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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x龙井】碧海潮生01 (第8/8页)
知道他要做什么坏事,立刻要挣扎着起身,化开的朱砂随即往腿间滑去,晕得一塌糊涂。“别动。”皇帝的衣裳都被这宛若落红的朱砂染透了,往那脆弱嫩道里重重一顶,红肿宫腔又吃牢了一记痛jianian,直把他整个人的魂都撞散了,只恨下身被一根粗热的坏东西楔住。 弘历上了年纪,身体还硬朗着,还能领着大清铁蹄雄赳赳气昂昂地踏翻准噶尔,立刻平定了夫子这点小小叛乱,细韧窄腰在guntang手心无力地弹动着,像只还没死透的虾,居士绝望地看着他手上那支小指粗的玉簪,只怕今日要被贼皇帝jianian死在这张紫檀桌上。 “呜…!” 纵然是射了几回,rou道滑腻非常,但光洁玉质把窄小嫩腔撑得又红又肿,连滑带挤,勉强吞进去半截,再看,夫子脸上已全白了。弘历这些年皇上做惯了,吃个葡萄都要妃子把皮剥了喂到嘴边,手上力道没轻没重,又是习武的底子,不慎捏痛了他。然,痛也是快乐的一种,夫子要忍着,吃得苦中苦,苦的抹茶,苦的眼泪,苦的jingye,这是你从前教过朕,如今还在考究朕的东西。皇帝漫漫地想着,余光瞥见后堂黄花梨立柜前悬着一小段竹子,并一串朱红珊瑚,随风轻摇,婆娑影绰,多好。 他知道夫子是个念旧情的人,哪怕不好,也念着,心软面冷,四下无人处,背着他悄悄吹响那支生嫩竹笛,笛子烂,他吹得也好烂,跟弘历的诗一样烂。 “啊…呃!拔出来…快…唔啊…” 他不急着cao烂夫子的yinxue,阳物体贴地抽出一段,让他适应男根传来的可怕的快感。尿道紧窄,吞吐格外吃力,紧紧含着冰凉翡翠,薄薄腔壁肿得过分,随着吃痛的蠕动推出一点点红烂嫩rou,收不回去,宛如柔弱枝头初绽的海棠,被玉簪无情剔破。 “呃…唔!啊…啊嗯…轻…轻一点啊啊啊!” 他痛得厉害,细窄腰身又被人掐在手里,柔腻的小腹不定起伏,肚脐积了浅浅一汪汗,弘历一面吻他,一面浅浅动起腰来,肿胀宫口得以喘息,娇颤地收缩着,挤出一股一股的热液,直干得他婉转呻吟浑身颤动,仿佛腹中嵌了一枚珍珠。快感频急,咄咄逼人,居士艰难地平复呼吸,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水渍,锁骨攒着一对水盈盈的月勾,宛若美人弯弯笑眼,一笑误君,一笑倾城。 弘历心中微动,便借着体液调开墨色,补上融化的那一笔。 说是临摹窗外鲜嫩花枝,落笔却续上多年前那副旧作,从那时起他胸中只有这么一枝桃花,往后的人生里也只会画这枝桃花。残作未完,章铭题字一概皆无,就这样清清白白挂在圆明园的书房里正对的白壁上,左边是八大山人的真迹,右边是王羲之的兰亭序,折枝粉花夹在其间,像是肃穆碑林里生生开出一枝江南春色。 夫子的绿衣,正是沉闷皇城里一枝春,一整个江南婉约都在他的碧绿袖幅里流出来、泼出来,湿淋淋地把皇帝单调压抑的童年染做天水的颜色。弘历的无边向往就如此在他身上拉长延伸,直延伸到他身体深处去——温暖潮湿的江南啊,一发不可收拾。 他是倦鸟,夫子便是归处的巢,他是风筝,夫子就是牵线的手,年少的自我在夫子腹上安然蜷缩起来,他的怀中,有皇帝不可理喻的乡愁,这叫弘历如何能不想他,如何能不忆江南。 “忍着点痒,待朕画完再发sao不迟。” 这幅画今日是必定要有个结局的。 笔尖在粉红阴阜上酥麻湿痒地绕了一圈,朱色花枝从胸膛分出一缕来,柔软地往下生长,犹豫着要在哪处开一朵花。居士颤着流了一腿的水,肿胀rou蒂被生生剥出唇rou,水盈盈地缀在rouxue上方,脂红软烫,细细抖着,颤着,在眼前晃荡,与湿润的乳尖颜色相仿,弘历暧昧地笑了一声,见此般邀好,自然赐予恩泽,笔尖一转,衔上笔画,好像疏叶相覆的枝头隐秘地结了一朵嫩苞。 “你…你…!” 居士气得脸色发白,手指下意识蜷曲,弘历知道他这是要找折扇,而下一步就是要拿着扇子往他脑门手心重重来一下。他实在怕了打,立刻轻巧地把夫子的手指扣住了,讨好地啄吻手背上的血管,淡青的仿佛玉的飘花。 皇帝上了年纪,低眉阖眼做这样的动作,眼角折起皱纹深深,竟有天长地久之感,仿佛一吻一生。 “弘历…我的扇子呢?” 夫子却渐渐嗅出那一丝心虚的味道,冷冽地看进皇帝的眼睛里,嘴唇微动,念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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