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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赫玛尔自从怀孕之后,越发粘人,虽说之前也很粘人,但还算是有理智在合理范围之内的,可能一天十小时在处理工作和研究,剩下的时间才会粘过来,现在完全一整天都想要粘着我。 从早上我还在迷糊的状态时,精力比常人孕妇好到不知道多少倍的阿赫玛尔会熟练扶着我半硬的yinjing插入女xue中,自发摆动腰肢,叫醒我的往往是他娇喘声,见到我睁开眼醒来时,兴奋加倍,环抱我的脖颈,露出妩媚的笑容打招呼“早,唔嗯,早上好…” “等等赶不上吃早餐又要空腹开会,对身体不好。”我小心扶着他日渐增大的腹部,曾经棱角分明的腹肌鼓成圆润的球体,让我cao心不已,强忍着不上不下的欲望,不允许他继续这种大开大合的插入行为“不可以那么大动作,万一伤到孩子就不好了。” 阿赫玛尔面色酡红,眼神迷离,看出我的担忧,柔声安慰我道“没关系的,我是神明,怀得胎儿不会那么脆弱,倒不如说宝宝也想要爸爸疼爱。” 尽管阿赫玛尔的话听上去毫无道理,但他的女xue是实在的湿热,cao开的zigong口不断吸吮着yinjingguitou,完完全全是欢迎玩弄的意思。 见我犹豫不决,阿赫玛尔主动道“只要快点,会议不会迟到的。” 我在政事或者学术都没有帮上阿赫玛尔,至少身为丈夫我想让他不要过于辛苦,对普通女性来说生育都像是在生死徘徊,使我不敢想象作为双性的阿赫玛尔生育时需要承受的痛苦。 即便大祭司以神明体质不会遇到多大危险的理由多次安慰我,让我不要如此骄纵阿赫玛尔的要求,我不明白满足妻子想玩的情趣,怎么能算是骄纵呢?最多一些过分的玩法称得上是放纵。 宫廷医师倒嘱托我一定要努力满足阿赫玛尔的求欢,以疏解欲望为主,这一来二去,我只能综合双方意见,在不影响阿赫玛尔日常情况下,和非特殊情况,我都愿意以满足他的欲望为主。 “那说好先只发泄一次,哥哥等等要乖乖吃早餐哦。” 风水轮流转,曾经是阿赫玛尔叮嘱我喝药,现在轮到我cao心他这个不把自己放心上的孕夫。 他欣然点头允诺。 我将他轻柔翻身,在床头前垫好柔软的枕头,让他能以较为舒适的姿势半躺着,阿赫玛尔自觉主动屈起膝盖,将大腿打开,熟烂红黑的女xue还在朝外流出混杂jingye的yin水,把逼rou附近的阴毛都打湿成一缕缕,如此yin乱的画面惹得阿赫玛尔忍不住用手指扒开肥肿的外阴,娇嗔催促“唔~哥哥的xiaoxue又开始生病了,想要梦也的大jiba给哥哥治治病。” 阿赫玛尔本性简直不要太恶劣,总喜欢拿我结婚前夕那段‘生病’的黑历史逗弄我。 我心下有些不爽,想故意报复坏心眼的阿赫玛尔。 置若罔闻他的求欢,仅伸出手指将昨晚射进的jingye抠弄出来,怀孕期间的阿赫玛尔身体敏感到极致,熟知他每一处的我驾轻熟路单用手指抽插他的敏感点,他颤抖身躯,不由自主双腿夹紧我的手掌“哥哥,不可以把腿闭上,听话哦。” 阿赫玛尔耀眼的金眸泛起水雾,眼角染红,一副被我欺负的可怜兮兮模样,但他的脚掌不断挑逗我的yinjing,暴露了他的本心,面上还在哑声委屈请求“不要手指好不好?想要梦也——嗯啊—” 我不等阿赫玛尔发挥他擅长的花言巧语进行谈判,稍微用力掐弄哥哥的最为敏感的阴蒂,他的女xue就像触发了不得的开关,汹涌的潮水喷涌而出。 每次雌性高潮后,阿赫玛尔眼神涣散,一脸失神的模样,回过神时发现我硬是在勃起情况下,已经把裤子穿好,不满道“你jiba都是硬的,为什么不cao进来?是嫌哥哥的xiaoxue太松,后xue也不是不行…” “因为我们说好只发泄一次的。”我扶好他的腰肢,将他安抚在床边坐好,从门外接过侍女备好的温水为他清理两腿间的yin秽。 阿赫玛尔不喜欢被别人触碰私密处,不分男女,除了我,他不愿意任何人过于接近他,在他怀孕之后,各种的生活不便随之而来,他依旧拒绝侍从们的接触,因此我自发承担照顾他日常起居,也顺带缓解阿赫玛尔因怀孕导致的情绪波动。 我原本担心会出现书上说得,夫妻之间如果不保持一定距离,留给对方隐私空间,容易使双方都感到窒息,从而感情逐渐破裂。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