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游戏时我都在想些什么_愿前三思01(拉达冈/褪,前戏,轻微身体改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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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前三思01(拉达冈/褪,前戏,轻微身体改造) (第2/3页)

br>    “那你说个……”褪色者顿住话音,忽然用力拧住拉达冈的下巴,粗暴地把那颗脑袋拧向自己,“你在看什么?我下面可没长屄。”

    拉达冈顺着他的手抬起眼睛,他的面孔和玛丽卡一样挑不出错处,但又隐约有种奇异的不同——不是五官,他们的模样本来就不像。

    褪色者一时无法抓住那份异样,他本想作罢离开,可不安感却像是细密虫足一般不停扫过他的后脑,令他的手指越捏越紧。

    在交界地里靠厮杀求生的家伙都鲜少擅长、也没有那个闲心去掩饰自己的情绪,反正大家不是隔着个头盔就是隔了一层人皮,有什么必要折磨自己的脸呢?甚至就算被看穿了心思也无所谓,只要还能握得住剑挥得动刀好了,没有什么是不能通过砍下对方脑袋来解决的。

    所以褪色者压根没试图去藏起自己的焦躁。

    “说啊。”他凑近拉达冈逼问,空着的另一只手已经握住了他惯用的那把猩红长刀。褪色者很少在床上动粗,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这么做。

    也许是利刃的威胁起到了作用,拉达冈终于开口:“请别担心。”他轻描淡写地说,“这很容易解决。”

    长刀砍上了拉达冈的脖颈。

    在他说完那句话之后,褪色者终于意识到了是哪里不一样。玛丽卡的平静和配合是因为驯服,这不奇怪,所谓的完美律法似乎顺带剥夺了她那不安分的灵魂。但拉达冈的平静却压根不是出于温顺,不,他好像只是笃定了褪色者的不满和不配合都是“很容易解决”的事情。

    褪色者的刀锋把一个冰冷的吻印在王夫的咽喉上,他的皮肤和褪色者记忆里一样坚硬,哪怕是脆弱的喉结也像是经过千锤百炼的顽石般抵着刀刃,不为所动。能轻而易举地令其他半神血流不止的长刀落在拉达冈身上,倒好像真成了一条柔软的舌头,连一个带血的口子都舔不出来。

    但他还是顺着褪色者的力道向后躺倒,把无害的姿态做了个十成十。褪色者毫不客气地用膝盖压住拉达冈的肩膀,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嗤道:“让我生?”

    “是您说的——‘怎么都行’。”

    拉达冈的话音落下时,有某种和锋刃一样冰冷的东西刺穿了褪色者的身体。他闷哼一声,惊诧地低头看向小腹。

    他当然没有流血,可异物感却依然鲜明,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拿着薄薄的刀片,从内向外一点点在他身体里剖出一道本不该有的缝隙。怪异的热感从被“切割”开的地方升腾而起,紧接着又转变为酥麻的痒,就像是被蛇用细软的舌尖反复舔舐口腔上壁一样叫人发狂。

    褪色者咬住牙关,在拉达冈的注视下用空着的手摸向双腿之间。他摸到自己发烫的会阴,可那里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变化,反倒是……

    他带着古怪的表情继续往下摸,手指熟稔地滑入肛口,顺着发烫的瘙痒感向内摸索……然后他碰到了一条之前从未存在过的缝隙。

    “唔啊……”

    只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道新生的rou缝已经被痒意舔成了一条湿润难耐的甬道,哪怕粗粝的指腹只是在紧邻腺体的入口处按压,带来的滋味都不喾于直接用砂纸打磨高度敏感的神经末端。

    褪色者抽出手指,不太意外地发现自己拿刀的那只手已经无法再用力握紧刀柄。于是他索性甩动发软的手腕,把刀往拉达冈脸上拍了过去,冷笑道:“配种大礼包是吧?”

    他的王夫、黄金律法的忠诚走狗环住他的身体,挺腰坐起,在长刀落地的声音里回答:“这是您的选择。”

    而这便是事情如何发生的经过了。

    对于在作死方面见多识广、经验丰富的褪色者而言,眼下的处境当然谈不上是绝境,所以他仍有余裕去回忆关于“受制于人”的经历,甚至还能在拉达冈拨弄他的后xue时不咸不淡地问:“这就是给黄金律法做狗的好处吗?玛丽卡成了任人摆布的傀儡,你倒还挺精神啊?”他歪头看着红发的神祇,屈起手指去勾了勾他的下巴,“给你的王叫两声怎么样,乖狗狗?”

    拉达冈低头含住他的手指,舌头湿漉漉地扫过指缝,舔出清晰的声响。尽管他没有叫唤,但这副作态还真有点像是一条讨好卖乖的家犬。褪色者满意地眯起眼睛,把手指更深地捅进去,几乎摸进了神祇的喉口。

    唾液从拉达冈合不拢的嘴角滑落,他咽了一下,眉毛不由自主地拧紧。当褪色者开始抚摸他的小舌时,他眯起眼睛,礼尚往来地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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