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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双哭泣之子】过往出道轮jianian史(H) (第4/4页)
白,前额碎发也因jingye干涸而纠结成硬邦邦一块儿。可能是有jingye流到鼻腔里去了,他呼吸费力,时候胸膛一起一伏幅度之大,像裴子年他老爷子躺ICU里快走的时候。 这时候,他整个身体全都白了,干净了。果然还是只有白精,才能让婊子变纯洁啊。 但他屁股那个洞还没被jingye填满,微微露出点烂rou般的熟红出来。sao逼还在等一泡浓稠雄精完成最后的净化。 这就是他裴子年最后一个上的意义啊。裴子年走上前去,拉开拉链,掏出jiba。 噗嗤—— 哐啷—— 那男妓逼里的水,多得裴子年像是在海里造浪,搅出的声音居然是哐啷哐啷的,响彻整个宴厅! sao货,sao货,sao货!裴子年气得眼前发红,只知埋头cao干。 在汗涔涔的漫长cao虐后,裴子年得以释放,他一边呼呼吐出热气,爽得两股战战,一边两手死死掐住半昏迷男妓的脖子,“就是个最烂最欠cao的sao洞!去死吧!” 男孩被缺氧逼得清醒过来,但他居然没有挣扎。 他并不在意身上的人是谁,有几个,为什么要掐死他,他自己是否真的会死。他只是发现一团白色糊住了视线,抬手去戳了戳,意识到能捏动后,还慢悠悠拿近眼前来看,“是和jingye一个臭味的石楠啊”,裴子年从他微微嘟嘴的表情看出来这句话。 然后,他用力把那花瓣一抛,想让它滚远点,结果那花瓣在空中旋儿了一圈,又簌地回来了,借着jingye,牢牢黏在他嘴上。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裴子年哪里还能忍!一双二十多岁壮年男人的手,为了捏碎十六七岁男孩纤细的脖子,发出格格的声音。 雄精把脸糊得太厚,根本看不清这男妓的脸色。裴子年只能看见,他眯起了眼睛,像是穿过眼皮上残留的白精,透过虚空,看某些与yinjing无关的东西。 然后他眼角淌下一滴清澈泪珠来,有泪的滋润,在嘴上结块的jingye被润开,男孩艰难提起一个笑容,以沙哑的气音,以红舌吃进腥臭石楠的样子道: “这位先生,可我不是生来就是一个男妓啊。” …… “先生,求你救救我啊。”他在一片白色中笑得艳丽无比。 …… 裴子年恍惚间记得,自己居然赦免了这个恶心肮脏的精盆,颤巍巍下桌子去睡在沙发上了。这个男妓到底是怎样的?他想了很久。 之后,他有找到攥着男妓的皮条客,也就是金铭,提出长久包养甚至是买下男孩的想法,理由是要拯救男孩,给了金铭很多好处后,却被金铭以不敌别的贵客带来的利益高为由拒绝掉了。 但如果裴子年并未在夜宴后睡着的话,他一定能看见—— 呈给食客们的rou菜坐起身来,仅凭自己一人,一瘸一拐走出大门,对门外的金铭说:“所以,你想要的那个大人物的性爱录像,在今晚得到了吗?”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小简,里面哪个人没有被你迷倒呢?他姓裴,他家老头子很厉害哦。”金铭说。 “噢,我不该叫你小简了,你得到一个很不错的出道名了啊,双双哭泣之子。”金铭说,“不知道他们对你的另眼相看能不能持续到明天呢?要是那位裴姓大人物能看上你就好了,我就能得不少好处啊。” “真是一次漂亮的表演啊。”金铭说,“要是他们知道,这场夜宴里你才是那个厨子,会不会开始怀疑究竟谁才是谁的菜呢,我新得的哭泣之子?” 赤裸的李愿简垂首笑而不语,拿掉粘在胸前的石楠,缓缓道:“:希望一切顺遂您意,不过,我不喜欢这个绰号。” 再说一次,我不是生来就是男妓的。 我曾有清白普通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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