唾液润了润唇舌,轻咳一声,低哑地开口,“不够……” “哪里不够?” 女孩修长的手指戳进了他的口中,搅动着他的舌尖,查理苏用口腔裹住那柔软的手指,舌尖在指缝中磨蹭,意料之内地听见女孩加重的呼吸。 “刚才那边,可以过去一点。” 作为外科医生,查理苏对男性的生理构造再熟悉不过,实在清楚要如何让自己获得快乐。冰凉的玩具在体内已熨帖成他的体温,破开肠道撞向他所指引的方向,查理苏浑身一震,喉咙里压着的热气重重吐出,不等他再说出下一句话,密集的抽送如骤雨落下,他的未婚妻进入了他熟悉的节奏——粗暴的、大开大合的占有。 “呃唔——!”查理苏喉咙里溢出意味不明的呼声,未婚妻这次带的玩具尺寸偏大,几下像要把他干穿的力度cao在他敏感处,火辣辣的疼痛之下,他整个小腹都酸涩得厉害,五脏六腑都像被翻搅了一遍,完全勃起的性器磨蹭着梳妆台,他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更多,只是放任自己沦陷下去,抛开需要背负的一切、抛开那些镌刻在他脑子里反复播映的并不愉快的记忆,沉沦在越来越习惯的粗暴当中。 他张着口有些喘不上气,左小腿有些抽搐,应该是抽筋了。查理苏将重心侧到右腿上,身上却烧得越来越厉害,他抬起撑得发酸的手触摸颈上的丝巾,再碰了碰镜子里女孩的影子,这个动作被女孩发现了,女孩稍停了动作,对他一笑。 人在意识涣散时总会乱想。查理苏忽然想,是他爱未婚妻多一点,还是未婚妻爱他多一点?作为完美的男人,他当然不想在这个方面认输,但是未婚妻爱他多一点,好像才能证明他的魅力无人能及。 还是他爱多一点的好,小说里不都说嘛,爱得多点儿的人更容易受伤,总不能让未婚妻承担这个风险。 他的意识有些飘远,突然听见楼道上“哒哒”的脚步声,听着像保安大叔皮鞋踩地的声音。身后的女孩动作一顿,伏在他耳边轻声,语气带着恶作剧的意味。“门口的角度看不见这个梳妆台,如果撑不住,记得用天赋。” ……什么? 查理苏恍惚了一下,听见皮鞋声越来越近,他瞪大眼,终于生出少见的“羞耻感”,他偏回头望向女孩,女孩踮起脚吻他,腰下的动作却是未停,顶在他指示的敏感处磨碾。 “还有人在吗?”确实是保安大叔,他负责检查场地和关灯,看见应该无人的化妆间还开着灯才过来的。 查理苏此刻根本听不见保安大叔在说什么,他快要坚持不住了,左腿抽筋右腿也快吃不住力气,他大半重量都靠腰承着,女孩还在抚摸他的腰,轻盈如蝶的触碰带来的更多是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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