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琴宜在夜_风流的大咕咕适合后入惩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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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的大咕咕适合后入惩罚 (第1/2页)

    古人云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现下燕靖山和杨潇两人一个倚在床头一个坐在床尾,显然一时半会未想重归于好。

    杨潇方才头朝下被燕靖山扛了一路,这会胃里直犯恶心,面上青一阵白一阵紧抿着唇不说话;燕靖山则继续扮他的黑脸阎王,跟尊煞神似的,两个孩子想来找杨潇,也被他一瞪,连滚带爬地回隔壁睡觉去了。

    二人这般对峙许久,炉上吊着的小壶噗嗤一声打破了沉默。燕靖山起身倒了水,朝床头重重一放,粗声粗气地道:“喝。”

    杨潇接过茶盏尝了一口,杯里兑了凉水,喝下去不至于烫口。他抚着胸渐顺了那口气,弯起眉眼朝燕靖山伸开双臂:“就知道靖哥待我好。”

    燕靖山没理他,只抽走他手中杯子放回去,又道:“将你那衣裳脱了,一身的脂粉味儿。”

    杨潇眼睛一亮,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得精光,柔软的身子从后面贴上燕靖山的背脊:“靖哥……”

    燕靖山十分不解风情地将他塞回被子里。杨潇撅起唇,不满地拧了一下燕靖山的腰,却是将杨湘与燕易水二人房事不合与他讲了。

    “老二屋里头的事,你瞎cao心什么。”燕靖山拾起枕头上落的小衣递给他。

    “什么叫我瞎cao心?”杨潇将自己小衣往床角一蹬,挑起眉毛:“你们两兄弟爱做柳下惠,陵儿桢儿从石缝里蹦出来的不成?”

    燕靖山嘴上永远说不过他,也就不去那逞口舌之快,反而是捧起他手细细瞧:“伤着没有?”

    他那一刀收着力道,杨潇的手指只被划破一个小口子,饶是如此已教他有些后悔。他爱极了杨潇一双手,昔年初见,少年杨潇盘腿坐在长歌门的树上弹琴,纵他是个不通音律的粗人,还是被那纤长细白、于琴弦间翻飞的十指勾了魂儿,两人成亲后雁门关天寒地冻,他更是一应包下洗衣做饭的粗活,生生将杨潇惯成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今日竟出手伤他,可见确实是气得狠了。

    杨潇抽回自己的手,仍是嘟嘟囔囔的:“哪儿有那么娇贵。”

    “以后还敢去?”

    “我追查贪官污吏,必然要去的。不如下次便借靖哥身份掩人耳目,说我是执金吾燕氏大郎——”见燕靖山面色不虞,杨潇心知自己逗弄过了,于是钻进他怀里服软道:“下回我再至平康坊,去哪儿做甚么,都提前说与靖哥知晓。”

    他一面说着,一面坐起来为燕靖山宽衣,那让燕靖山十分迷恋的双手此刻正于他饱满而遍布伤疤的胸膛流连:

    “潇潇伺候你给你赔罪,今夜事就此揭过好不好?”

    “唔、嗯……”

    杨潇跪下身伏在燕靖山胯间,努力含吮唤醒那蛰伏的巨物。一双抚琴弄弦的手如今握在他狰狞的阳根上,被水光润泽的嫩红舌尖舔舐起guitou的小孔。

    燕靖山喉间逸出两声低沉的喘息,他手放在杨潇后脑,轻抚那缎子般油光水滑的乌发。杨潇凤眸间浮起一层薄雾,他微启檀口,将情郎的jiba吞得更深,唇舌之间还故意发出啧啧水声,愈显旖旎风情。

    口腔鼻端充斥着浓厚的腥臊气息,杨潇身子亦烧起来,他嘴上动作不停,手则伸到自己两腿之间,抚慰那块秘地。

    燕靖山自然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不愿令他难受太久,手上微微使力加快了速度。杨潇十分顺从地配合着收缩喉咙,约莫数十个来回,燕靖山一声闷哼,将积攒许久的浓精悉数射给他。

    杨潇将他射的东西毫无芥蒂地咽了,还凑上来将那半软垂的阳物仔细清理干净,舔得水光淋漓才放开。

    他倚在燕靖山膝头,声音微微发哑,媚眼如丝,唤他夫君道:“靖哥、也摸摸我……”

    燕靖山顺着他的手摸下去,杨潇已完全情动了,玉茎直直挺着、女xue亦滴滴答答淌着春露。

    长歌宛如一朵盛绽牡丹被他铺开揉碎在床榻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连肌肤都泛着粉,燕靖山的手握在他柔腻腿窝,花芯便颤颤巍巍打开了,却还要半遮半掩、留得一点幽秘风光去给人遐想。

    春来遍是桃花水,不辨仙源何处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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